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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改变的态度脖颈处一松,我猛地喘了口气,也顾不得脚腕还被牢牢捆绑,就支起上身,一把搂住了霍煜承的脖颈。
手臂下,他的肩膀猝然紧绷,接着又放松下来,一言不发的任我搂抱。
平日里的针对奚落与切实的危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之前分泌的肾上腺素在此刻消耗殆尽,我将脑袋埋在霍煜承颈窝,无声地抽噎。
很奇怪的,面对我的泪水,他难得没有出现奚落,反倒是温暖的手掌覆上我颤抖着的纤薄脊背,安抚一般的拍了拍。
有人接过了他的刀,脚腕的麻绳也被细心割断。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壮汉被拷上了手铐,押送进警车。
众人都在撤离,我正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霍煜承一把捞住了腿弯——
接着整个身体腾空,我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一时都想不起抬头。
直到身体落在实处,真皮座椅将我牢牢包裹,车内是香薰浅淡的茉莉花香,我深吸口气,抬手抹掉眼泪。
霍煜承默不作声的启动了车,我从后视镜里看着警车闪烁的光芒与我们分道扬镳,看着身侧的树木飞速后退。
一直到停进霍家别墅的车库,我才有了劫后余生的真实感。
霍煜承仍旧没有说话,侧脸望去过分冷硬,下颌线绷得很紧,眼底没有一丝笑意,似乎为我割开绳索时的温和都是一场温暖迤逦的梦境。
他步子迈得很大,进了客厅也没有停留,径直向二楼卧房走去。
原本就在嘴边的道谢被吞回肚里,我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跟在他身后上了二层,我们在楼梯口分道扬镳。
身后似乎有道视线,可等我回头,看到的却是霍煜承推门进屋,毫不留恋的模样。
我抿了抿唇,同样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房间内仍旧维持着我熟悉的布置,抱紧怀里的HelloKitty玩偶,我心头一松,缓缓闭上了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探进个头,暖洋洋地撒上面颊。
我揉了一把怀里的玩偶,把穿着公主裙的小猫端端正正摆在床头,这才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
洗漱过后,我踩着一双毛绒绒的拖鞋下了楼,可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却没能在别墅内发现霍煜承的身影。
周六早上八点半,他能跑到哪儿去?
我迟疑片刻,还是掏出手机,点开了与霍煜承的聊天窗口。
“你去哪儿了?今天不休息吗?”
明明是周末,软件却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跳出消息,还是冷漠至极的单字回复。
“不。”
不对劲。
我下意识上划聊天记录,虽说之前与霍煜承关系极为紧张,可他也会维持最基本的礼貌。
比如把话说全。
对面的白泡泡回复一贯简洁,可冷淡到这种程度的单字……
我迟疑片刻,再度打字试探。
“昨天的事情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心细发现,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绿色泡泡向上滑了一行。
“我真的吓坏了,昨天不是故意抱着你哭的,实在是情绪控制不住,不好意思啊。”
两句话停在屏幕上,又是半个小时,这次出现的甚至不是文字。
“。”
回个句号?你在我这儿扣个1得了呗?
确认了霍煜承的态度变化,我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随着沙发的弹力颤了两下,这才思考起背后的原因。
“叮铃。”
响起的门铃打断了我的思绪,随意抓了一把长发,趿拉着拖鞋站去门前。
可视门铃尽职尽责的显示了门外的场景,熟悉的身影抱着双臂,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我皱眉拉开了门:“霍煜承不在。”
阮渝笑了笑:“我不是来找霍哥的,我来找你。”
她神色高傲,冲我挑起了眉:“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我也好奇这女人的来历,侧身让开了门。
阮渝踩着一双尖头高跟哒哒进了客厅,自然而然地在沙发落座,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自然而然的姿态,比我更像这里的女主人。
她端着茶杯翘起二郎腿,晃动手腕的姿态像是举着一杯红酒。
“坐吧。”
尖头高跟,墨绿修身长裙,精致的珍珠饰品,波浪卷发和艳丽的红唇。
我来回打量了一遍阮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粉色睡裙和毛茸茸拖鞋,却是没有半点儿自卑,施施然在她面前落座。
“你不问问我找你做什么?”
阮渝开口,攻击性极强。
我四两拨千斤:“反正没有正事。”
她一噎,回我一个不屑的冷笑。
“你每天住在霍哥的别墅里,就没觉得不好意思?”
这又是什么话?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霍煜承自己让的,我为什么不好意思?”
阮渝咬牙,有些恼怒地急声开口:“我告诉你,霍哥之后是一定会娶我的,现在不过是跟你玩玩罢了。”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跟你划清界限,你要是还像现在一样靠着他活,小心到时候被抛弃了都没地方哭!”
这话倒是没错,划清界限的举动,今天早上就已经明确感受过了。
我一时沉默,阮渝更是胜券在握。
“再说了,现在谁还会帮你们姜家?大家可都怕给自家惹上一身腥呢!你们姜家倒闭倒是干脆,欠了那么多的债——”
阮渝口吻风凉:“人家催债的也不好干啊,霍氏大楼不好闯,还得专门在门口守株待兔,不知道多长时间才逮住你这么个攀着霍哥的菟丝花。”
我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菟丝花这个描述能被用在自己身上。
不过阮渝的话,确实透露出几分别的意味。
催债公司不敢直面沪市首富,必然不能在霍氏总部大楼撒野。
想要实施绑架,就只能挑我上下班的时间。
但我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霍氏员工,在霍氏门口守株待兔的成本和被发现的可能都太大。
平时日常出门,几乎都是跟霍煜承同进同出,就算偶尔更改行程,也必然有且只有霍煜承一人知晓。
想到这儿,我的脸色一时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