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恒的行为分明很异常,如果他只把对方当做普通秘书看待,又何苦因为他和旁的男人在一块而生气愤怒呢?
就是这样的,所以他早就该对徐潇有防备,却一直都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而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霍靳恒身上。
自己还真是傻到离谱。
要是没有今天这些事情,他的确没将太多的目光放到徐潇身上。
好一个狐媚子,不仅勾搭霍靳恒为她出格,还让别的男人对他心向神往。
不就是有一张好看的脸吗?除此之外他有什么资格入住霍家 成为霍少奶奶?
蒋先城一脸笑意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不愧是霍总,走到哪儿都能引起重视。
而霍靳恒的反应也没有让他失望,这才是堂堂霍总应该做的。
事情发展和他预期的差不多,蒋先城也没了看下去的心思。
毕竟他想要的旁人不同。
大家只是为了看热闹,而他却是想借此事做文章,如今目的达成,自然也就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思。
却有了另一件值得他注意的事情,那就是和霍靳恒一块过来的,旁边的女人。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看过去,打量起秦芷瑶来,这女人和霍靳恒究竟是什么关系?见到这幅场景,心中又是作何感想。
他越瞧越有兴趣,眼神竟丝毫未离开过此人身上。
秦芷瑶的所有心思都在霍靳恒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在打量着他。
他眼睁睁的看着霍靳恒将人抱起离开,却没分半点眼神到他身上,就算是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也完全没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在。
霍靳恒就这样将他扔下了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曾顾及他的面子。
秦芷瑶心中气愤不已,无论如何,他都还是秦家大小姐,霍靳恒竟然这么对他,总有一天她坐稳了霍太太的位置,一定要学校好看。
秦芷瑶忍下所有委屈转身去追,正好瞧见蒋先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我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也缓下脚步,打量着对方。
但只此一眼,收回目光之后又迅速的追了出去。
面对霍靳恒如此霸道的行径,夏清宴的双拳撰的紧紧的,最后的一丝理智勉强稳住情绪,这才没将拳头打到霍靳恒脸上。
徐潇被这样的男人带走了,他会对她做什么,夏清宴不由得担心起来。
“夏学长真的是你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顾思远啊。”
夏清宴当年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他的大名就算是离开学校的学长都有所耳闻,更何况是顾思远。
他不仅知道夏清宴,也对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毕竟当年的夏清宴也算是顾思远的偶像。
今日再见,尽管他在商业上已经小有所成,但那些还是激动的,毕竟夏清远的家世也不错,如果能跟他扯上关系,再借着他这条线攀附上夏家,那对自己的生意也是有好处的。
况且这夏清宴和徐晓之间不清不楚,如果他们和夏亲眼攀上关系,定然也可以在他面前诉说一番,徐潇当年做过的好事。
那个女人竟然敢拒绝他,那就别怪他不念往日的情分了。
某人激动的自我介绍,甚至还抱着一丝幻想,夏清宴应该是认识他的,毕竟他当年在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然而,就在他笑意盈盈凑上去的时候,对方则是直接回手:“不好意思让让。”
在短暂的愣神之后,夏清宴也做出了下一步举动,他要拦住霍靳恒,最好能将徐潇救下来。
看那个男人面容不善,谁知道他会对于徐潇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只是可惜他才刚刚抬脚,就有些不长眼的凑了上来,还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
因为有多年的教养在,夏清宴虽然开口拒绝了,但也算是有礼貌。
顾思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被人当众扇了许多巴掌一样。
这个夏清宴是什么意思?仗着自己有点身份就欺负他不成?
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所以装作不认识他。
那一瞬间,顾思远脑海中浮现出了太多想法,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想的太多,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毕竟夏清宴可不知道此人是谁。他想做的只是赶紧离开此处,毕竟某人已经抱着徐潇走到了门口,如果再耽误下去,他只怕拦不下那人了。
只是眼前这人实在是看不懂眼色,他明明都已经委婉的说出了拒绝的话,但那人却还是不让开。
夏清宴等不及,从顾思远身边绕过,急忙向门口追去。
蒋先城拄着下巴,观察着一切,还真是一场精彩的大戏,他许久没看过了。
那个顾思远倒是个不错的,虽然能力人品都不怎么样,但这些事情上他倒是个强项,也是能帮到自己的。
既如此,只要他忠心,自己也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至于今日的事情,不得不说很有意思,他也可以借由此次打击或进程一番。
如此想着,心中难免高兴,毕竟那个霍靳恒平日里做事严防死守的,想寻他个错处都难。
顾思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忽视了,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夏清宴,霍靳恒,徐潇他都记住了,总有一天,等他成为人上之人,他要这几个人全都付出代价。
作为最清醒的局外之人,蒋先城洞察一切,自然也将顾思远脸上那抹不甘和愤恨尽守眼底。
他找准时机走过去,伸出手掌轻轻拍在顾思远肩上:“别想太多了,女人只是附属品而已,等有一日,你站到高处之后就会发现,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这话极大地鼓舞了顾思远,没错,男人只要有钱,有何愁女人呢。
甭管多漂亮,还不是前仆后继的往身上扑,就像外面那位那样。
“霍哥哥。”秦芷瑶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霍靳恒将扛在身上的女人扔进了车里,全程对方都没有理会他,无奈之下,他只能出声提醒,可即便如此,那位也没有理会,只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