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人也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仓库。
警察也赶紧抓了一个人问道:“里面还有人吗?”
“还有一个,不过已经死了。”那人回答道。
家中,颜苡希一直很紧张,在担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着今天晚上就是他们行动的日子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现在她也不好直接打电话给霍司夜,如果他在忙的话,打扰到他就不好了。
不过此时他也闲不下来,之后在家中来来回回的不停走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感觉到肚子有些疼痛。
不过她没有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只是因为子宫增大而导致的疼痛是怀孕的正常表现,所以也没有多想。
旁边的佣人也看他似乎有些不舒服,于是说道:
“夫人,要不您先去休息吧,少爷回来了,我再叫你,您怀着孕一直在这里走来走去也不太安全。”
颜苡希此时心里在想事,别人说什么他也就全都听着,听到说让他上楼,他也变就直接向楼上走去。
佣人也不敢怠慢,赶紧去服务,但是没想到她走到一半,想起了手机没带,如果霍司夜发来消息,自己收不到可怎么办?
情急之间,他一个转身,却没想到直接从楼梯上滑了下去,虽说他本来也一共才上了三四级楼梯,可是这一摔肚子更加的疼了。
很快就渗出血来染红了裤子,佣人们都吓坏了,赶紧拨打了120。
霍氏集团。
霍司夜知道行动成功了之后也很高兴,拍着桌子叫绝。
霍景礼也高兴地说道:“真是太好了,咱们居然成功了。”
“是啊!我得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嫂子。”霍司夜正说着,家里却给他打来了电话。
“少爷不好了,夫人出事了!”电话那头声音十分紧张。
“什么?夫人怎么了?”霍司夜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夫人,刚刚下楼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现在已经在医院了。”
“我马上来。”霍司夜紧张的不行,挂了电话就直接冲出了办公室。
霍景礼也大致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开着车,一路闯了不少红灯,这才来到了医院。
颜苡希此时正在手术室里,等在外面的用人也很着急,在外面不停的踱步。
霍司夜来了之后一把抓住了女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进去多久了?”
“进去快一个小时了!”
说着霍司夜就要往进闯,霍景礼一把拉住他:
“哥,你先不要着急,这可是手术室,嫂子还在里面抢救,你现在冲进去算怎么回事?”
霍司夜无奈,只好停了下来,可是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好安安静静的在外面等着。
他心里害怕极了,身子一软,靠在墙上就顺着墙滑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霍司夜捶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子全都乱了。
霍景礼也没有办法,这种事情根本不知道从何劝起,只能待在他身边,希望他不要做傻事。
又等了一会儿,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说道:“谁是颜苡希的家属!”
霍司夜立马站起来走到了医生的面前说道:“我是她丈夫,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医生有些愣住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已经没有办法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帅了。
即便是现在眼圈泛红,精神憔悴,可是依旧抵挡不住他通身的气派和魅力。
不过作为医生,他还是有职业操守的,于是说道:
“大人没有什么危险,只不过孩子没保住,你们现在先不要进去,一会儿护士会把人推出来,不过病人现在还在昏迷,应该还需要再等两个小时才能醒,你先不要着急。”
“只要她没事,那一切都好说。”霍司夜很庆幸,只要颜苡希没事,就都好。
然后又看了一眼霍景礼说道:“你也是他的朋友吧?来帮他把费用结一下吧!”
霍景礼点点头,又和霍司夜说了一声,自己才离开。
护士过一会也把颜苡希推了出来。
霍司夜赶紧迎了上去,颜苡希还处于昏睡之中,霍司夜一直跟着护士来到了病房之中。
护士挂好了点滴也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霍司夜拉起她的手,只觉得冰凉。
霍景礼缴费回来,看着这样憔悴而又难过的霍司夜,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霍司夜憔悴成这个样子,霍司夜想来去一不反从小就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
聪明冷静,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冷静面对,有一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的气息。
可这一次不一样,从他刚刚接到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慌了,神乱了阵脚,这样的霍司夜,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终于知道这个颜苡希到底在她的大哥心里有多么的重要了。
就连刚刚接到电话,听到颜苡希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他问的不是孩子怎么样,而是夫人怎么样。
就凭这一点,霍司夜对颜苡希的感情就能表达的十分明确了。
霍景礼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你也不要担心,医生都已经说了,嫂子没事了。等他醒来了就好了。”
霍司夜也没有说,霍景礼对他所说的,他就像没听到一样,自始至终没有回答一个字,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霍景礼也并没有打算等他回应,就直接回了公司。
现在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霍司夜这么颓废,自己也不能呆在这里晃了。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
“哥,我先回公司一趟,公司也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就在这里陪嫂子吧,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霍司夜握着她的手,只觉得心疼。
六年前他离开的时候,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没有给她平静的生活和一个安稳的家。
如今他又回到了自己的生命边,可是自己还是不能照顾好她。
想到这里,他满心满眼都是自责,只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想要保护的人,从来就保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