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见此笑了笑,看来这世界不是只有负心人嘛。而后随意走到了一个赌桌旁边,刚想掏出金币就被人拦住了。
他有些疑惑的扭头,看向阻拦自己的那个人,却发现这个人自己从未见过,那个人毕恭毕敬的对凌天说,“大人,我们主人想要请你过去,不知您可否赏脸去喝一杯茶呢?”
凌天并没有应他,而是拿着扇子在自己胸前扇了扇,“哦?你们家主人想要请我喝茶,可是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我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那个人面露难色,而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劲装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凌天大人,我家主子姓白,我想您应该记得。”
凌天这才恍然大悟道,“哦,你家主人姓白呀,我当然记得,甚至连你都记得,我记得你叫青云,对吧。”
“那行,如果是熟人的话,我肯定会去的呀,青云,你带路吧。”
凌天走过刚刚那个人旁边时,用折扇拍了拍那个人的胸口,“你看看,你刚刚说话不说仔细些,如果我转身走了,出了差错可就不好了。”
那个人赶紧跪在地上,冲着凌天磕着头,“对不起,大人,刚刚是我的错。”
“行了,别磕了,你大人我原谅你了。”说完便抬脚离开了。
在凌天跟着青云上二楼的时候,他对青云说,“青云啊,你下回告诉你家主子,如果他要见我的话,就直接找人报上他的名字好了。”
“是。”
坐在二楼窗边正在喝茶的白温,听到他这句话调笑道,“你这一来就要命令我这属下做这做那的,你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呀。”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到了自己家这地界儿还见什么外呢?”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快来喝茶吧!”
白温见凌天坐下之后,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这消失了一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凌天哈哈一笑,“你要想知道就跟我直说,别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又不是不告诉你。”
白温尴尬的笑了笑,“你也不要见怪,你也知道身在丰都的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怎会轻易将行踪透露出去呢,他们都是特别警惕那些问他们的行踪的人的。”
而后他话音一转说:“那行,我就这么大大方方的问你,你这一年是去哪儿了,那日,你说过两日便来找我,我在这里都等了你一年了,你才出现,我不得好好问问你啊。”
这下可轮到凌天尴尬了,毕竟是自己许下的承诺,自己却失约了,还害人家等了这么长时间,是自己的不对。
他略带歉意的说:“真是抱歉,我上次去闯了罪恶之塔,然后有点儿事儿便离开了,至于什么事儿嘛,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
“你闯了罪恶之塔?我听说一年前有一个叫凌天的年轻人将罪恶之塔收服了,那个叫做凌天的年轻人该不会是你吧?”
凌天谦虚的说,“小子不才,确实是我。”
“好啊,你小子!当初我还想着到底是不是你,但我后来想着也可能是重名,没想到还真是你呀。”白温激动的说道。
然后他平静下来,他有些试探的说,“我听有人说,咱们这丰都城的城主,也叫做凌天,那个凌天该不会也是你吧。”
凌天笑笑,没有否认。
白温见到他这个样子,脸色立马变得僵硬起来。
凌天却不为所动,他慢慢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若无其事的对白温说,“白温,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是这离心赌坊背后的主人,我想我一个丰都城城主,和你应该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吧,你脸色也不至于这么难看吧。除非,你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白温冷笑道,“我还有什么别的身份,难道城主大人您不知道吗?”
凌天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那白温铁青的脸,“或者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白城主,真是没有想到啊,这西城的城主居然藏身在一个赌坊中来混淆视听。如果不是我刚刚机敏,恐怕也认不出你来。”
“你究竟想要如何?”
凌天不慌不乱的为自己再续了一杯茶,然后抬眸看向白温,“我哪有什么坏心思,你也知道我是丰都城的城主,最多也只是想让你和我签定一个契约而已。”
“契约?契约为何物?”白温有些疑惑的说道。
凌天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契约就是你我双方签下一个约定,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那个,从未听过这个词。”白温摇了摇头。
凌天抽了抽嘴角,怪不得他之前和人说签订,却发现那些人都那么平静的接受了。毕竟这契约也不是随便签的,怪不得他们当初的那爽快。
“那行,就按你说的签订一个契约,不过咱们两个约定的是什么?”
凌天带着一丝哄骗的语气说道,“我们约定的就是你做我的手下,我召你必应。”
白温这是早已经平静了下来,他轻笑一声,“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虽然说你是丰都城的城主,按理说我就是应该做你的手下,但是你有什么本领能够让我臣服于你呢?”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凌天嬉皮笑脸的说道,“难道咱们之间的友情还不够吗?”
白温不屑的轻哼一声,“友情,你确定吗?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我都怀疑你当初就是因为我是西城的城主而故意接近我的。”
他们之间的气氛刚刚有一些缓和,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上来。
凌天定睛一看,竟是当初被孙悟空一棒打死的张极!这家伙怎么还活着!
张极一见到白温,就跪在白温面前,不断的磕着头,还不停地哭喊着,“城主,我是小姐身边的张极呀,您可要为小姐讨回公道哇!”
白温一听这话,就大惊失色,他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棠棠她到底怎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