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步行了八分钟,几人来到了靠近湖边的一座别墅。
林初宁输入指纹密码,打开门,几人走了进去。
跟着进去的,还有随身保护林初宁的十个保镖。
别墅的装修是中古风格的淡绿色格调,带着一丝清新的感觉。
林初宁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拉着江语的手,“语儿姐姐,快坐,这个沙发可是我特地让人设计的,非常的舒服。”
她凑到女人耳边,“回头我让她帮你设计一个小型沙发,等你肚子渐渐大起来以后,那个沙发还能帮你缓解腰酸腰痛的。”
“那就先谢谢宁儿啦~”
江语学着林初宁的姿势瘫坐在沙发上,果然很舒服。
两人都没想着搭理江弯弯,先让她乐呵一会吧。
江弯弯也顾不上和两人说话,她已经被屋子里豪华的装修风格震惊住了。
这么多年,拿着江语给她的钱,她也见过了不少好东西,但远没有今天见到的多。
看着角落里名贵的古董花瓶,她忍不住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想到这些东西以后都是自己的,她激动得差点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等看的差不多了,她故作乖巧的坐回沙发上,“表姐,你真的舍得把这么好的房子送给我啊?”
“当然了。”
江语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等你去了地底下,我会让人烧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听到这话,江弯弯的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语儿姐姐的意思,就是说等你死了以后,给你烧到地下去,好完成你的梦。”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
林初宁上下扫视了江弯弯一眼,语气嘲弄,“你还真是什么梦都敢做啊,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听到这话,江弯弯的面上划过一丝难堪。
她转头看向江语,气呼呼道,“表姐,你这是嫁入了豪门,就带着你豪门的妹妹来欺负你的表妹吗?”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我过分?”江语冷笑一声。
她直接将褪色后的梳子扔在女人面前,“你拿这种淬了毒的东西给我,你就不过分吗?”
见状,江弯弯的脸色有些苍白,面上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起来。
她抿了抿唇,撑着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林初宁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好一句不知道,好久没有见过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人,“你们几个,给她点教训。”
“是。”
四个穿着黑色保镖的男人听话的朝江弯弯走了过去。
江弯弯的脸上带着一丝恐惧,她缓缓朝后退去,“你们想干什么?私自对人用刑是犯法的!”
“我们对谁用刑了?”林初宁好看的眉梢微挑,“好像没有人看到吧?”
“更何况……”
林初宁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就算是,你有证据吗?”
直到此时,江弯弯才明白了过来。
难怪她们要带自己来这个地方,这里既隐蔽又是自己自愿跟过来的,就算出了什么事,和她们也攀不上太大的关系。
她的面上带着一丝恼怒,“你们是故意的?”
“还不算太笨嘛!”
林初宁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们这两个贱……啊……”
还没等她肮脏的话骂出来,一个保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啪啪就是十几个巴掌。
女人的脸瞬间肿成了一个猪头,可见男人力气之大。
林初宁暗自啧了一声,瞧瞧这肿的,这得用了多大劲儿?
她冲着那个保镖吹了个口哨,“打的不错,回头给你涨工资。”
“谢谢林小姐。”
听到这话,保镖打得更加卖力了。
他身旁的另一个保镖见状,眼底写满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等男人退开,他同样效仿着来了十几个巴掌。
直接扇的江弯弯不知今夕是何年。
短短半个小时,被工资激励的四个保镖们已经把江弯弯揍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林初宁挥了挥手,“好了,停手吧,回去你们的工资翻三倍。”
“谢谢林小姐!”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保镖们异常洪亮的声音。
果然只有金钱可以让人快乐。
看到江弯弯的惨状,江语的面上带着一丝担忧,“宁儿,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严重啊?万一死在这了,岂不是会给你带来麻烦?”
从发现江湾湾真面目的那一刻开始,她们两个之间的姐妹情就断了。
她现在只关心会不会对宁儿造成影响。
“没事,小问题而已,扎一针就好了。”
林初宁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根银针,走到女人面前蹲下。
在她的后脑勺选中了一个穴位,用力的扎了下去,停顿了一分钟,拔了出来。
做完这些,她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又坐了回去。
“行了,等会儿她就醒了。”
没一会儿,江弯弯就应声睁开了眼睛。
她看向林初宁的目光带着一丝恐惧,没像刚才一样开口叫嚣。
“吆,现在这不是挺乖的嘛?”
林初宁似笑非笑道,“果然,人还是挨了打才会长教训。”
“说吧,你为什么要给语儿姐姐那把梳子?”
听到这话,江弯弯的面上划过一丝纠结。
“不想说?”林初宁挑了挑眉,“我还有六个保镖没出手呢,你确定你承受的住吗?”
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几个男人,江弯弯立马收回了视线。
她抿了抿唇,“我是为了江话哥哥。”
“江话?”
江语的面上带着一丝诧异,“他不是已经进了监狱吗?”
“是,但是在他没进去之前,他对我很好。”
女人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中,“我生病了他会照顾我,我被我爸妈骂的时候他会安慰我,我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他也会替我出手。”
“那段时间,他时常和我说,你交了一个豪门的男朋友,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那会儿我们甚至还怀了一个孩子,但不幸的流掉了。”
她看向江语的目光带着一丝憎恨,“都怪你,要不是你,江哥哥,怎么会那么失落?最后你还狠心的把他送到监狱里?”
“所以在我知道你要嫁入豪门的那一刻,我就特意求人做了这把梳子,我的孩子没有留下来,你的孩子也不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