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这些年究竟经历什么?你现在是单身吗?昨天那个听说是你前婆婆?”
方源说完之后,拿过纸巾帮韵之擦擦眼泪,小心翼翼地问着,他一直都很好奇这个问题。
“我离婚了!”
现在女儿孝顺,她也能够养得起自己,把离婚说出来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反正宁建邦那种人谁要谁拿去!
她把自己的事情简单地交代了一声。
听完之后,方源锤了两下太阳穴,眼睛通红通红的:“对不起,韵之,对不起,是我不对,让你们母女受了十几年的委屈!”
要不是他,韵之不会带着女儿嫁给一个这么混帐的人。
头上还带着伤呢!苏韵之连忙捉住方源,让他不要再伤害自己,其实都过去了,她现在和女儿也挺好的。
“我和绵绵现在过得都很好,你不用自责了!”
“不行,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十几年前我家对你的伤害,我都不知道怎么补偿,但我一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方源对着韵之保证。
认真的神情让苏韵之没有办法拒绝,她发现看着方源的黑瞳,还是会像十几年前一样,沉浸在其中。
“咳咳,好像我来的不是适合!”
不恰当的声音响起了,两个人顿时就松开了手,少女站在门口,她可是敲了门的,只是两个人太忘情了,没有听见而已!
“你这孩子,怎么能偷听长辈说话呢?”
苏韵之不好意思了,只有方源淡定地指责了一句,苏绵绵扬着手上的便当。
“我有敲门的,算了,你们还是先吃饭吧!”
这一个两个都是病号,就没点自觉吗?苏绵绵这次回去的时候,连带着方源的饭菜都做了。
打开饭盒就能闻到香气了,方源先端给韵之,之后自己才吃。
“我已经十多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比我饭堂的大厨手艺还要好!”
喝完了之后,方源由衷感叹了一句,他离婚之后,和家里就闹僵了,别说回家吃饭了,就是连通电话都没有。
要不是父母相继去世,他连家族里面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牵扯!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苏韵之怎么感觉方源这十几年也过得不怎么好!
看见母亲的脸色,苏绵绵就知道,母亲肯定又心软了,看来很快能听到两个人的好消息了。
“方叔叔,那个李丹凤要怎样处理?”
苏绵绵现在还是叫方叔叔,没有母亲的允许,两父女还是不敢相认。
沉思了一会,方源才回答:“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殴打市长!”
说这话的时候,方源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瞧着方源这架势,苏绵绵就知道李丹凤肯定不会好过的。
与此同时,在市派出所里。
“你们怎么敢这样子对我,我只是打奸,夫,轮得到你们管吗?凭什么要关着我?”
“赶紧放我出去,你们这样有没有天理啊?”
在牢里,李丹凤在鬼哭狼嚎,她还惦记在家的宁建邦,要是不会去,刘飘红肯定不会照顾人的!
这骂人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看守的人都受不了了,去告诉所长要怎么办?
“捂住她的嘴巴,连市长都敢打,还敢在这里放肆!”
所长过来听到之后,赶紧让人拿一条破毛巾过来,不然这些话传出去,他就别想再当所长了。
“看你还怎么说?”
把毛巾塞到了李丹凤的嘴巴里,看守的人还用胶带绑紧了,这人胆子还真大,连市长都敢打,在牢里还不好好反省。
和李丹凤想的一样,宁建邦在家里也很不好过。
“飘红,你,你给我倒点水!”
昨天李丹凤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宁建邦没有及时换药,导致头部伤口又有点裂开了,整个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他冲着刘飘红喊,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只能强撑着起床,他又渴又饿,下床都得扶着墙走!
走出房间之后,他发现刘飘红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是这女人打伤自己的,现在还这么悠闲在这里。
宁建邦走过去直接就把电视关了,站在了刘飘红面前,他也很想强硬一点,但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你赶紧给我去做饭,你是想饿死我吗?”
都不知道待着这个家还有什么意思,宁建邦现在和废人有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怀孕了,她才不肯留下来呢!
挺了挺自己的肚子,刘飘红一脸不在意:“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觉得我能做饭吗?”
不就是仗着肚子里有块肉吗?这块肉是不是自己的还不一定呢?宁建邦想要举起巴掌打过去,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
躺在床上这么多天了,宁建邦浑身都发软了,虽然刘飘红是怀孕了,但是她对比眼前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身形可灵活了。
“好啊,宁建邦,你竟然还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带着孩子走吗?”刘飘红指着宁建邦大骂,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打她。
“哼,你肚子里的那东西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呢,你走吧,有本事你就走啊!”
动了这么一下子,宁建邦就喘不过气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刘飘红的肚子,就像是看向杀父仇人一样。
就算宁建邦现在没有办法干活,但宁家还是有不少积蓄的,刘飘红要是离开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她总不能带着孩子勾搭其他男人吧!
把离开之后的结果想了一轮,刘飘红决定还是留下来,等到榨干宁家积蓄,等到孩子生下来了再打算!
“哎,我刚才是因为不舒服,你知道怀孕的女人脾气都有点大,所以你不要介意!”
“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吃的,你真的不要介意啊!”
再三强调之后,刘飘红不敢再怨言了,只能不甘心地去厨房做饭了。
见到制服了这个婆娘,宁建邦便瘫倒在沙发上了,他望了望外面的方向,他妈究竟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