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一群女人好奇的看了过来,眼神轻浮的不停在他身上打两招,几人之间还有说有笑。
“小模样长得很是俊俏吗?是我喜欢的类型。”他鸽鸽笑着,肆无忌惮地并为将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
另一个也在逗着他:“你当真不知我们是什么人,不是你把我们叫来的吗?”
“小哥哥,你真是一群古董,需要同我们玩些什么吗?”
他能够感觉到这是女人的轻浮,却有些不太明白对方,这是何意,派人将他打晕,带到这个地方,就派了这么一群女人过来。
只是这一切又是谁做的呢?
他才刚刚出来创业,对人和善,在商场之下也没结下什么仇敌?
谁会这么恨他?
正想着的时候,一群女人就直直朝她走了过来。
“小帅哥,别害羞吗。”他察觉到不对,快速起身往外跑去,虽然身手矫健,可对方人数众多,将他团团围住。没意思的跑跑路线都没给他留下。
他这一跑直直撞到了其中一个女人,有的其他人都跟着焦笑不已。
同一时间外面进来一群,人有手拿相机和手机,的纷纷对着他们拍照,如此一来年轻的人如何还不明白,对方这样做是要他身败名裂。
他摇头,极力的阻止着,不行,不能就这样让对方得逞如今正是母亲要让他回到父亲身边的时候。如果在此时爆出丑闻,那母亲的希望就落空了。
他用力的推着,直到外面又进来了一群人。
就在他以为那也是对方的人事,最先进来的那群人就张口了:“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到这儿?”
一群黑衣保镖并不说话,拨开人群,教年轻男人带了出去。
他们想要阻拦,可有哪里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的对手,不过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眼睁睁看着年轻男人被带走。
看对方的能耐显然不是普通人,并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赶紧给大小姐打电话,同他说明这边的情况。”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你说什么?”秦芷瑶大吼出声,他已经将一切都算准,并且做的悄无声息,怎么可能还会被人发现,除非……
那人一直都在盯着对方或是盯着他。
只是如此有能耐的,不像是他爹的人,难道是他爷爷出手了?
看来他们还真想让那个孽种回去。
秦只芷瑶深吸一口气,无论是谁想要让那个私生子回去,他都不可能同意。
“你们先离开那儿,别让对方抓到把柄,至于那个孽种之后再想办法。”
如今他还是秦家大小姐,名正言顺的秦家大小姐,而那个孽种还没有回到秦家。
所以只要没有确凿证据。父亲和爷爷就不会拿他如何?
但他得想办法毁掉证据,同时阻止那个私生子进门。
他筹谋多年连任,多年才成了现在的秦志瑶,人人羡慕的名媛,这样的生活怎么可能因为别人而改变?
徐潇不可以,他爹是那个情人生的儿子女儿同样也不可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房间门被打开,蒋先城斜倚在门边问道。
刚刚秦芷瑶在看到来电后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间,他就知道事情不会简单。
听到声音,秦芷瑶害怕的收回手机,慌乱间,竟将那手机扔到了地上。
他急忙捡起,一双眼睛打量着蒋先城:“你都听到什么了?”
蒋先城眼神扫了过去,嘴角闪过一抹鄙夷的笑容:“一点小事你觉得还用偷听。”
他起身走了过来坐到床上:“给你个机会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现在还可以帮你,当然若是秦大小姐你不肯领情的话……”
他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芷瑶也清楚,若此时不开口,日后若是想要求他帮忙,恐怕会难上加难。
只是家丑不可外扬,他不想这件事情以后成为蒋先城攻击他的把柄,只能忍痛拒绝:“多谢你的好意,但我自己能解决。”
蒋先城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惊讶,看来这件事情对秦芷瑶的确很重要。
一群人在接到秦芷瑶的命令之后,急忙收拾东西离开了那间别墅。
临走的时候还放了一把大火,如此省时省力,也可以确定旁人找不到什么证据?
这样做就是为了将证据彻底销毁。
而那年轻男人被带到车上之后,警惕的看着众人:“你们是什么人?把我抓走还想做什么?
“我警告你们,别乱来,我父亲,我父亲可是秦家人,若他知晓你们今日做的事情,不会饶了你们的。”
霍靳恒听的烦躁,给张奇使了个眼色,张奇立刻懂得了他的意思,来到男人身旁。看见他突然笑出了声。
“别担心,我们是来救你的。”
年轻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见不得光,如今祸到父亲身边也是危机重重。有今日之劫,他早该想到的。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有人跟他说是来救他的,对于这一点男人委实不新。
“别再假惺惺的了,你们也别想对我做什么,为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张奇也清楚,这男人不会轻易对他们放下戒备之心,于是也不再同他多说,将那一叠资料递给了男人。
“你可以仔细看一看,这是你被拖走时候的照片,那些人是想彻底毁掉你。”
他对当时的记忆并不清楚,只觉得刚刚上完洗手间出来之后便被迷晕了,等再醒来便是那栋别墅内,至于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
“放心吧,我们和那群人可不是一伙的。”
张奇对他们实在是看不上,就那点小能耐也敢出来学人绑架,真不怕那一次被别人给劫了。
“那你们救我?目的又是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年轻男人还是很警惕的,他自小跟在母亲身边倒也学会了不少,清楚的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刚刚这群人能够那样及时的出现,说明他们一直就等在外面。
自己身上可没有什么如此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他们一群人等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