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不用进城的一天,苏绵绵和母亲还有苏裴川,以及一头猪在茅草屋里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天际!
夜幕降临,在没有任何娱乐甚至没有通电的后山,三人只能选择早早睡觉了。
次日。
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苏绵绵得赶紧进城,不仅得卖栗子,还得将黑枸杞的事情和金姐商量一下!
“妈,我们准备一下就走吧!”
母亲在家也休息了两天,苏绵绵又想带着母亲进城了!
而苏韵之摆摆手,指着又破了一块的窗户说:“我今天在家弄弄窗户!”
“你放心,我真的是在家修窗户,回来天黑了也不方便!”
“明天,明天我一定陪着你进城,好不好!”
少女以为母亲又害怕了,毕竟昨天听到了这么事情,一时也难以消化!
可是母亲却再三保证,苏绵绵也不得不相信了,她便带着苏裴川下山了。
见到苏绵绵下山了,苏韵之才喃喃自语地说了句:“团团,不是妈瞒着你,而是你还小!”
只要女儿一天没有嫁人,苏韵之便觉得她还是个小女孩!无论发生了什么?
昨天李丹凤帮着李母对付女儿,加上之前宁建邦竟然也来找过女儿麻烦。
泥人还有三分脾性,苏韵之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忍下去了。
等到差不多正午的时候,乔装打扮一番之后,苏韵之便下山了。
上次是在玉米地发现两人苟且的,这次苏韵之也偷偷潜入玉米堆里,看看能不能碰到。
上天还是站在苏韵之这边的。
把自己的草帽拉低一点,苏韵之沿着玉米地边上的玉米堆,小心地扒开玉米杆子,她还特意脱了鞋,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长这么大,苏韵之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脸上的汗都快糊住眼睛了。
“哎呀,又来这里,弄得我身痒痒的!”
“哪里痒了啊!等我帮你挠挠,是上面还是下面?”
听到这两个声音,苏韵之精神一振,在太阳底下蹲了这么久,还是有收获的。
但是要怎样才能让全村的人知道呢?
她小心扒开一点玉米杆子,看着里面的两人,发现情况比上次见到的还要激烈。
这次的衣衫尽褪,两个人直接就躺在了地上,身旁便只是用好几个玉米堆围着,真的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看到这一幕,苏韵之感到辣眼睛,她皱着眉头,低头苦苦思考,自己看到了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呢?
见到旁边都是密密麻麻的玉米堆,还有被扔得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苏绵绵的主意便来了。
茅草屋还要点蜡烛,所以无论是苏韵之还是苏绵绵,身上都随时带着火柴。
此时刚好是村民回家吃饭的点,要是村民经过玉米地,见到了着火,一定会围过来的!
望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苏韵之很想直接就直接抱走,但是怕惊动到两个人,还是算了。
把宁建邦两人的玉米碓做了个记号,苏韵之悄悄溜出去,在边沿开始点火,为了不让众人引起怀疑,她还连续点了好几个玉米堆!
把火点着之后,苏韵之赶紧在边上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着火啦!”
“玉米堆着火啦!赶紧来人。”
因为在玉米地的边上还有很多农田,涉及到家家户户的事情,所以路过的村民也没有袖手旁观,而是放声大喊,越来的人参与到救火当中。
“哎呀,着火了,你别压着我了,我们赶紧出去。”听到外面的叫声,刘飘红有点紧张,她赶紧想要推开宁建邦。
可是这时候宁建邦怎么舍得起身:“我刚才特意在周围围了好几个玉米堆呢,估计是哪家的小屁孩贪玩!”
“死鬼,这可是你说的。”
假装推了两下宁建邦,刘飘红也沉浸在这快乐当中了。
在刘飘红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宁建邦咬着她的耳朵说:“还能听到外面人说话,看来得我得加把劲了!”
其实两人要细心一点,都能闻到玉米杆子烧着的味道了,但是色心起的宁建邦,加上刘飘红这个寡妇,两人就下意识忘记了。
路上的人喊来了一窝人救火。
“来来来,水来了!”
村里的人都纷纷从家里或者合理提着一桶水过来,希望早点能够把火给熄灭,有人甚至直接连接了水管过来。
“这个玉米堆的火烧的最大,还是得上水管,你们都让开,我要开水了!”
而这个玉米堆里面正是宁建邦和刘飘红他们。
“谁,谁给我泼水!”
村民来的及时,大火只是烧了最外围一圈,听到声音之后才往里看,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人影,好像还不穿衣服。
离玉米地最近的是李母的田地,所以她最关心,村里她也是数一数二的八卦小能手。
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声,李母干脆把所有的玉米杆子都给扒开了。
“哎呀,我得赶紧回去洗眼睛了!”
没有了玉米杆子的阻挡,里面两个人的情况都一览无余了,村里刘寡妇的裤子挂在了宁建邦的脖子上,而寡妇身上套的是一件男士衬衫!
在场的人看见了,难道还不明白吗?
多事的李母接着说了:“我说这玉米地怎么就无端端着火了,原来有人在里面灭火!”
望着这么多人,刘飘红一时之间也懵了,她虽然是个寡妇,明里暗里也很多个男人好过,但也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过春宫戏!
想起自己好像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来小日子了,具体是谁的她还没想清楚,瞧着站在旁边的宁建邦,这不是一个现成的爹吗?
“都是你的错,说把我娶回家才碰我的,现在给这么多人看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不活了。”
“你们为什么要救火啊!怎么不让我活活被烧死啊!”
刘飘红的眼泪说来就来,瘫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
宁建邦对刘寡妇只想玩玩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负责,起初也只是想想罢了,听到这番话,还有点反映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