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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活该、报应,傅渣家破人亡傅云景强行抽出手,神情冷漠。
“我上次就说了,你安分守己,我给你养老送终,不缺你吃,不缺你穿。可你偏偏不要,既然不要我养老送终,那就去牢里安享晚年。”
姚青玉急道:“云景,我那都是为了你姐姐啊!你姐姐才38岁,还那么年轻,她不能去坐牢。牺牲一个云岭,就可以换你姐姐平安,我哪里做错的了?”
傅云景悲哀的看着她,“那你有没有想过:云岭也是你女儿!她从小流落在外面,养母家条件那么艰苦,她初中都没上完就出来打工了。呆过桥洞,住过车站,睡过公共厕所,这些你都知道吗?”
姚青玉眼神闪躲,心虚的说:“我,我只是把她嫁进罗家,又不是把她推进火坑。有你在背后撑腰,罗智云还能让她受委屈?这样也能保全你姐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你姐姐吗?”
“云景,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都在傅家老宅呆着。云景,你相信妈妈,妈妈求你了。”
说着姚青玉跪了下去,跪在了傅云景面前。
期冀的看着傅云景,“云景,好不好?妈妈求你。”
傅云景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只剩冷漠,“姚青玉,我答应了宁宁,不会食言。我已经负了她了,不能再负她。你自己在牢里好好表现吧。”
傅云景是认真的,铁了心要送姚青玉坐牢。
不管姚青玉说什么,做什么,即便她把头磕破了,卑微哀求,傅云景的态度依旧没有变。
姚青玉顿时勃然大怒,翻脸无情。
“傅云景,我可是你亲妈!”
“你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你会有今天?”
“你过河拆桥,不得好死!活该孤寡一辈子,儿子不认,老婆不爱。”
姚青玉情绪激动,失去理智,对着傅云景又打又踢又骂,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傅云景悲从中来。
任由她打骂,不还手也不躲闪,还抬手制止了警察的帮忙。
许久之后,时间到了。
警察带走姚青玉,她被带走很远。
傅云景依旧能听到她肮脏恶毒,不堪入耳的咒骂。
没一会儿,傅云轻被带了过来。
“云景,”傅云轻的下颚依旧高昂,不愿低下,她红着眼,一副隐忍责怪的模样。
“妈都是为了我,你要怨就怨我,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她可是你亲妈!”
傅云景没解释,说道:“云岭是我妹妹,你是我姐姐。所以这件事我不会插手,法官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公正公平。”
傅云轻狠狠咬了咬唇,眼泪突然落下,颤声道:“我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姐姐!小时候爸妈不在家,是我一直照顾你。”
“我记得。”
“你记得?那你还说出那样狼心狗肺的话!云岭只是我们血缘上的妹妹,她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你还这样护着她?你对一个半路找回的妹妹都那么好,对从小照顾你的亲姐姐就这么无情?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傅云轻拉着傅云景的衣服,捶打着他。
傅云景任由她打着,不说一句话。
傅云轻崩溃的痛哭起来,“我又不是故意杀人的,谁知道那个贱人运气那么差。要我给一个贱人烂货偿命,她凭什么,她也配!”
傅云轻越说越激动,神色越发狰狞,那张脸竟与疯癫的姚青玉越来越像。
傅云轻低声下气的跪下,哭着哀求,“云景,算姐姐求你好不好?姐姐这是第一次求你。我不想坐牢,我不能坐牢,我还有明浩,我坐牢了,明浩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云景,你就帮姐姐一次好不好?这点小事,你随便说句话就行了,云景!”
人心都是肉长的,傅云景也是人。
他和傅云轻的姐弟情,也不是假的。
可他必须做出取舍,必须表明态度。
他已经做错了很多事,这次若是再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他有预感,他会失去所有。
包括但不限于,他与云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兄妹情。
他与顾一宁之间的关系也会愈发恶劣。
他心中绞痛,可面上依旧冷漠,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明浩我会帮你照看。你自己进去了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就这样吧,我走了。”
他的身后传来了傅云轻崩溃惊恐的哭喊。
那一声声悲戚的‘云景’,就像尖刀,精准的刺进他的心口,鲜血淋漓。
傅云景太过决绝,傅云轻喊哑了嗓子,他也未回头,脚步更是未停留哪怕一秒。
傅云轻撕碎了亲情的伪装,谩骂诅咒,竟是与姚青玉如出一辙。
也是,人只有被逼入绝境,图穷见匕的时候才会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有的人始终保持着善意的底色。
有些人便会迫不及待的露出恶魔的獠牙,恨不得吃对方的肉饮对方的血。
傅云景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傅云轻的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云景!”
傅云景背对着她,“大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明浩我会帮你养到18岁。”
他的身后传来了傅云轻更可恶毒,刻薄的咒骂。
傅云景走出警局,寒风裹挟着雨点袭来。
海城的冬天总是多雨,雨点扑在身上,心中一片凄凉。
明明家人都在,可他却觉得自己没有亲人,也没有家,成了孤家寡人。
傅家散了。
他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自从奶奶去世。
自从顾一宁与他离婚。
傅家就已经散了。
……
医院。
今天是给顾一杰装义眼的日子,所以顾一宁一早到了医院。
顾一杰指着包装盒里的义眼问祁司楠,“楠楠,你喜欢哪一种颜色?”
贺朗送了顾一杰好几套义眼,不同材质,不同颜色。
祁司楠挑了一个蓝色义眼。
医生给顾一杰戴上后,顾一杰的视线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哥哥,难受吗?痛不痛?”祁司楠紧张的看着顾一杰。
顾一杰笑着摇头,“没有异物感,也不痛,而且视线特别清晰,我感觉自己因祸得福了。”
祁司楠红了眼,“可我不想要这种福。”
自从顾一杰出事,祁司楠就很担心也很愧疚,此刻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顾一杰抱着祁司楠开始哄。
顾一宁转头看向贺朗,“阿朗,谢谢。”
贺朗垂眸看着顾一宁,目光灼灼,嗓音低沉黏糊,“嫂嫂真要谢我的话,不如以身相许?”
顾一宁啧一声,“你好好说话。”
贺朗一脸委屈,“嫂嫂干嘛凶我?干嘛对我不耐烦?我是哪里惹到嫂嫂了吗?”
顾一宁一巴掌拍呼他脑袋上,“我不搞姐弟恋,再说我都有你哥了。”
贺朗像个夜店小王子,极力推销自己,“嫂嫂,你试试嘛,弟弟很好的,年轻多金,精力旺盛,体力好,一夜七次。”
顾一宁嫌弃的推开他,“等你哥回来,我一定告状:你开黄腔调戏我。让他打你板子。”
“你告也没用,他敢打我,我就去我爸妈的坟前哭。”
顾一宁扶额,走开。
而就在此时,病房门被敲开,洪平坐在轮椅出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