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门被打开的前一秒,她努力扑了上去,挡在了门口,将房门反锁了上去。
这样安全了吧……
若见因为这种奇怪的感觉而难受的落了泪,她滑落在了地上,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但是她知道,要是开了门,她一定会后悔的。
“当当当……”因为被突然反锁上了门,门外的人便敲起了门。
若见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穿的衣服好多余,整个人都要被烧死了一般,她后脑狠狠地撞着门,想要减轻这种痛苦。
“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魅惑人心的哑,她真的觉得声音都不是她的了,她没有刻意用若见的声音说话,可是声音也不属于安初见,就好像是女人,声音太过酥软!
“你开门,我帮你!”门外的人听到若见那样声音,不由的心头一震,好像破门而入。
听到了门外人的声音,她迷离的双眸倒是清醒了许多,“韩行莫,这么玩有意思么!”若见想用狠厉的语气质问他,可是出口的话却变成了暧昧的诱惑。
“我给你时间,你不珍惜,我不想耗下去了!”韩行莫很平静的站在门外,他低着头,似乎能穿透门板看见坐在地上的若见一般!
“唔……”若见真的快没有自制力了,现在唯一支撑她的,是韩若生曾经给过她的山盟海誓,地久天长!
“韩若生……”若见迷离着双眼,恍惚间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是韩若生,他正对她笑,等着她跑到她怀里。
可是呀,为什么她看不真切,意识在慢慢的模糊,直到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好像昏了一般,她记不得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后来她不是那么难受了!
――
韩若生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摆弄着那个他在四合院里捡回来的定位手表,脑海里想着的是他,调查出来的事情。
他曾经在部队里待过的时候,有个很好的兄弟,叫顾冷,现在是凉城谭氏集团的总裁,他随口让顾冷帮他查一下安初见,因为他只知道安初见姓安,别的都不知道,所以当顾冷告诉他这位姓安的女子早在三年前便被一场大火烧死之后,他突然觉得故事有些趣味了,看来这是一场有意思的故事!
那位姓安的女子在大火中丧生了,而且死的地点,就是他找到定位器的地方,这一切似乎都在说着什么,似乎他和这个女子有什么关系。
而且顾冷告诉他,在调查中,那个叫小可爱的孩子的身份,是若见的女儿!
若见!安小姐!
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还是她们之间有什么故事?
不过韩若生没有继续查下去,在顾冷问他要不要继续查下去的时候,他却笑着摇了摇头,他觉得,查的太清楚,那就没了趣味,更何况,那是别人的女人,他为何要查的那么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什么大事,韩若生却偏偏来了a市,只是一份小到他点点头便能解决的合同,可他还是来了。
因为酒店楼下的某一层,有若见!
韩若生似乎是疯了,他绝对是疯了!
一张三年前的旧卡,他前些日子才按在了手机里,这张卡又有多少秘密,他不得而解,他也不想了解,因为有些事,查的太清楚,会让所有人都很难堪,他身边的人,都是负了他的人呀,不然他何必为了查一个“安小姐”而去找他的老战友!
韩若生无奈的勾起唇角,一抹冷笑在昏暗的夜里荡开,人在高处不胜寒,他是真的不想再去防着每个人了,得来的又是怎样的光景,是现在坐在轮椅上的结果吗?
一切随缘吧!
韩若生想着,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抬眸看去,竟然是那个他才用的手机号,不禁惊奇,这个号还会有人打?
当他拿起手机的时候,这个号码有些熟悉,可是没什么记忆,好像是前几天看到的,韩若生微微蹙眉,接起了电话。
“若生……我好难受……”柔柔媚媚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带着一股穿透力,直击韩若生的心脏,让他的眉眼欲渐深邃。
这声音,带着哭泣落泪的颤,也带着难以忍受,或许女子太难受了,所以声线都变了音,可是听的明白那是谁的声音。
被这媚态的言语弄得韩若生有些燥热,但是他明显从声音中听得出女子的难受,“你……”
韩若生刚开口想问若见怎么了,便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敲门声,那声音有些刺耳,“唔……若生……你在不在……你说过要保护我……我不想做别人的女人……你也不要我了吗……”
若见似乎被敲门的声音吓到了,呜呜咽咽的求助着,就好像无助的孩子,那般让人怜惜心疼。
韩若生突然站了起来,听到电话里好像门被撞开的声音,心莫名揪的难受,他第一反应便是冲下楼看看怎么回事。
可是当若见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她喊的那一句话,彻底让韩若生愣在了那里,手机都震的从手里掉了下来。
……
房间门被撞开,高大的身影笼罩,迷离双眼看到的恍惚的身影,好像是她失散过久的恋人,“若哥哥……”
若见特别难受,突然被人抱起来,她身体的燥热与男人微凉的身体贴合,似乎舒服了很多,可是潜意识里感觉的出来那不是她想要的味道,又很排斥。
排斥与内心解脱的双重纠结让若见特别难受,难受的她哭了出来,就像个孩子般无助。
韩行莫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因为身体接触的分离,让若见特别难受,她下意识的勾住了韩行莫的脖颈,“不要走……”
“我不走,永远不会走,你要是早点求我,不也不会有今天吗,小东西,你怎么这么倔呢,你要是求我,你还用背负着那些舆论压力吗……”
韩行莫喃呢的说着,便俯下身,微凉的唇带着浓浓的酒气,轻轻啄吻着若见的红唇。
她的吻可真香!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当一瓶红酒从韩行莫脑后狠狠砸了下去,当那破碎与鲜红弥漫开来,韩行莫的脑后炸开的红酒瓶,如破碎的玫瑰,凋零无踪,再也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