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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追赶的机会王特助的回答依旧不变。
“好吧。”我不再勉强,“那我请你吃顿饭吧,这两天麻烦你了。”
确实到了吃饭时间,王特助接受了我的邀请。
我们找了个地方用餐,然而当我准备结账时,服务员告诉我账单已经被王特助付过了。
“这顿我请,怎么给您钱呢……”我坚持要把费用给王特助。
“夫人,您不必如此,公司会报销这笔费用的。”王特助婉拒道。
尽管我们推辞了一番,我最终还是没能把钱塞给王特助。送我到外婆的小院外后,我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王特助。
我进入小院,找来一个干净袋子,从自家种的橘子树上摘了一些新鲜的果实装进去,然后递给王特助说:
“这是我外婆种的橘子,特别甜。如果您喜欢的话,回头我可以再给您多摘些。”
“我就住在附近,有需要随时联系我。”王特助接过橘子回应道。
我点头表示感谢,随后目送王特助离去,自己则回到小院开始简单的打扫工作,因为时间不早了,我只整理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明天再处理其他地方。
在另一边,王特助住在一个条件一般的连锁酒店里。他带着我给的橘子进了房间,一边剥开一个品尝,一边打电话向霍煜承汇报当天的情况。
“霍总,陈北已经安全返回学校了。据夫人说,她计划周五带他一起回沪市探望老太太。”
王特助边说边享受着口中鲜美的橘子,忍不住分享道,“霍总,您不是特别喜欢吃橘子吗?这橘子真的非常好吃,要不要我带些回去给您?”
电话那头传来霍煜承冷淡的声音,“不用了。”
不过他接着提出了一个要求,语气突然变得严厉,“明早七点前将海城项目的策划书发给我,迟一分钟你就留在T城吧。”
通话结束,王特助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手中的橘子似乎也没那么美味了。
他不明白为何霍煜承突然改变交稿日期,这让他的心情跌入谷底。
转眼到了周五,我在离开外婆家之前,尽可能地采摘了橘子树上的橘子,分了一些给邻居李奶奶,其余的分成两份:一份准备送给赵老师,另一份则放入行李箱带回沪市。
当他们到达机场时,王特助告诉我:“霍总给了我一些任务,我得飞去海城一趟,到沪市后会有司机接应你们。”
我惊讶于这个消息,“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项目需要跟进。”王特助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心里却感到一阵苦涩——他被派往海城是因为没有按时提交策划书,直到项目顺利推进,才能返回沪市。这两天他反复思考,难道仅仅是因为吃了我几个橘子的缘故吗?
飞机准点起飞,我和弟弟陈北并肩而坐。待飞行平稳后,陈北从书包中取出一本厚重的书籍,还有草稿本与笔。
“老师留了很多作业吗?”我轻声问道。
但陈北仿佛置身于自己的世界,翻开那本书后便专注于草稿本上的计算。我有些近视,费力地看过去,才发现他在解数学题。
高中的学习已经这么紧张了吗?
我不禁感叹。我不再尝试理解那些复杂的公式,而是闭上眼休息。
他们预计晚上十点多才能抵达沪市,这么晚去见外婆不太合适,我打算先找个地方暂住一晚。
不久,一阵低语将我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唤醒。“同学,能借我看看你的草稿本吗?”一个温和的声音询问着。我睁开眼,看到一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老人正试图引起陈北的注意。
陈北沉浸在自己的数学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我转向老人,“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和这位同学在研究同一本书,他的解法特别有趣,所以想借来看看。”老人解释道,眼睛始终盯着陈北的草稿本。
我感到惊讶,没想到在这趟航班上还能遇到另一位数学爱好者。
“小北,那位爷爷想看看你的草稿本,可以吗?”我轻声问弟弟。
陈北依旧没有回应。我向老人致歉,“看来他不太愿意。”
老人并不介意,努力伸长脖子隔着过道看过去,“没关系,这样我也能看到。”
接下来的时间里,老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观看陈北的演算。偶尔,他会针对某个问题发表见解,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但这次陈北居然也回应了老人几句,这让我十分意外。
飞机提前降落在沪市机场。老人终于有机会拿到陈北的草稿本,但他只看了两行,抬头时却发现我姐弟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老,您在看什么呢?”一个来接机的年轻人问道。
徐老递过草稿本,“你看看这些,我钻研了一辈子数学,自认为颇有成就,可今天我发现,自己还不如这个十六七岁的学生呢!”
年轻人接过草稿本,越看越是震惊,“这真是个学生写的?”
年轻人刚要启动车辆,却被徐老突然叫住:“顾旻,等等!”
“怎么了,徐老?”他疑惑地问道。
“是那个小学生!”徐老指向刚刚转到路对面的一辆车,车窗半开,似乎有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辆车迅速消失在视线中。隔着马路,他们连追赶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我没看错,那似乎是霍家的车?”顾旻只看见了车牌号,不确定地说。
“霍家……”徐老沉思着,目光追随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
另一边,在机场等待的我惊讶地发现来接我的竟是霍煜承。我下飞机后收到一条简短的信息,指示了停车位置和车牌号码,没有多余的话语。
当我带着陈北找到指定的汽车时,原本打算坐到后座去,但一眼瞥见驾驶座上的背影,立刻感到不对劲。
“你怎么来了?”我不禁问道。
霍煜承未作回答,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坐前面。”
我只好走向副驾座并系好安全带。车子随即驶离。车内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氛。
霍煜承专心开车,一言不发;陈北则像个雕塑一样端正坐着,仿佛只有吃饭时才需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