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以前的团队,重新入驻公司。
接下来的时间,将失去的控制权,一点点夺回来。
周仁有没有听话地躲在家里,我不在乎。
我倒是盼着他早日行动起来,这样我的宝贝儿们也能早点回家。
我对孩子们的思念与日俱增,周仁除了孩子走的那天问过一句,后来像是完全忘了她们,再没过问过一句。
我暗叹自己眼瞎心盲,前世怎么就没发现他对孩子真的毫不在意。
弦子每天都将周仁的动态汇报给我。
赵彤做完手术的第二天,就被他老公拽着去民政局离婚了。
离婚冷静期这三个月,赵彤无处可去。
花店和房子,都被我收了回来。
赵彤除了身上那身衣服,一根线头都没让她带走。
她只好偷着来找周仁,逼着他对自己负责。
周仁现在自身难保,本不想理她。
奈何赵彤捏着他太多把柄,一天时间不到,俩人就又滚到一起去了。
弦子说,这俩做的事儿太辣眼睛,怕脏了我的眼,就捡重点的跟我说。
赵彤联系上了一个叫彪哥的人,通过不法渠道,拿到了上一世周仁喂给我的药。
她想让周仁早点儿对我下手,这种过街老鼠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了。
周仁这些日子都没见到我,而且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他担心我不会上套,想拖一段时间,缓一缓。
赵彤气急败坏地说,“她耳根子软,人又傻。演出苦肉计,不信她不上钩!”
“你是不是对她狠不下心?是不是不想管我了!我告诉你周仁,公司的事儿平了,她会一脚踹了你,让你还做回穷光蛋!”
于是,俩人绞尽脑汁想办法让我转变对周仁的态度。
周仁叹气道,这太难了。
我笑了,不难,姐姐会帮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