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智脑上可以查到,这个男人是一个名人家的孩子。
通俗一点来讲,他是个富二代。
身价很高,而且有权有势,这样的话大家就能理解,为什么那妹子会跟他在一起了。
通过这个男生的智脑,他们还查到了古慈和粒粒的身份。
古慈是普通家庭,但是他的等级是s,粒粒的家庭也一般,她的等级是a。
要按照等级来分配的话,那粒粒还是高攀了人家古慈呢。
再看那个男的,他的等级是a,不过大家都觉得这个a的身份掺水了,不,是掺海了。
不过这些现在来看的话也没什么用了,常松直接把智脑给毁了。
林木木想制止他,不过晚了一步。
“你毁它做什么,以后还怎么给人做见证啊”。
“见证啥?”常松踩了破碎的智脑好几脚,愤愤道:“见证古慈的悲催人生嘛?他用自己的命救下的人,结果到他死,都没有听到一句好听的,哪怕是骗他的也好啊”。
常松现在是越来越希望那两个奇形怪状的丧尸就是智脑里的那两个人了。
“人又没绿你,你急什么”。石初阳觉得他的反应有点过激了。
“哼,我就是生气”,常松冷哼道:“人的命就只有一条,他是在用命在爱人啊,就算不被爱,临死了连句好听的也没有,是不是有点太惨了”。
……
虽然知道常松并没有diss谁,但是石初阳和林木木就是对号入座了。
不可否认的,徐青文就是因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林木木那边,才会被咬的。
而且他被咬的时候,还不忘清除那些要攻击林木木的丧尸。
可到最后,徐青文跑的时候,林木木也没跟他说上一句话。
这中间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可以让她说,但是她都没有。
说什么?林木木不知道。
她知道徐青文喜欢她,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
至于石初阳,那就更简单了。
南狩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可她却一直吊着他。
也不能这么说,石初阳没给他任何回应也是有原因的,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并且这件事情又不能对别人说。
“差不多行了”,南狩敲了常松脑门一下,无所谓道:“感情这东西本来就不是强求的,你就算是把心挖出来送给人家,人家丢在地上踩你也不能埋怨,因为是你自己把心送人的”。
“我……”
“别你了,有这时间,我们都吃上饭了”。
南狩催促他麻溜干活,墨迹了这么久,一天就快过去了。
合着他们这一天啥也没干,稀里糊涂的又活了一天。
他们从楼上顺下来的绳子,南狩留着了,那绳子够长,可以直接顺到一楼,是个不错的紧急逃跑通道。
不过门窗还是要锁上,还挂了窗帘,避免发生丧尸越窗的现象。
比昨天好一点的是,他们找到了蜡烛,虽然这蜡烛看上去有点少丨儿丨不宜。
应该是某些娱乐设施配备的道具吧,还有一个是用过了的。
不过他们不在乎这些细节,有光就行。
因为蜡烛比较多,大家也就奢侈了一点,一人一根,照的房间很亮。
就是气氛不太好,大家还是跟昨天一样,不爱说话。
砰砰砰~
又来了……好在这次敲的不是他们这个门,不过每天晚上都这样也挺吓人啊。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默契十足的决定,明天绝对不在这栋楼了!
心理素质不好的,直接吓尿了好吧。
咱也不知道那丧尸咋回事儿,天天晚上敲门,白天也没见他有动静,真是奇葩。
砰砰砰~
一如既往地执着,不同的是常松这次没理他。
但他也说话了,声音还是那么难听,说的话还不太一样。
“有,人,吗,救,救,我”。
……
常松是真的想怼他了,有人吗有人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应儿,你叫人人敢答应你吗。
还救你,谁救他们啊,真是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甚至可以听见很清晰的拖地声,然后是上楼的声音。
不是脚步声,也说不好是什么声,就能听见那声音由近及远,慢慢往楼上去了。
南狩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会是这样,窗外的绳子就不应该留。
房子的隔音很不好,不一会儿他们就听见了楼上的敲门声,还是那个丧尸,跟昨天问着同样的问题。
不过这次他的耐心并没有很多,就听哐当一声,真的很响。
门应该都被它给拆了吧,众人都不自觉的抬头往天花板上看。
“唉~”丧尸在叹息?
不好!南狩和石初阳几乎是同一时间,吹灭了所以人的蜡烛。
蜡烛刚刚熄灭,就听见什么东西撞击在玻璃上又被弹开的声音。
好在玻璃是防弹的,不然这么一撞,肯定碎了。
“在,哪,里?”
声音在窗户外面,比从门听的还要清晰。
只能说庆幸,他们的窗帘不是很透光,隐约能看清楚个大概得轮廓。
那身形像小孩,但声音绝对不是小孩,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它没有手跟腿,只有大臂没有小臂的那种。
……
林木木吓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这尼玛还是丧尸?说是鬼也不为过吧。
说实话这个情况,心理素质再好的也会被吓到,倒不是它有多厉害,就是吓人好吧。
南狩觉得,倒不如直接开门见山的拉开帘子,跟它拼了算了,这样吓唬人,早晚心脏病。
革命尚未成功,先给自己吓出个好歹,这多犯不上啊。
“找,到,了”!
!!!!!
这声音简直了,大家的眼睛都瞪得老大,以为它会破窗而入呢。
谁想到这厮一下子顺下去了,也没听见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但也没听见有任何人的惨叫。
大家也是一脸的懵逼,难道它在故意使诈?
没等大家想明白呢,就听见门口强烈的敲门声,巨响。
还伴随着破音的奸笑,放肆又得意。
这尼玛,还真让他给找到了啊。
不能吧,窗帘不是很透啊,从外面应该看不到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