“我们错了,这位新同事,请你原谅我们,我们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求你...”
听到池晏的话,几名女同事忙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不管心下对秦愫有多么鄙夷,但现如今最为重要的还是保住饭碗。
几名女同事嚣张跋扈的模样被痛哭流涕给取代,不住的冲秦愫求饶。
“池总,谢谢你,这才的事情就算了,您继续忙您的就是。”
秦愫目光炯炯,对上池晏的视线,她向来不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人,同时,她也不想把时间耗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嗯。”
尽管秦愫露出本来的面目,但几年前的那一瞥,依旧留在池晏的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池晏不是那种爱好多管闲事的人,要不是认出了秦愫,池晏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出面。
秦愫话说到这份上,池晏倒是点头默许了下来,跟随那名工作人员的脚步,进入秋亦晨的办公室。
就算秋亦晨和池晏关系并不算得上融洽,但有关工作上的事情,两人一如既往的用最认真的态度的面对,一番畅谈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送送你?”
见池晏从沙发处起身,秋亦晨看出池晏的意图,索性询问了池晏一句。
“不用了。”
池晏礼貌性的冲秋亦晨点了点头,拒绝了秋亦晨的好意,不等秋亦晨再说些什么,就先一步踏出秋亦晨的办公室。
离开秋亦晨的办公室,池晏并没有离开秋氏集团,而是在大门处靠着墙壁站住,时不时往大门处回望,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秦愫。”
池晏并没有等多久,目光就被经过大门的一抹高挑靓丽的身影所吸引,认出来人正是秦愫,池晏上前一步,用高大的身影拦住了秦愫的去路。
是了,池晏要等的人正是秦愫。
“池总,有什么事吗?”
秦愫刚一抬头,就撞上池晏那双细长的凤眸,微微顿了顿,秦愫这才问起池晏,话语当中除了礼貌没有旁的感情。
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来,只怕会以为秦愫与池晏素不相识,而关系仅仅只是上司和下属一般。
“跟我去吃饭。”
池晏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原先准备好要对秦愫说的那些最后还是被他重新咽回了肚子里头,只余下一句简短的话语。
池晏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丝毫不减,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在命令秦愫一般。
“池总,我没这个时间,要是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那么我还要忙,就先不奉陪了。”
见池晏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拦住自己,秦愫并不想与池晏单独待着,索性冲池晏招呼了一声,绕过池晏就准备离开。
“站住。”
看出秦愫的意图,池晏的大掌死死钳制住秦愫纤细的手腕,不给秦愫丝毫逃脱了机会。
“池总,请你注意形象。”
秦愫微微皱了皱眉头,将目光投注于池晏身上,话语间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无非是要池晏放自己离开。
“跟我去吃饭。”
池晏并不理会秦愫的挣扎,依旧坚持着重复了一遍自己先前的话语,态度很是坚决,不容秦愫拒绝。
“不可能。”
被池晏一再拦下,秦愫仅有的耐心也跟着慢慢消散,见池晏不肯退让,秦愫挺直了腰板,这次直接拒绝了池晏。
“你是不是忘了离婚协议书还没有签的事情?”
秦愫的倔,池晏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也明白自己的做法并没有办法阻止秦愫进行反抗。
要想秦愫乖乖的跟自己走,方法只有一个,捏住秦愫的软肋。
秦愫最在意的可不就是关于两人离婚的事情,威胁秦愫,最有力的手段,那么就是拿离婚协议书的事情。
“你说什么?离婚协议书你还没有签?”
没有预料到池晏竟然没有签离婚协议书,秦愫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震惊,身体微微颤了颤,又一次看向池晏,可看池晏的模样,分明不是在与自己开玩笑的。
这怎么可能,秦愫第一时间脑海里闪过一抹狐疑,很是难以置信。
要知道,三年前池晏可是心心念念要与自己离婚,现如今却告诉自己当年的离婚协议书并没有签,这怎么可能呢?
“是,离婚协议书我非但没有签,还撕掉了。”
看出秦愫眼中那抹质疑,池晏冲她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甚至还将自己把离婚协议书撕成碎片的事情说给秦愫听。
秦愫的反应全在池晏的意料当中,震惊是应该的,只不过不管秦愫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两人没有离婚的事实。
“不可能,这不可能!”
秦愫一时间很是难以接受,拼命的摇头试图否认这个事实,嘴里呢喃着什么,挣扎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你现在还是池家太太,我有权利和自己的老婆吃饭。”
池晏的力道依旧掌控得刚好,不会弄疼秦愫,却能让秦愫无法挣脱开自己的禁锢。
池晏的一席话让秦愫停止住了挣扎,兴许是觉得累了,兴许是明白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无法逃开池家太太这个身份。
“上车吧。”
见秦愫呆愣愣的站立于原地,任由自己牵着,池晏的口气这才好了许多,眼里一闪而过一抹温柔。
大掌牵着秦愫绕到自己车前,池晏颇有绅士风度的替秦愫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回到驾驶座上,还不忘替秦愫系上安全带。
此时的秦愫,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一般,任由着池晏摆布。
整顿饭下来,秦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脑海里回响着的依旧是池晏说起将离婚协议书给撕碎的事情。
“我给你三天时间,带秦箐和恩恩,收拾好东西,回别苑。”
吃过晚饭,池晏送秦愫回小区,停放好车辆后,又一次看向秦愫,要求秦愫在三天内回别苑。
“...”
听完池晏的话,秦愫这才反应过来,贝齿紧咬着下唇,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