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香君应该是自己婚姻不顺,因此寄希望于自己女儿的婚姻上。她借着对傅家的恩情立这么大威,不过就是希望傅家能对自己的女儿好一点。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傅老爷子对马香君的支持从未断过。
她就是捏准了傅家不会忘恩负义,这才找上门来的。
傅老爷子沉痛地闭上双眼。
傅时远欲要张口,沈云念却挡在他的身前。
这事,傅家总有些亏欠马香君的,她得理不饶人,傅时远出面对他不利。因此,沈云念才站了出来,“结婚要双方有感情才行的,就像你说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如果培养不出来,你不觉得这样也耽误你自己女儿的幸福么?以傅家的实力,给你女儿找个有权有势的如意郎君很简单,女人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找一个喜欢自己对自己好的男人么?”
马香君嗤笑,“你有什么跟我说话的资格啊?你要本事没本事的,要家世没家世的,凭什么站出来跟我讲话?”
说到资格……
沈云念硬气无比,“就凭我是帝都秦家唯一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够不够?!”
听到这层身份,马香君微微一愣。
若是旁人,势必是要怀疑一阵的。她不仅没有怀疑,反而突然想通了一些事似的。
只是她仍不甘心,“在我看来,有钱的男人都坏。目前看到现在为止,只有时远让我满意。”
沈云念见她一意孤行,“那就还是按我昨天说的,我愿意让出阿远一段时间,让你女儿在公司跟阿远尝试‘培养感情’,三个月为限,你既然认定感情可以培养的,那我就给阿远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之后阿远没有爱上你的女儿,或者你的女儿也并不喜欢阿远,你们就自动退出,如何?”
马香君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竟然一口答应,“行啊,不过你也得答应我,这三个月以内,不管他们两个发生什么越矩的事情,你都不能干涉。”
“嗯,我答应。”
沈云念相信傅时远,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来的!
既然说定了,傅老爷子也稍稍放松许多。只是他对自己这孙媳妇分外过意不去,用过早餐之后,声称要去一趟公司,搭上了沈云念和傅时远的车。
项雅云虽然也在车上,可傅老爷子仍是没忍住,“念念,爷爷对不起你……”
“爷爷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若没有马家的恩情,我也不会遇见时远,像今天这么幸福。如今我只是做出一些些让步,但都是为了家里能够更好。”
“委屈你了。”
“不委屈的!”
车里四个人,项雅云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了公司以后,各自回了自己的部门。傅老爷子则是跟着傅时远去了总裁办公室,而项雅云也去了自己的岗位。
她虽然是总监,但德不配位,势必会引起闲话。
她一到公司,部门的两个小职员就在偷偷背刺她。
“什么新来的总监啊?屁都不懂,就一个关系户!也不知道她到底靠着什么让傅总亲自通报她……”
“傅氏集团不是从来不养闲人嘛?之前那个柳欣虽然浮夸,不过工作能力还是挺强悍的,现在这个算什么啊?”
“我好像听说了……今天老董事长也来了!好像是说这姑娘以前家里人曾经救过老董事长的命!”
“挟恩相报?这种事情还挺不要脸的。”
“难怪她什么都不懂,也能当总监了!”
两人说到一半,见项雅云站在门口,连忙噤了声。
而项雅云则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还向两人问起,“不好意思,我能不能问一下,沈云念是在哪个部门,怎么走?”
两人惭愧不已,连忙告诉项雅云沈云念的所在部门。
而与此同时,心动制作人游戏部门。
凌静的面试引起一阵极小的轰动,自然是由付远航带领的。
“哦豁,又来一个小美女!”
“咱们办公室的心动三美排出来了嘛?沈云念,清纯小白花,邻家妹妹系;白明玉,人间富贵花,精致名媛;还有新来的凌静,火辣御姐,长得就是很聪明的样子。”
“要我说,沈云念长得最耐看,白明玉最惊艳,新来的这个小姐姐容易引起人的好奇。星座看起来像是双鱼座,狮子座还有天蝎座……”
“星座都给你整明白了啊?”
“没有,我猜的!”
凌静先前和宋姐是见过面的,在帝都的时候。因此宋姐在面试的时候跟凌静聊了一些她作品中的设计理念,便立刻同意聘用了她。
而凌静学历不是太好,因此工资相应的会低一些。
能进傅氏集团,还能与好姐妹一起工作已经很高兴了,凌静哪能要求更多啊?
因此,凌静当天直接开始上班了。
“太好了!”
沈云念和白明玉正为她高兴呢,项雅云就出现在了门口。
她敲了敲门,“那个……我找沈云念。”
刚刚还氛围融洽的办公室瞬间僵住,所有人讶异而又戒备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项雅云。
办公室里的人都和沈云念关系不错,对于突然出现的项雅云,同事们自然忍不住多带了几分敌意。
付远航起身,没好气地说:“你找她干嘛啊?”
“是这样的,之前沈姐姐说会教我的,我正好这些文件有一些问题,想来问问她……”项雅云又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如果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她正要走,沈云念却注意到了她。
她连忙追了上去,“雅云妹妹,你以后来找我直接进来就行。”
“我、我怕打扰你……”项雅云紧张地攒着自己的裤腿。
沈云念安慰她,“放心吧没事的,如果我真的很忙,你也要问过我,我确实没空以后你再找办法啊。好啦,先进来吧。”
沈云念拉着项雅云进了办公室,还特地为她搬了一张凳子。
于是项雅云就坐在了沈云念和白明玉中间。
白明玉对她自然有些抵触,特地把自己的东西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