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潇定定的看着他,所以他的行动就这样被确定了是吗?
霍靳恒不让他张口,其实是害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会被这女人气死。
既然如此,那他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也省得大家都不开心。
霍靳恒心里着千回百转,徐潇并不知晓,他现在只是好奇,霍靳恒让自己陪他回霍家老宅是什么意思,实在是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放心,不会卖了你的。”话音落下之后,霍靳恒准时离开,他也担心徐潇问的太多,会暴露他的真实想法,现在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离开罢了。
徐潇欲言又止,心里其实是在笑,如果他现在拒绝霍靳恒的提议,估计会被掐死的吧。
张奇和刘妈几乎是同一时间过来的,一个过去医院的医院办手续,刘妈则是回到了房间之内,替徐潇收拾着东西。
“刘妈,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这些东西我都能收拾。”
养了这么长的时间,再加上霍靳恒那个养猪式的养法,她现在不仅身体恢复了健康,徐潇觉得他现在都胖了。
只是霍靳恒禁止他测量体重,所以才没办法知道的。
“徐小姐你回去坐着吧,稍微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刘妈手脚麻利,说话的瞬间衣服就被叠的差不多了。
徐潇插了几次手都没插·进去,只能作罢。
这边正收拾着呢,赵妃和夏清宴也过来了。
看到的那一瞬间,徐潇还有些疑惑。
趁着旁人不注意拉过赵妃仔细询问着:“怎么回事?学长怎么也过来了?”
赵妃见到他这个模样,疑惑着问道:“怎么,你不希望学长过来?”
“我知道了,是某人不喜欢他就过来呀。”
此时霍静恒走进病房时,看到夏清宴,原本还算笑容和煦的脸上这会儿冷的都已经能滴出水来了。
这些方面的事情,赵妃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的不对劲。
听着他的调侃,徐潇无奈的叹气:“你呀,怎么就把学长带过来了,有事情我过去找他就好了。”
对此赵妃也于是摇头,如果是之前他背了这个黑锅就算了,但如今面对的是霍靳恒,他可没那个胆子:“你的学长可不是我带过来的,我们是刚刚在楼下的时候看到碰上的。”
“不过你是不是没跟你的学长说你今日要出院的事情?”
徐潇心情烦躁,被赵妃这么一调侃,就更不开心了:“什么我的学长,别瞎说,我们两个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出院的时间有你在,我就没麻烦别人。”
“哦……。”赵妃故意拉长声音,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没麻烦别人,所以霍大总裁在这儿呢。”
“他为什么会在这你不清楚吗?一定要说我。”
面对徐潇的询问,赵妃急忙摇头:“我不清楚,我怎么会清楚呢?那是你的霍大总裁又不是我的。”
这边两个小姐妹不停的碎碎念,那边情形早已经剑拔弩张。
“夏医生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是医院那边不忙吗,看来是业务不好啊。”霍靳恒说着走,回到徐潇身旁。
顺手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又不听话,穿的这么单薄。”
“你现在养好身体要紧,什么瘦不瘦的哪里重要?”
这男人的突然体贴,让徐潇有些招架不住,他蹭着往旁边挪动。
霍靳恒手腕揽着他的腰部,轻轻一拽,就又将人带了回来,之后又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还想跑,是想去你学长的怀里,觉得我这边呆的不舒服。”
徐潇欲哭无泪,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就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见他不说话,又接着学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有其他更过分的想法?”
他这样问,徐潇哪里还敢再说?
呵呵笑着:“没有,没有,不敢。”
听他求饶,霍靳恒才开心,但揽着他腰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夏清宴也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脸上全是不可置信,满眼之中都是受伤的神色。
徐潇被他盯得很不舒服,在霍靳恒怀里扭·动了好几下,却遭到了那男人的威胁:“徐秘书你若是再动,我会认为你是在特意邀请我。”
听到他这话徐潇被吓的,是一点都不敢再动了,众目睽睽之下,这男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幸好他是在自己耳边说的,没被旁人听了去,否则这张老脸就不用再要了。
不说旁人,但是赵妃那个丫头,就会不停的笑话自己。
此时见到夏清宴也正在瞧着自己,徐潇只能尴尬的笑笑,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学长,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徐潇询问者。
他实在是不敢再说其他的,但毕竟是特意过来敲他的,要是一直不开口也不太好。
“若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我?”夏清宴神色受伤,逼问着徐潇。
“呵呵。”这样的文化徐潇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只是出院没告知而已。
怎么这些人全都学会了这个招数,这是要逼死他的节奏啊?
“你工作繁忙,况且还有妃妃在……足够了,足够了。”
与此同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边,霍靳恒不满的说道:“徐秘书这是觉得我不是人。”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骂人,但徐潇可不敢承认。
他急忙摇头说道:“不是的,我是觉得霍总您工作繁忙,其实也不用守在这儿了,我和妃妃真的可以的。”
霍靳恒继续反问道:“我在这守了这么多天,你第一次知道我工作繁忙徐潇,你可真有心。”
他这样说,徐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毕竟他之前是同霍靳恒说过这些话的,当时不仅留下了,还训了他好几句,如今做什么又要把这些事情泼到他的身上?
“哎。”如今的徐潇也只能微微叹息:“霍总您说的对,是我的错,我承认错误。”
他承认得太快,又把所有责任都揽了过去一时间,霍靳恒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怪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