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司楠坐在旁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
“醒了?”他声音又冷又哑,“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到他在车上的行为,外边还有那么多人,薛盼雁难受得无法呼吸。
她闭目扭过头,一言不发。
“薛盼雁!”
“有用吗?”她声音嘶哑,眼底暗淡,“司楠,钱在我的账户上,你随时取走,我只有一个要求,放了我。”
司楠呼吸一窒,心宛如针扎的难受,“.....放了你?谁给你打钱?裴时?”
“不是他,但也和你无关。”她语气冷漠,“你收了钱放过我,我们从此一别两宽,互不纠缠。”
“一别两宽?互不纠缠?”
他面色冷漠,“薛盼雁,你果然无情,不过你想走还早了些。”
“你以为我救你单单只是花了钱?你欠我的,还不清!”
说完,他自己先被气走了。
病房的门被狠狠带上,薛盼雁却狠狠松了口气。
等出院她要好好处理和司楠之间的关系了。
.......
出了医院的司楠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想到她和裴时单独待了那么长时间,心中一股妒火把他的理智烧的干干净净。
“去裴家,还有,去查查,薛盼雁那么大一笔钱从哪里来的?”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
司郁得到消息已经是第二天,没等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去了医院看人。
见她这几天迅速瘦了好几圈,心里也不爽,“我四哥是不是有点毛病?”
薛盼雁咬牙,“他就是条咬人的狗,我一定要跟他断了!”
“当初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跟他做交易!”
“那就真是不巧,接下来你还得继续跟我做交易。”
刚进来就听到这话的司楠气得要死,语气凉凉的说。
“人在哪儿?不是说给她钱的人在这儿吗?”
他身边的男人颤巍巍的指着司郁,“给薛小姐钱的人就是.......司、司小姐.......”
说完,男人几乎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板上,谁知道得到消息后老板问也不问就要来抓人。
抓自家人。
司楠也愣住了,“乖乖?”
“四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司郁面无表情,司楠跟在后边,顺便让人带上了门。
“你给她钱做什么?”
司楠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这样自己连留住薛盼雁的最后把柄都没有了。
“四哥,你要是喜欢就去追,但你用这样的方式,我不支持。”司郁解释,“你用其他方式追,我可以帮你,但你要是选择用伤害两人的方式,我没办法。”
“也不会帮你。”
司楠心里憋着话没跟她说,“我知道了,我会跟她好好商量的。”
见他听不进去,司郁摇头,“你如果执意,我只能帮她。”
不仅是为了薛盼雁,也是为了他。
若真的按照他的办法来,两人往后怕是真的没结果了。
“四哥,你很聪明,在这种事情上不应该犯傻。”
“你和陆景年呢?”
“我们有嘴。”司郁毫不犹豫,“他会跟我解释,我也会哄着他。”
司楠嗤笑,“你哄他?我怎么见着是他哄你多一些?”
司郁:“......”
那是。
谁让那是陆景年呢?
哪怕有一百个答案,他的答案始终如一都是她。
“你好好跟景年一起吧,我们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
司郁不管他,看完薛盼雁就走了。
陆景年一直在外边等着不方便进去,见她出来,上前握住她的手,“怎么样?”
“没事。”
“我是问你,太阳这么大,热不热?”
司郁:“.......”
男人皱着眉,“回车上,可别晒中暑了。”
司郁:“.......”
第二个爹妈。
“陆爹,你看现在多少度?从这边到医院多远?我能中暑?”
司郁扑进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声音娇软。
直接喊进了陆景年的心里,他半眯着眸,“仗着现在我不敢欺负你可劲儿撩波我呢?”
“没有啊。”她装死,见车子一直没动,忍不住了,“走了,在这边做什么?”
“在这边想做你。”见她脸色微变,他悠悠道:“只可惜,某人的身体不允许。”
她嘿嘿笑了。
仗着他不敢拿她怎么样,陆景年发现最近小女人越来越过分了,衣服穿的少就算了,每天还主动亲他,睡觉拉过他的手就往怀里钻。
于是某天——
“枕着舒服。”
司郁嘿嘿笑着,抓着男人的手臂放好,然后跟往常一样往他怀里钻。
“睡觉。”
“事情没办完,睡什么觉?”
他哑着声音,手上动作不断,炙热呼吸暧昧的喷洒在她锁骨间。
司郁瑟缩了下,“.....医生说我虚。”
他哑着声嗯了声,“没说要动你。”
“那你......”
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眸子,司郁怂了。
很快她也知道男人说的办法是什么了。
直到第三天,她的手和大腿之间还隐隐作痛。
那天她看了一下,大腿破皮了。
禽兽!
在心底狠狠骂了几句男人,身子忽然悬空,猝不及防被男人抱起来,她下意识抓住身边最近的东西。
“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某人在骂我。”
司郁一阵心虚,“不可能吧?”
她都是在心里骂的。
陆景年挑眉,拍了下她的小PP,“还真是?”
“.....没有,胡说。”
陆景年哪能不知道她,把人抱回房间就要脱了她的衣服裤子。
“你做什么?”
“帮你检查检查。”
“我没事了,再说,检查只要脱裤子就行了,为什么要脱衣服?”
“顺便占占便宜。”
男人说得理直气壮,手上动作不断。
司郁:“......”
最后还是盖了被子,原因就是这男人脱了一半就进浴室了。
然后回来接着脱。
司郁刚穿好没多久的衣服再次被扒光。
她生无可恋的看着男人,“.....禽兽。”
“想让我坐实吗?”
她瑟缩了下,不敢说话。
擦完药,男人俯身亲吻她的肩膀,语气粗重,“还难受?”
她点头,许久不开荤的男人刚吃了点肉末,不狠点都对不起他。
“出去玩玩?”
“去哪儿?”
“出国玩还是想在国内玩?”
“国内吧,去N市!”
“好,起来洗漱一下,我让人准备飞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