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终被这个闯入者给打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自己都泥菩萨过江难保了,自然就顾不上小老板了。
眼前这个傻子一张开嘴,少女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味道。
一口大黄牙,里面还残留几根菜叶,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的陈年菜渣,都能把人给熏死。
刚准备咬上少女的香肩时,苏裴川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捉住傻子的放在少女肩上的猪手,反手一用力,听到了咔嚓一声,就算没有骨折也是脱臼了。
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份罪,陆大军躺在了地上,根本不懂怎么动了。
苏裴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仙女姐姐,他已经动了杀心,想用旁边摆放的烟灰缸直接砸向脑部。
被苏绵绵死死抱住,傻子的身边居然有保镖,他的来历一定不小,要是闹出了人命,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我们回家,你是不是嫌弃姐姐了,不肯带我回去了。”
少女抱着苏裴川,梨花带雨地哭着,为了这种人渣,要是坐牢了绝对不值得。
“没有,没有,我们现在就回家!”
苏裴川拉着少女就想跳窗,被苏绵绵给阻止了。
指了指门口,苏绵绵得从那里下去,她得把妈妈带走,也不知道刚才裴川是怎样爬上来的。
自己在二楼都能遇到这档子的事,也不知道母亲在一楼怎么样了?苏绵绵想拖着裴川赶紧下楼。
“等等!”
说完之后,苏裴川把自己身上的汗衫脱了下来,给少女罩住,自己只是穿了一件小背心。
这条裙子已经被撕烂了,虽然这样穿不伦不类,也好过光着膀子在街上走,苏绵绵也没有忸怩。
在一楼的孔建,已经在想着当上了车间主任之后,要不要重新换一批人,最好像苏绵绵那样清纯妖媚及于一体的。
“你说,绵绵会不会出事情!还有,你那厂长怎么还没有来!”
在一楼坐着的苏韵之,总是感觉心绪不宁,女儿长那么大都没有单独见过外男呢!
等到事情办的七七八八了,厂长登场才会有意义呀!到时候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一定会是厂长亲家的。
正在做着美梦的孔建,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安慰苏韵之了,只是随便地敷衍了两句。
“放心吧!厂长再忙也不会忘了今天这顿饭!”
“这段饭今天是吃不成了,妈,我们走!”
就再此时,苏绵绵也下到了一楼,拽着母亲的手就想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团团身后为什么会跟着一个傻子?而且团团的脸上为什么还会有红色印记,身上还套着傻子的衣服?
一楼除了自己母亲和孔建,就没有其他人了,看来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很好奇小老板背后的人给了什么好处孔建。
少女恶狠狠地瞪着孔建,腿上绑的小刀终于派上了用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要是我背后没人撑腰,你觉得我胆敢孤儿寡母在城里做生意吗?”
孔建高高举起双手,自己的脖子被苏绵绵的小刀架着,他也一时大意,想不到柔柔弱弱的少女会有这样的胆量。
通过几天的跟踪,苏绵绵早就摸透了孔建的性格,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所以她才说出了这番话,为的就是能让孔建有所忌惮。
“团团啊!有话好好说,你可不能这样对孔叔叔,会被雷劈的!”
站在一边的苏韵之还口口声声维护孔建,她也很想知道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我们走,我带你去认识这人的真面目!”
说完不管不顾就拽着苏韵之走,今天少女一定得拆穿孔建的真面目,不然还会有下一个傻子出现。
一路上,苏韵之都很想问女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穿着傻子的衣服?脸上的上又是怎么回事?
可是女儿只是抿着嘴唇,眼底发出一阵阵令人汗毛竖起的冷光。
七拐八绕之后,苏绵绵带着苏韵之来到了金姐所在的巷子里。
指着巷子里最大,装修最好的院子,苏绵绵让母亲好好看看:“这屋子的主人叫金姐,是孔建的姘头。”
“这?”
到了现在,苏韵之都不敢相信,她摇摇头,嘴上还扯出一抹微笑:“不会的,不会的,你孔叔叔对我这么好!”
到了金姐家门口了都不相信,苏绵绵拉住巷子口玩耍的小朋友,从头上扯下珍珠夹子。
“你去敲敲金姐的门,告诉她,这是孔建给她的惊喜,并且说上面每个珍珠都是爱她的表现,她就会给糖你吃的了!”
“如果她说不认识孔建,你就把这么漂亮的夹子带回家!给你妈妈!”
现在苏绵绵头发凌乱,衣冠不整,一点都不像平常,卖糖炒栗子的美少女,所以她只能这么说。
苏韵之满怀希望地看着小孩,希望小孩能够把珍珠夹子带回家,而不是带着糖。
结果当然会让苏韵之失望的了。
小孩敲开门之后,金姐甜蜜蜜地接过了珍珠夹子,并且递了一把糖过去。
苏韵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孔建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家里没有别的女人吗?
唯恐母亲还不死心,苏绵绵接下来又去了好几个姘头家里,按照刚才的办法,把今天孔建给自己买的首饰都送了出去。
还有几个,苏绵绵已经没有东西可送了,她带着母亲回到了后山。
瞧着母亲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少女也是一阵阵心疼,她生怕母亲接受不了连续两个男人带给她的伤害。
“裴川,你去烧点热水给姐姐洗澡好不好?”
刚才被傻子碰了碰,苏绵绵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家洗澡,狠狠地把自己身上给搓干净了。
只是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苏绵绵不想母亲再被骗下去了。
“妈,你知道刚才我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打发裴川去烧水之后,少女拉着母亲回到了房间,把身上的汗衫脱掉了,一件衣衫褴褛的裙子便出现了苏韵之面前。
为母则刚,苏绵绵也不想让母亲担心,不过这是母亲振作起来最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