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关系好,哪有什么时候?”
沐轩笑着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沈云念看着沐轩匆促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打扰到了他,有些过意不去的,“沐医生,你要是有病人的话可以先去帮别人看,我这个随便什么时候检查都可以。”
沐轩如今主要负责秦嫣的事,忙也忙不到哪里去。沈云念既然不知情,他也不多说,“没事,我那边的情况有护士看着,如果有紧急情况会来通知我的。走吧,我先带你去做检查。”
“嗯。”
因为有些检查不是太方便,沐轩就找了护士帮忙。
等待的时间里,沐轩在走廊里一起等着。
项雅云看了看沐轩,又看了看凌静,也不知怎么的,突然疑惑地开口:“你们……长得好像啊。”
这无意识的一句话,却让沐轩心里一惊。他这才注意到跟在后面的凌静,并且越看越觉得眼熟。
“你是……”
凌静也认出了沐轩,“你是……”
不是两人反应慢,实在是因为上次车祸的时候两人穿着全然不同。那天的沐轩穿着休闲装,今日却是白大褂。而凌静那日穿的也是休闲型的棒球服,最近却因为刚刚入职傅氏集团而穿起了职业装。
要不是项雅云这句话,两人也没认出对方来。
白明玉愕然,“你们认识啊?”
“不算认识,之前他开车撞了我。”
沐轩点了点头,想起了她是O型血。
“好有缘分啊!”白明玉由衷地感叹道,“不过沐轩哥哥你没机会了,静静是我哥看上的女人,你可不能跟我哥抢。”
冷不防被这么提了这么一嘴,凌静一脸夸张,“啥?我跟你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没有,今天你不是入职了吗?我哥还特地问我,我们几点下班,说要来找我们吃饭呢!”
凌静一脸别扭,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沐轩却还在回味着项雅云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和凌静……长得很像。
他今日仔细打量起凌静来,发现确实有几分相似。只是这种相似,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
三人各有所思之际,病房的门却打开了。协助的护士在帮着沐轩做完全部检查之后,报告也差不多时间出来了。
“院长,是有了。”
“有了?这可是好消息!”
作为傅时远的好兄弟,沐轩恨不得马上把这事告诉傅时远!
沈云念却拉住了他,“沐轩,这事我想自己亲自告诉阿远,可以么?”
“当然可以!”
得了好消息,几人一起为沈云念高兴起来。
……
回了公司以后,白明玉对沈云念更加照顾,各种嘘寒问暖,关切照料。
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沈云念怀着白明玉的孩子。
临近下班的点,白明玉才提议道:“云念,晚上我哥来接我们,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沈云念担心傅时远和项雅云如果没一块回去,到时候又要出些什么状况,便犹豫拒绝,“算了,我就先不去了。”
“不去怎么行啊?你怀孕了诶,我们正好好好庆祝一下。而且……”白明玉压低声音,轻轻在沈云念的耳边说道,“而且我哥在追静静!”
听了她的话,沈云念立刻会意。
搞了半天,她们是去当助攻的!
沈云念知道,凌静对凌风没有意思,但她对白浩然到底还是特别的。
“好啊,那我肯定要去!”
“好嘞!”
沈云念给傅时远发了短信,邀约他同去。而后她又担心傅时远去了以后白明玉会落单,所以难得地喊上了自己的三哥秦宇一块。
下班之后,傅氏集团的大门口热闹极了。
三辆豪车停在门口,各接各的人。
沈云念热情地安排着,“静静,你上这辆,明玉,你去这辆。”
“啊?!”
两个女孩都震惊不已,“这是吃饭么?我怎么感觉这局怪怪的……”
完全就像是一个大型联谊活动!
沈云念只能安慰她们,“诶?不是聚餐么?我跟我三哥也好久没聚了,所以把他一起叫来。还有阿远,我答应了他晚上一起吃饭的呢,总不能鸽了他。”
“……”
三对一起出现在餐厅里,气氛却没有两个女人想象中那么诡异。秦宇风趣健谈,而凌静跟白浩然也十分融洽。沈云念和傅时远欣慰地看着眼前两对,自己也是蓄满了情谊。
沈云念偷偷摸着肚子,心里已经在憧憬着,该怎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傅时远了。
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云念,你是结婚结的最早的,你俩什么时候补办婚礼啊!”
白明玉听着,连忙见缝插针,“看来静静是想抢捧花了!”
沈云念看向傅时远,“这个我听阿远的就行了。”
其实对她来说,婚礼也不是太重要。当初在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因为十万彩礼而被人背叛的小姑娘的时候,是傅时远带着五十万的彩礼跟她结了婚。
两人相处这些日子以来,沈云念越发觉得,其实有的时候表面的形式并不是太重要。
她这么佛系,凌静十分不满,“结婚可是人生大事啊,怎么能随意?!念念,你这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一定得好好结!”
沈云念冲她笑,“我看要不然再等等,等你们两对成了,咱们三对一起办婚宴好了。”
凌静翻了个白眼,“别的女孩子都急着忙着结婚,你怎么好像挺抗拒结婚的呢?”
沈云念倒也不是抗拒,只是她早就和阿远领了证。如今提到婚宴一事,沈云念不由地想起帝都秦家,还有自己本家来。
若要办婚宴,肯定两家一起叫。如今沈云强跟周文芬还不知道她的身世是帝都秦家的血脉,更不知道她已经获得了帝都秦家的继承权。
如果她们知道的话,到时候一定会想办法从她身上榨取价值的!
这事,还不太好处理。
“没有啦,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沈云念说这话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目光微微黯然的傅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