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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永远不会放弃“他很好。”霍煜承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我松了一口气,“我当时根本不敢想宝宝的情况,幸好他没事,真是太好了。”
霍煜承亲吻了我的脸颊,沉默不语。
我也想到了他之前的担忧,现在似乎更能理解他的心情了。
“霍煜承。”我很少这样正式地叫他的名字。
“嗯?”霍煜承应声,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这不是你的错。”我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回应着他的拥抱,“谁也没料到会发生绑架的事,所以你不必自责,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霍煜承则在我的背上轻拍,安抚道:“我会确保这样的事不再发生。”
“我相信你。”我信任的说道。
我明白,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
经历了生死一线的惊险后,我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绑匪抓到了吗?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很快就能找到人。”霍煜承想起了王特助刚刚汇报的情况,并未隐瞒,“事情有点复杂,涉及到国外的黑派势力。”
听到“国外”,我心中一沉。但有一件事,我觉得必须告诉霍煜承。
“在我被绑时,虽然手脚被捆,眼睛也被蒙住了,但我听到了两个绑匪的对话,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奚辞。”
提到这个名字似乎不合时宜,因为我并没有亲眼见到那两个人,仅凭声音辨认也显得不太可靠。如果他不相信……
“奚辞?”霍煜承却没有任何怀疑的神情,“我会让王特助调查她那天的行踪。”
说完,他就立即拨通了王特助的电话。
这件事并不难查,而且王特助就在医院里。不到十分钟,他就敲响了病房的门。
我立刻从霍煜承腿上下来,调整好坐姿。霍煜承整理了一下毛毯,示意王特助进来。
“霍总,太太。”
简单问候之后,王特助直接切入正题。“根据我们的调查,绑架事件当天,奚小姐去了灵堂祭拜后便飞往海城参加时装发布会。
但在发布会开始前的彩排中,她意外摔倒,现在仍在海城的医院治疗,期间并未返回沪市。”
“她伤得很重吗?”我问道,眉头微皱。
“她有脑震荡和手腕骨折。”王特助展示了奚辞的医疗记录给我看。
我接过平板查看,随后再次确认,“你能确定她一直在医院没有回过沪市吗?”
看到我严肃的神情,王特助感到自己的调查是不是出了差错,“若您不放心,我可以立即去调取医院的监控录像进行核实。”
“那就麻烦你了。”我点头同意。
王特助转身离开,病房内再次只剩下我们。
我手里握着的平板没有被王特助取走,上面详细记载了奚辞这几天接受治疗的时间和用药情况。
但是,这世界上真会有两个声音如此相似的人吗?
我凝视着屏幕,陷入了沉思。
“娆娆。”霍煜承的声音打破了病房里的寂静。
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嗯?”
霍煜承请求道:“你能再跟我说说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尽管他不愿让娆娆重温那恐怖的经历,但疑点实在太多,不得不重新审视。
我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会觉得是我故意陷害奚辞吗?”
“不会,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霍煜承的眼神满是安慰,“如果真的是她,我绝不会手软。”
我在他的脸上找不到过多的情绪波动,提到奚辞时,他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他们之间的一切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心中不断提醒自己。
突然,我想起什么,打开平板上的播放器,搜索并播放了与奚辞相关的视频,一遍又一遍地聆听。
无论是综艺节目还是电影片段,我越来越确信,那就是我在那天听到的声音。
现在只能等待王特助从医院监控中找到线索了。
如果奚辞真的回到了沪市,总该留下些痕迹吧。
我放下平板,抬头看向霍煜承,“我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对了,当时那个男绑匪告诉女绑匪说有办法抹去她出现在绑架现场的所有证据,还说……”
我几乎要忘记那些话了,回忆起来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还说了什么?”霍煜承追问道,见我停顿下来。
我的目光停留在霍煜承脸上,许久才继续,“男绑匪还说,即使查到她头上,你也只会装作没看见。”
我紧紧盯着他的反应,但一如往常,我无法从他那里得到任何提示。
最终,我无奈地移开了视线。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抚上我的后脑勺,接着传来霍煜承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娆娆,我不会袒护任何人。”
这是他对娆娆的承诺。
我当然不会轻易相信绑匪的话,尤其是那两个意图不明、连面貌都未曾见过的绑匪,但我记得绑匪之间的对话不止这些。
我轻轻按住自己的腹部,“那个女绑匪还说,只要这个孩子还在我的肚子里,你就不会放弃我,她为什么这么说?”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感到一阵战栗,眼睫毛微微颤动,肩膀也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霍煜承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身上,很快便察觉到我想要隐藏的恐惧。
“她说得没错。”霍煜承轻声说道,同时温柔地将我拉回怀里,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愣了一下,意识到他的话意,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拥抱。但还没等我用力推开他,就听到他坚定地说:“娆娆,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即使经历了生死边缘,我明白“永远”这个词的不确定性,但当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时,心中还是泛起了甜蜜的感觉。
此刻,我愿意相信他说的“永远”。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趴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回忆那天的经历,尽可能详细地向他讲述所发生的一切和听到的话。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带着鼻音,“我当时躺在车里,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在意识完全消失前,我想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没有别人,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