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是靠什么起来的心里没点数?你们所经手的,死刑都不为过吧?”
司郁目光冰冷,哪能不知道他的主意,可偏偏,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在场的人脸色一变,眼底流露出凶狠!
她果然知道点什么。
那就更不可能让她走了!
男人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人收到消息立马将人围起来。
从司郁进来,一直都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跟他们合作,一种是死。
“小司总,不好意思了,断人钱财的事情做不得。”
扫了一圈包厢里人,司郁脸上不见半点惊慌。
司郁轻轻笑了下,转身出去。
“拦住她!”
几人一拥而上,都想抓住司郁。
然而就在碰到人的那一瞬间,司郁出手了!
她攥住男人的手腕,重重来了个过肩摔!
包厢里的人愣了。
“都在里边,一个都别放了。”
包厢里的人还没明白司郁是什么意思,刚要出去,一对银色的手铐待在他手上才恍然大悟。
“你!”男人慌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们做什么?!”
“你涉及走司du品,请跟我们走一趟。”
“就凭借我刚才在包厢的话?不过是气话,你们还真相信了?”
“是不是气话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男人淡定的跟着离开,单凭那些话,这些人还不足以给他定罪。
包厢里的人全部被带走,司郁把刚才的录音给了警察,又问一直在外边等待的陆景年,“证据都交上去了?”
男人点头,“都交上去了,你放心。
“那就好,总算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陆景年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次的事情做的不错,很成功。”
......
司郁大抵也没想到,自己是教授的身份会在这种情况下暴露在自家二哥司锦面前。
她刚好要回学校参加一个商讨,谁知道刚好遇上了学校表演节目,还请来了席沐苑,看见她,她就知道自家二哥大抵也在。
果不其然,刚想溜走的她被院长逮住。
第一时间跟她打招呼,“司教授,你要去哪儿?事情还没完呢,一会儿再走啊!晚点还有饭局呢!”
司郁假装听不见,然后——
“司郁教授,别跑了,说的就是你!”
司郁:“.......”
真不愧是学校里的大嘴巴!
听到自家妹妹的名字,司锦看过去,结果就看见猫着身子打算跑路的司郁。
他表情一顿,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勾了勾手,懒散的坐在位置上,“怎么回事儿?”
司郁乖乖走过去,“.....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院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兄弟似的勾着司郁,“司教授,刚才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啊?年纪轻轻的可不能比我还要差啊。”
司郁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司教授?”
院长不认识司锦,也没有做过多的介绍。
“二哥,我回去再给你解释。”
院长听到这话第一时间就是坏事了,他嗫喏了一下嘴,被司郁拉着走。
“司郁,我是不是坏你的事了?”
司郁曾经说过,她是教授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现在.....
“没事,那是我哥哥。”司郁道:“事情不是还没解决完吗?赶紧走吧。”
院长一顿,表情变得耐人寻味。
“.....你这幅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好事!”
司郁不相信,到了现场才知道是陆景年过来了。
她的位置刚好被安排在陆景年身边,她一坐下,男人握住她的手,几乎全场的目光都在两人身上。
她的后背瞬间出了一身的汗水。
男人蹙眉,“很冷吗?”
“.....不冷。”
就是被盯的有些瘆得慌。
听了一会儿,司郁才明白这场会议的真正意思。
就是感谢陆景年捐款。
她偷偷看了眼身边矜贵的男人,“你怎么会想到来捐款?”
“他们说能给你多一些工资。”
司郁:“.......”
败家玩意儿!
那还不如给她!
不过给学校捐款也是好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陆景年捏了捏她的小手,凤眸轻阖,“先回陆家一趟,有件事情要算账。”
司郁不理解,但看见陆琳,她大抵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之前网上忽然多了许多对她的不实言论,性质恶劣。
陆景年让人追查,结果查到了陆家身上。
陆琳一看见她,除了心虚还要恨意。
上次没搞死她就算了,反而害的自己被陆琪骂了一顿!
陆景年带着人坐下,声音冰冷,“网上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
陆琳咬着唇不肯说实话,“就我一个人,大哥你不是都查到了吗?是我请人帮忙的。”
见她不说实话,男人也不逼她,“管家,请家法。”
在场的人背脊一凉!
震惊的看陆景年!
陆琳的母亲回过神坚决反对,“不行!不能这样做!司郁不是也没什么损失吗?你要是真用家法,陆琳受得了吗?”
陆景年无动于衷,他决定的事情从来都没人能左右。
管家把东西拿上来,陆琳看到上边的东西脸色惨白,不断后退想逃跑!
陆家的家法看着只是一根鞭子打人,实际上这是请了有名的铁匠打造,鞭子上边有倒钩,打在身上若只是疼就算了,关键还会勾出血肉。
想想那场面都觉得瘆得慌。
陆琳只见过一次,陆父惩戒陆家叛徒,那次后她足足做了三年的噩梦,后来才好一些。
可现在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再次被提起,陆琳哭着喊着自己错了。
司郁还不清楚,直到那鞭子打到陆琳身上,地上被鞭子上的倒钩勾出血肉。
溅在洁白昂贵的地毯上。
她愣了一下,身边的陆景年以为是她害怕,捂住她的眼睛,冷声道:“把人带到外边去!”
“大哥,我错了大哥,不要——”
陆琳的声音渐远,她母亲的声音也跟着出去。
司郁眨了眨眼,拉下陆景年的手,“我没怕,只是有些震惊,这样要打多少下?”
“女孩子是十下往上,男人是二十往上。”
司郁听外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直到听不见。
其他人屏住呼吸不敢说话,陆景年相比他父亲只会更狠,这还只是表面上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对自家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