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与薄临修的那些事,曾经刻骨铭心,许青禾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然而,现在,就连初次也模糊不堪了。
留在记忆深处的,除了痛,还是痛。
到是与薄轻臣几次的接触,在她的记忆深处,渐渐清晰起来。
她曾被他撩的失控过,可是,她嘴硬,再加上薄轻臣也并没有真正想要掠夺,所以,最后一步时,并没成功。
在江柚的逼迫下,她面容羞涩,轻轻吐了句,
“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应该不会那么痛。”
她想蒙混过关,然而,江柚哪里肯放过,
“青禾姐,你经历过啊,所以,给我说说感受啊,我这株铁树,不知道几时才能开花,让我解解馋。”
“每个人感受不一样,需求也不一样,我虽然结过婚,但对那方面,谈不上什么感觉,也就没办法与你说清楚。”
这话是在与江柚打太极。
知道许青禾不肯说真话,江柚只得放弃,再逼下去,恐怕就得惹人家不高兴了。
“薄教官人好帅,自从他出现后,咱们学院都沸腾了,他应该成了所有女生臆想的对象了。”
“今晚我一定会梦到他。”
江柚满面潮*红,坦白的话,说的那么顺畅,不知道心里想了多少遍。
“青禾姐,你会想他吗?”
许青禾呼吸一滞,
“想他干嘛?我想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柚接口,
“是了,你一心想搞事业,对男人没兴趣,这……我就放心了。”
江柚这话是向许青禾透露心思,薄轻臣是她的菜。
又聊了会,差不点十点,两人才上床休息。
夜深人静时,窗外的路灯,落照到窗台上,像是染了一层薄薄的霜。
许青禾盯着那昏暗的窗台,
脑子里,竟然莫名浮现了薄轻臣邪恶的模样,他勾着薄薄的唇,骨节分明的指尖,勾着她的那条小裤裤,
“过来拿,否则,不给。”
要死。
许青禾甩了甩头,想努力甩去那不堪的画面。
晚上,她做了个梦,梦里,果然就出现了那一幕,薄轻臣穿着迷彩服,站在队伍前方,从裤兜里掏出她的贴身衣物,冲着她扬了扬,
“禾儿,想要,就过来拿,否则,我拍图片,放到学院简报上,让大家欣赏。”
身后传来了女生们的尖叫声。
那些女生的身影,渐渐模糊。
她急不可耐,一个箭步冲上去,奈何身高不及薄轻臣,薄轻臣稍稍把手抬高,她努力踮起脚尖,指尖仍旧够不着那迎风飘扬的薄透明。
许青禾又急又气……
蓦地醒来。
想到梦里的一幕,许青禾惊得满身都是汗水。
不行,她暗暗发誓,她得把东西拿回来。
下意识瞥了眼江柚床位,女人躺在床上,背对着她,飘弥屋子里的,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羞耻的东西在薄轻臣手上,许青禾如哽在喉。
她盘算在要怎么才能把东西拿回来,所以,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许青禾起得很早,去食掌吃了早餐,她早早就去了操场,江柚是队伍集合前一分钟到的。
来得很仓促,粉*嫩的脸蛋,溢满嫣*红,一夜*梦的后遗症。
前面的薄轻臣,人高腿长,五官立体,轮廓分明,伫在那儿,卓绝矜贵气质,让人心生羡慕之心。
江柚瞥了男人一眼,心口颤了颤,她凑到许青禾耳边嘀咕了句,
“昨晚梦到薄教官了……”
后面的话,江柚没说。
但是,许青禾懂。
果然梦到了一夜春风。
这风刮得还不小,让每天最早到的女人,险些迟到了。
看来,薄轻臣这男人魅力可真不小。
许青禾不经意间看向前头的男人,没想到,男人也在看她,表情讳谟如深,眼尾勾出的笑意,却又那么明显,英挺的眉宇,还微微动了动。
队伍被拉走,许青禾她们这支队伍,在经过薄轻臣旁边时,她感觉到了,男人向她投过来的火辣辣目光,别具深意。
搞得许青禾心跳猛地加速。
今天的许拉也很反常,复习昨天的武术姿势时,没一个动作做对。
薄轻臣走过去纠正,许拉满脸的得意洋洋,像是在向大家宣告,看吧,薄轻臣对我就是你们想的有意思。
薄轻臣当然清楚许拉心里想什么,都给薄临修结婚了,还在这儿异想天开。
许青禾刻意在观察了江柚表情。
如果说昨天江柚还掩饰下,那么,今天,在经过了一夜梦里春风的洗礼后,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脸上皆是不爽的表情。
“看哪儿?”
薄轻臣恼火许拉的低智商,学成这样,还好意思东瞧西看。
“四叔,我昨晚东西掉了,找了一晚都没找到,所以,就有点心神不宁。”
许拉的解释,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她是想让薄轻臣知道自己掉的什么东西吧。
一大早,就有人把许拉丢了贴身物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如果是别人,一定很难为情,不知羞耻的人,才能把这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而那声‘四叔’让薄轻臣英挺的眉宇,染了冷冽,
“你喊爹都没用,学得这么烂,好意思给自己找借口。”
薄轻臣的话,让大家恍然大悟,噢,原来,薄四少根本对她没意思。
有夫之妇,还在乱勾塔人,而那人,还是她老公的叔叔。
薄轻臣的脚,往她小腿上踩了踩,许拉阿呀一声叫出来,
“四叔,好疼,就不可以轻点?”
不用说,女人继续作妖。
也只有她敢与薄轻臣这样撒娇。
刹那间,所有女生,全得了红眼病。
“再这种态度训练,就给我滚出操场。”
许拉从小娇生惯养,几时受过样的气,薄轻臣让她下不来台,那就一起难堪吧。
她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
假装腿一抖,身体就那样猝不及防摔了下去,薄轻臣下意识要去拉她,许拉顺势把他拽了过去,啪嗒,两具身体在众人的惊诧中滚落地面。
霎时,所有人的脸,全部成了青草,绿成一片。
江柚第一个冲上前,伸手要去扶薄轻臣。
薄轻臣甩开了她的手,脸色冷沉得吓人,一副风雨欲来。
男人起身时,弯腰拍裤管上的灰,裤兜里的浅色小裤就那样飞落出来,飘落于地面。
刹那间,所有人屏息,没人敢呼吸一口空气。
怔怔地盯着那条薄而透明的小裤,许青禾脸色蓦地一白,然而,这时,谁都没注意到她,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下意识扫向了许拉。
许拉丢了小裤子,薄轻臣裤袋里又掉出一条小裤,这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许拉看到那条裤子时,瞳孔像是发生了不小地震,
她抖瑟着双唇,
“四叔,原来,我的贴身物,在你这儿,让我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