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阴气为引,坤阴为行,煞阴为中……”
在焦延生的教导下,我学的很是‘刻苦’。
当然,这个刻苦只是表面的,身为一个正经的风水师,我可不想学习邪术。
一连几天下来,我都没有丝毫的进展,焦延生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焦延生不是傻子,也看出我根本没有认真学。
发现这一事实,焦延生顿时怒了。
察觉到焦延生的怒意,我赶紧说道:“焦大人,我真有认真学,实在是我天赋不够。”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焦延生冷哼,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阴气弥漫再整个山洞中。
不欲和我多说,焦延生视线移到洛清霜身上:“我记得你告诉过我,这个女人是你妻子。”
因为焦延生的话,我心里瞬间闪过不安,挡在洛清霜面前。
焦延生也没在意,收回实现,说道:“你是我看中的继承人,我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但子弟兵女人就不同了。”
“所以,要是接下来的时间你再敢装模作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语气中的杀意连掩饰都没有,显然是在威胁我。
我赔笑道:“焦大人误会了,我前几天只是刚接触坤阴术,才慢了些,这两天我已经摸到一些门道。”
知道我在撒谎,焦延生只是嗤笑一声,也没点破:“最好是这样。”
焦延生只给了我几天的时间,我知道他不是在说笑,也不敢再装下去。
我只用了半天,便把坤阴术给学会了,不过我故意等到第二天上午,才告诉焦延生我把坤阴术给学会的事情。
焦延生心中满意,只用不到两天的时间便能把坤阴术学会,他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因此,焦延生对我的态度又好了不少。
他深知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的道理,说道:“看在你这么快学会坤阴术的份上,我决定让你休息两天,两天后再开始学习新的招式。”
焦延生态度和善,像是一个慈祥的前辈。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真把焦延生当成一个好说话的前辈。
面上故作感激:“还是焦大人善良,比我原来的师傅好多了,我一定好好学习以回报您对我的栽培。”
因我这一番肺腑之言,焦延生对我的态度又好了不少。
次日早上,我借口出去找食物,想要离开洞口。
之前一直是焦延生随便弄些东西给我吃,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出去找食物。
我本以为焦延生最少也要犹豫一番,或者直接拒绝。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说完,焦延生直接点头答应了,“你去吧。”
说话时,焦延生意有所指的看了躺在干草上的洛清霜一眼,“记得早点回来。”
经过这两天的时间,他也看出来,我对洛清霜不是一般的看重,有洛清霜在这,我就不会逃跑。
“焦大人您放心,我找完东西就回来了。”拍着胸脯又表示了一番忠诚,我才从山洞往外走。
我这次之出山洞,自然不可能是单纯的找师傅这么简单。
我准备在崖底好好转悠转悠,找一下有没有适合逃跑的路线。
逃跑的办法有很多,却没有一种能瞒过焦延生的眼睛。
若是被焦延生发现,一切都讲作废。
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头疼起来,也后悔起自己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女鬼的话。
我当时警惕一点,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正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是那只女鬼。
我眯起眼睛,立马朝女鬼追去。
女鬼被我吓了一跳,她根本没想过进到那个山洞的人,还能活着出来。
“站住!”
一个激灵,女鬼顿时向远处跑去,被抓到她可就完了。
逃跑的途中,女鬼想起来一件事,便换了一个方向。
女鬼跑着跑着身影就消失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想办法再找女鬼,就听到呵斥声:“谁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我被前面的那群人发现。
糟了,刚才我只顾着去追女鬼,忘了去注意周围。
在那群人看过来的时候,我也打量着他们,视线直直盯着为首的一人。
我识得此人,他叫做莫超,是掌门的心腹,经常跟在掌门身后。
心中顿时警惕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李百长!”莫超眯起眼睛:“难怪我搜了几天都没找到你,原来是躲在这里。”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我师傅让你们来救我的?”
为首的莫超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嘲讽:“恰恰相反,我是来要你命的!”
被‘吓’的退后一步,我脸色苍白:“大家都是同门,而且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杀我?”
“谁让你惹了完崎,只让你死已经是便宜你了。”
我在心中冷哼一声,果然是颜完岐。
害了洛清霜不够,如今还玩把我们一起给彻底灭口。
说完这句话,莫超就向我袭来。
本来我是打算先把这些人给弄晕的,但是在动手之前,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主意。
于是我把手悄悄的收了回去,害怕的胡乱躲避攻击着,期间‘不小心’被莫超的咒术伤到,捂着胸口。
我脸色惨白,往山洞的方向跑去。
莫超和他身后的人想也不想就追了上来,对我分外瞧不起。
捂着胸口冲进山洞,为了效果逼真,我甚至当着焦延生的面吐出一口血。
焦延生脸色顿时变了:“怎么回事?”
“焦大人。”扶着山洞的墙壁,一副强忍疼痛的模样:“有人要杀我。”
“什么?!”焦延生瞬间从石床上站起来,脸上充满怒火:“谁敢动我焦延生看中的人?!”
“是我原来师门的人。”
说话间,我又吐出一口血,整个人看着更虚弱了。
焦延生脸上难得出现一抹担心,我可是他好不容易看上的继承人。
“你先过来坐下。”
我踉跄着走到干草旁,直接跌坐在上面。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我脸又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