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这个时候抓住机会落荒而逃。
看着地上都是她的血迹,池晏心里面莫名的不是滋味,身体控制不住自己,跟了出去。
血……她的额头都在流血,顾不上头疼,此时此刻,秦愫只是庆幸自己,逃离了那个恶魔的魔爪。
来到医院,秦愫自己去处理伤口。这个时候,忽然接到了秋亦辰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秋亦辰温柔的开口道,他想要见她。
“我……”秦愫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告诉秋亦辰自己在医院,她不想让秋亦辰担心自己。
秋亦辰不高兴了,皱着眉头:“怎么,你在哪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一听到这里,秦愫害怕秋亦辰想多了,无奈之下,只能告诉他。
“我在医院。”秦愫回答着。
秋亦辰一听到她在医院,紧张起来,额头上冒着汗:“你别动,我现在就去找你。”
“不用了,没什么大碍的。”
秦愫已经到了医院门口了,不想麻烦秋亦辰,急忙的开口拒绝。
然而秋亦辰却固执起来,他立即把车开了出来,“你去医院了,我一定要陪着你的,你等着。”
挂掉电话,一路上,秋亦辰都担心不已,非常的担心秦愫的伤势,秋亦辰在五分钟内就赶到了医院,看到秦愫的额头受伤,心疼了。
他*着秦愫额头上的伤口,“疼吗?”
她笑着开口:“不疼了。”
“谁弄的,是不是池晏?”
看到秦愫额头上的伤口,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池晏。
秋亦辰气冲冲的想要为她打抱不平,怒着要找人算账:“你放心,我现在就帮你教训他。”
“别去。”秦愫生怕秋亦辰会闹出事情来,急忙开口道。
秦愫摇摇头,不想让秋亦辰担心,笑着开口道:“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她撒谎了,她并没有告诉秋亦辰,她只是不想跟池晏扯上关系罢了。
一听到秦愫自己撞的,秋亦辰心里面担心,皱着眉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医生给秦愫开了药,并且已经给她的伤口进行缝针,开口道:“注意伤口不要碰水,没什么大碍。”
好在,秦愫还算是幸运,并没有用力过猛,这才得以平安无事,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秋亦辰这才放下心来。
交费之后,秋亦辰认认真真的叮嘱道:“虽然你的伤没什么大事,但是下次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知道啦!”秦愫轻轻一笑,听到秋亦辰的关心,心里面暖暖的。
两个人正在准备离开医院,这个时候却碰到了不速之客,池晏。他一出现,场面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尴尬起来。
“你怎么来了?”秦愫一脸的惊讶。
“医院是你家开的吗?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秦愫没有想到他会跟着自己来医院,难道是在关心她吗?一时间,秦愫的心里面有所触动。
她满心期待的以为池晏是来关心自己的,可是她发现,她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只是路过罢了!”池晏冷哼一声。
池晏看了看秋亦辰,又看到两个人站在一起,一时间,心里面不爽。
他冷声的开口讽刺着,冷笑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同意跟我离婚,原来是为了跟这个野男人在一起。”
他的话,令秦愫觉得格外的刺耳,这句话,非但是在说秦愫,连带着把秋亦辰也说进去。
秋亦辰是自己的好朋友,秦愫见不得他因为自己的原因莫名其妙的被说一通。
她站在秋亦辰的身前维护秋亦辰,目光冷淡下来:“你说我可以,但是请你不要说亦辰,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看到秦愫站在自己面前维护自己的样子,秋亦辰心动,她的这个样子,真的好美,*有人这么维护自己……
秋亦辰一愣,他好像真的喜欢上秦愫了……
她如此的维护秋亦辰,池晏愤怒,就更加的认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一腿了。
池晏怒了,怒着勾起唇瓣的嘲讽之意,讽刺的话极其难听:“哟,怎么,恼羞成怒啦?狗男女,你们相当的般配。”
“你说够了没有?”秦愫隐忍着拳头,心里面忍着火气。
池晏莫名其妙就来说一通,真的很让人火大。
“呵,我当初怎么会娶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耳边传来了池晏的咒骂声。她已经不想再听池晏说下去了,然而池晏却不依不饶。
“够了!”
秋亦辰听不下去了,骂他,他可以忍,骂秦愫,他不能够接受!
他的目光冷了下来,跟池晏四目相对,冷冷的警告着:“我不许你这么说秦愫,你不配。”
说着,秋亦辰就要打池晏一拳,幸亏被一旁的秦愫急忙拦住,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有说错了吗?才刚刚跟我离婚,这么快就喜欢上别的男人,真是下贱。”池晏勾唇轻轻的嘲讽着。
轻轻的一句话,可是却格外的讽刺。
“随便你怎么说,我跟亦辰,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秦愫再一次解释了一遍,并且认真的强调了起来。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她不想继续留下去,多说无益,于是就离开了。
然而她想要走可是没有这么容易,这个时候池晏却拦下来她。
“你这么着急的想要走,该不会是想要跟你的野男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池晏不依不饶的继续嘲讽。
“你!”秦愫气炸了,气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竟然对自己除了嘲讽就是嘲讽,太可气了。
秦愫气不过,这个时候,秋亦辰出面维护了,“别忘记了,你跟秦愫现在已经离婚了,她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情敌见面,格外的眼红,两个人相处,火药味十足。
“我在跟秦愫说话,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吧,你配吗?”
池晏冷笑一声,尖酸刻薄的话响起。
他嘲讽起别人来,丝毫不给任何人留情面,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