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脑袋都包上了,手劲还那么大。
我根本挣脱不了。
“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清早从酒店的房间出来,他们昨天晚上会做了什么?”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江淮景那张脸。
徐文兵消失了七天,江淮景也消失了七天。
无影无踪。
我以为他去了国外或者出差去了别的城市,原来他一直都在宁城待着。
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噎着了。
徐文兵松了手:“你这辈子都是给人当小三,被玩的命了!”
“虞晚乔!”
他得意的说:“如果我是你,就早点认清现状,趁着我们还没领离婚证,只要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看在你家财产的份上,会重新接受你!”
“做梦!”
我退后一步:“徐文兵你哪来的脸会以为我都和你写了协议还会选择你?”
“你觉得你是长得好看,还是家世比和我好?”
他冷了脸:“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妈再三劝我,让我为了孩子和你能过就过,你以为我会来找你?”
“你.妈能有那么好的心?”我嗤了一声:“你.妈可是巴不得我全家死了,你好顺利继承我家的遗产!”
“就你这招蜂引蝶,还嘴欠的样子,活该被人打,我要是别人,绝对把你那玩意废了!”
华棠把车子停在校门口,我错过徐文兵,上了车。
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徐文兵的话。
自从那天之后,我就逼着我忙起来,只有忙起来才不会去想他。
可是夜深人静,或者半夜醒来,还是会想起来。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清早从酒店房间出来,是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毕竟男人和女人之间就那么一点事情。
心里沉甸甸的。
我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乌云。
一转眼就月底了。
天气也越来越不好,要么刮大风要么下雨。
好像每年清明节都是这样。
轰隆。
远处的天边响起一道闷雷,紧接着一道闪电劈下来。
华棠踩了油门,想赶在大雨离来临之前到家。
紧赶慢赶,还是碰上了瓢泼大雨。
幸好,车子直接进了地库,我们两个都没被淋湿。
“你什么时候来的?”进屋,就看到苏苏抱着念念在沙发上。
苏苏好像刚笑过,有点喘不过气的样子。
她问我:“你想不想看看炮弹发射的样子?”
“炮弹发射?”我换好脱鞋,去卫生间洗了手:“什么炮弹发射?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新闻吗?”
苏苏哈哈大笑。
她把念念放在地上,她也趴下来歪着头对念念道:“闺女,来给你亲妈表演一个炮弹发射!”
“走你!”
她拍了念念小屁.股一下。
就见念念一手放在胸口前,一手伸直,呲溜一下飞出去了。
嗯。
就是飞出去了。
两个小脚丫好像就踩了一下地,小人人就飞出去了。
真的就像是个小炮弹。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苏苏趴在地上笑的前仰后翻。
念念还在继续呲溜往前发射,上嘴唇还咬着小.嘴唇。
李嫂在一旁护着她。
李嫂抱着她掉了个头,她又发射回来,我才回过神。
顿时,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李嫂,念念什么时候学会爬了?谁教她这么爬了?”
苏苏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是我,我昨天刷视频看到小孩子各种爬行动作,就给你闺女看了一下,谁知道你闺女一看就会,顺带给我表演了!”
“不行了,你让我再笑一会!”苏苏捶着地板,笑的毫无形象。
我和李嫂也是笑的不行。
笑了一会,我把念念抱过来,看她一直咬着嘴皮子:“李嫂,念念这几天是不舒服吗?怎么一直咬着嘴皮?”
念念的手术一天没做,我的心就始终悬着。
李嫂想了半天去了儿童房一趟,再回来拿了个鸭,子玩具。
“小姐,您看念念那样子像不像它?”
我看了一眼鸭,子,又盯着念念看了半天,可不是一模一样。
这小人精学东西太快了。
赵婶稀罕的不得了:“我做了这么多年保姆,还没见过念念这么聪明的孩子呢!”
“聪明吗?”我疑惑的问她们。
我对念念的可爱美貌有亲妈滤镜,但是对念念的智商一点都不敢想。
毕竟徐文兵很可能是她的亲生父亲。
李嫂也说:“念念的确比同龄孩子聪明一些,教她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我垂眸看怀里还学小鸭,子的小家伙。
还是觉得她们有滤镜。
念念找我出了吃饭就是啃两口,弄的我满脸都是口水后,就嫌弃的把我推开。
苏苏看着被李嫂抱走哄睡的念念,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你闺女挺嫌弃你的?”
“你看错了!”我一点也不会承认。
她撇了撇嘴,盯着我翻来覆去的看,感觉话到嘴边就是不说。
我受不了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
“你!”她开口,小心翼翼的说:“你最近和江淮景有联系吗?”
“没有!”
我不想让苏苏看出来我对江淮景动过心。
反问她:“怎么了?”
“你,你喜欢过江淮景吗?”她更小心了。
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帮:“成年人都是逢场作戏,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没那么拎不清!”
“真的?”苏苏不相信。
我嗯了声:“当然是真的,我和徐文兵的事情还没彻底解决呢,他这两天三番两次的来找我!”
“靠,这个王八蛋都被公司通报了,还敢来找你,他那脸皮怕是猪皮吧!”
“我从业这几年,各种各样的女人见多了,这种软饭硬吃,脸皮比猪皮厚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
“他找你干什么?是想死灰复燃,还是看你好欺负,想让你吃回头草?”
苏苏义愤填膺。
我笑着说:“第一次来找我是他卖了我俩那房子,重新买了一套新房子想让我当冤大头给他装房子!”
“第二次也就是刚刚,他被人打了觉得是我干的,来找我算账!”
“是你干的吗?”苏苏冲我挤眉弄眼。
我说:“七天前那次是我干的,但是他鼻青脸肿的,感觉像是被人刚打的!”
“活该,他那种人渣就该被人打,最好把他玩意踢爆了!”
我:“……”
为苏苏的那个渣男捏了一把冷汗。
“你刚才到底要和我说什么?”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心已经捏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