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陆天一听得出来,和一的语气之中带着的激动,同时还带着一丝丝的疲倦,当下他不由得点了点头,既然他一然预料到在自己消失的这一段时间里面,和一做了什么事情。
确实对于他来说,和一这样的人做什么事情他几乎是可以预料得到的,所以在这时候他自然是要说的,而且他对于中海之内所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因为在他出来的时候,李君豪还有其他的一些人多多少少和他透露了很多。
和一在他消失了的这一段日子里面,一直都是在待在了陈冰凝的旁边随身保护,而且得到的消息是说这家伙还直接把三泰集团的这姓赵的家伙给弄掉了,以至于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得不说和一的身上越来越有厉三千的影子了。
不过这时候陆天一没有废话,而是他说道:“有什么事情我们得改天再叙叙旧,现在我需要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他的话说完之后,对面的和一一瞬间变得激情澎湃的说道:“我知道了,陆哥,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这一次一定不会让你看到像上一次的事情发生了,除非我死了。”自从上一次陆天一被人带走了之后这几乎是让和一变得耿耿于怀,所以在这时候他几乎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断的保证了起来,他确实发现自己上一次所做的事情欠缺了,所以在这时候整个人都是很严肃的说道。
“没事,上一次的事情再也不可能发生了,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之所以要你来,那是因为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而这一件事情是墨家,你也知道墨家如今的这个地位今非昔比了,而且他们几乎是处于一个水涨船高的位置之中,现在他们来中海来我需要你将他们这一次来的人全部都给留下来,你敢坐吗?”
“墨家的人来,我的地盘了?”在这时候和一整个人瞳孔伸缩了一下,问了问道。
“对,墨家的人确实是来了,而且这一次来的人是墨群泽那家伙,这家伙现在可比以前威风多了,如果你现在见到他,你都要想办法躲一下,不然的话这家伙的光芒实在是太盛了。”
“放心吧,陆哥,这一次我拿我的脑袋担保如果不将墨群泽他和他们墨家的这些人全部留在我的地盘上的话,以后中海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和一的人了。”
在这时候的和一几乎是离下了军令状,因为这一次他必须要向陆天一以证明自己,不然的话他知道如果这一次都证明不了自己,那么他以后在陆天一的心里面的地位可能会逐渐的价低甚至于消失,这可不是他所想要见到的一个场面,毕竟他不傻。
“好了我知道了,那我等你好消息说完之后,陆天一就把电话给关掉,随即旁边的沈离韵看了看陆天一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陆天一笑了笑说道:“没有,我还会给谁打电话?我这不是刚刚认识了几个新小妹妹吗?而且长得特别的漂亮,特别是肤白貌美的,我正和他们吹牛呢。”
陆天一这话说出来之后没想到的是沈离韵在这时候,整个面色都微微地一遍,然后看了看陆天逸说道:“你这样好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们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是当这话说出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控制不住,都是跟在他们两个旁边的这钟雪这一个小灯泡也看得出来两个人之间那一点点奇怪的氛围,当下不由得咧嘴笑了一笑。
陆天一自然是注意到了钟雪这嘴的一笑,不过他和当地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他们俩人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个住的地方住下再说。”说完之后他和果断的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然后开了一个单间,一个双间就这样住下来了,当然不要误会陆天一所住的是单间,至于钟雪还有沈离韵他们两个人所住的是双间。
得到家这入住手续全部弄好了这个陆天一才慢慢的走了进去,然后准备冲一个冷水澡,不过他们奇怪的是这一个地方虽然是一家酒店,但是他所住的房间里面并没有洗手间,只有在楼道上面有一个共用的洗手间,这洗手间奇怪了,并不是说是所有人都共用,而是三间房间的人一起用的,恰巧另外一个房间没有人,那么就只剩下陆天一还有沈离韵,钟雪他们所住的房间里面有人。
陆天一是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将外面的全部给脱了,去钻进了这洗手间里面。
陆天一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会有这么好,连这样1/10000的事情都让他给碰到了,内心不能免有些窃喜,当然那些窃喜的同时,他整个人都微微的笑了笑了起来。
得到时间差不多了这个陆天一准备刚刚从这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才发现这过道里面的灯忽然一瞬间就停了,然后陆天一正准备朝着旁边摸了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道哒哒哒的声音,这是高跟鞋的声音不对,这应该是女人的声音。
陆天一能够判断出来其实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是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这一股熟悉的清香,可不就是从沈离韵上面散发出来的吗?
而此刻的不远处,中海一个比较热闹的地方。
和一看了看下面的这一些,人面色极其的冷酷,他们都是黑涯帮的人,虽然说现在已经成立了公司,但是他们的血性还在,这个时候和一严肃的看着他们说道:“这一次的事情,要么成了,要么就杀生成仁,知道我的意思吧?”说着他们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一抹极其恐怖的杀气,这一幕杀气浮现的那一瞬间下面的这些人整个人心神不由得抖擞了起来。
这些人知道这恐怕是要发生大事情了,不然的话和一也不会严肃成这样,他们可从来都没见过,和一有这样严肃感过,即使当初厉三千却消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严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