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秦愫也是有些激动了,“池晏,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你就可以随意诋毁我,我秦愫是怎么下贱了!”
秦愫一脸凌厉的看着他,他可以讨厌她,可以不喜欢她,但是她最讨厌他说她下贱。
被喜欢的男人说自己的女人下贱,这换成是谁都会炸毛的。
面对秦愫这样,池晏到是不恼怒,只见他把一条新闻,然后给她看,“这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池晏那不容拒绝的语气若是旁人的话肯定是会跟他解释清楚的,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过于可怕。
但是,秦愫是什么人,池晏再多的表情在她眼里看来都是一样的。
秦愫很快就看完了,只见她一声冷笑,“就这么一条信息就让我们池大总裁自乱阵脚。”
她确实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事情,她也没有想到她和秋亦辰去酒店的事情被曝光的这么快。
“我可不管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池家少奶奶的贞节牌坊给我拿起来。”池晏依旧是那个表情,任何人从他的语气中都能听到他有些生气了。
随后,两人又开始谈判了起来,池晏说的越来越离谱,而秦愫下一秒的话就堵的池晏哑口无言。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守妇道。”秦愫反问道,“你和那位黎大小姐的事情我没有算计就不错了。”
说完这句话秦愫便起身,头也不抬的就离开了,留下了正在沉思的池晏。
原来刚才池晏让秦愫格守妇道,让她离秋亦辰远一点,但是秦愫并没有答应他,而是拿了他和那位黎大小姐的事情说他。
两人又这么不欢而散的离开了。
池家别苑。
秦愫回到家之后,便直接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她一脸的疲惫,仿佛与刚才的人背道而驰。
突然,大门的门铃响起来了,秦愫连忙起身,喊了一声,“来了。”
她穿好了鞋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随意。
但是,当她打开门的那瞬间她那充满笑容的笑脸立马收了起来,只见她冰冷道,“进来吧。”
说完便转身走了进去,留下了尴尬的黎兮。
她站那里也不是,走的话又怕被秦愫传出去说她不礼貌。
黎兮定了定神,走了进去。
她有什么好怕她的,哪怕她顶着池夫人的名头,也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玩意儿。
想着,黎兮进去坦荡了许多。
“阿晏,阿晏?”黎兮一进门,目中无人,妩媚的大眼睛越过头直接搜索那个人的身影,亲昵地呼唤着。
看她自来熟的仿佛自己家一样,秦愫心头莫名浮起一丝烦躁。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慵懒地舒展着身子,半个眼神也没给她,自动把人给忽略了。
黎大小姐眼高于顶,何时不被人捧着,从未受过如此冷待。
又是一个她看不上的女人,这让她颇为郁卒,上前大跨几步,大刺刺地坐在她对面。
“阿晏去哪儿了?”她倒也不客气,秀眉微挑,眉宇间有几分不耐。
保姆一见黎兮,眼前一亮,端着红茶就上来了:“黎小姐来了,这可是上好的红茶,刚泡好的,您尝尝。”
黎兮随意地接了过来,这红茶她倒不怎么看得上,不过保姆对她如此殷勤能在秦愫面前耀武扬威,她自然高兴,破天荒地赏赐了一个:“谢了。”
秦愫微微蹙眉,见这两人一跪舔一眼睛长到鼻孔上的模样,突然觉得像跳梁小丑般,上不得台面。
黎大小姐,难道还没发现她这么看不上自己,如今也沦落到会因为一个保姆的奉承而对她炫耀的地步了。
秦愫只是撇了一眼,随后就连个眼神都难奉送了。
这冷淡的模样让黎兮觉得受到了怠慢,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她的挑衅她完全看不上眼。
“我在问你话,你聋了吗,阿晏呢?”没有旁人,黎兮不必顾忌大家闺秀的模样,提高音量,居高临下的仿佛不可一世的刁蛮公主。
秦愫终于有了点反应,但还是懒懒的,更提不上半点尊重了。
“这话你问我干嘛,你应该去问池晏呀,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秦愫显然觉得莫名其妙,懒散地反驳了回去。
“你作为他妻子,连他的行踪都不知道,也对了,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怎么会告诉你这些?”说到后面,黎兮故意拉长了音调,斜挑着眉毛,按捺不住的嘲讽意味,甚至还带了丝幸灾乐祸。
秦愫面色微动。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黎兮我以为会从她脸上看到类似气恼的神色,没想到她只被她的激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成了气定神闲的模样。
“按你这么说,他这么把你放在眼里,怎么没告诉你行踪,你不是总是跟他在一起吗,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要来问我这个不受宠的,看来池晏也不是很重视你呀!”秦愫果然抓得住根本,轻飘飘几句话握住了她的命脉,就这么把人给反打击了回去。
“你,你胡说……”黎兮一听,再也绷不住神色,气恼不已。
她越气恼,越衬得秦愫淡定自若。
甚至还能在她气恼的时候火上浇油,半点不嫌弃事大:“还是说黎大小姐被冷落了,所以才没有池晏的踪迹,唉,男人嘛,喜新厌旧是很正常的,黎小姐也不必伤心。”
说着,秦愫装出了一副同情安慰的模样,假装没有看到眼前这人已经气到扭曲的模样。
“秦愫,你,你在胡说八道,阿晏才不会厌弃冷落我!”黎兮斩钉截铁地说完了这一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眼神一转,嘴角勾起了冷嘲热讽的笑意:“毕竟他可是整整等了三年,连和某个人结婚的时候都一直在等我。”
黎兮最后一句话是在刺她。
秦愫也确实感到心头一痛,三年的冷待纠葛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放下的。
不过她如今已经学会了伪装,所以面上不显,反而还不动声色地回怼了回去:“那你就好好看好池晏,别让他对我这个妻子的手伸得太长,过分关心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吗?”
“你……”黎兮好不容易占据的上风被她一句话又打回了原形。
秦愫嘴角还是挂着无辜的笑,又接着嘲讽道:“毕竟先出轨的,可是池晏,无论这桩婚事怎么来的,我都是正牌妻子,不是小三能比的,只要出轨了,证据就还在我手上,大家都是要脸的人,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吧。”
秦愫一口一个小三,一口一个出轨,每说一句,黎兮的脸就白了一分。
是啊,什么所谓心上白月光也好,真爱也好,都抵不过结婚证上的那个名字。
听到秦愫用小三侮辱自己,又想到池晏最近确实多关注起了她,黎兮一阵懊恼委屈。
可偏偏不能告诉池晏,他只会把这归咎为妇人之事,她这样的人吃嘴皮子上的委屈,恐怕还要被他嫌烦,这样想着,黎兮心头越发气闷。
“哼!”黎兮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秦愫一眼,最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