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洛清霜商量了许久,都未想出一个完整的对策。
最后,我说道:“既然这些鬼魂都是因时空裂缝才出现的,那我们就再去凤鸣谷一趟,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洛清霜犹豫了一下,“好,就按你说的做。”
除了再去凤鸣谷一趟,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不过这次在去凤鸣谷之前,我好好准备了一番,以防再遇到突发状况。
待我们再次站到凤鸣谷时,抬头便看到凤鸣谷上方的时空裂缝。
相比上次见到的,这条时空裂缝扩大了一倍不止。
我握紧洛清霜的手,说道:“等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
“嗯!”
话音刚落,熟悉的吸力自半空中传来。
因为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我并没有慌乱。
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不在凤鸣谷了。
只是……
“这好像不是我们上次来的地方。”洛清霜说道。
听到洛清霜的话,打量着四周,神色有些疑惑。
四周都是荒地,虽然看不出是什么地方,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我们上次来的地方。
正在这时,一辆破破烂烂车子路过我和洛清霜身边。
我赶紧带洛清霜躲到一块石头后面。
车子停下后,一个男人从车窗探过头来,目光扫视了一圈,随后疑惑的摸摸脑袋。
自言自语道:“我明明看到这里有人。”
最后男人又把脑袋收了回去,等车子再次走远,我和洛清霜才从石头后面出来。
望着远去的车子,陷入了深思。
方才那辆车子不像是我所见过的任何车子,包括男人身上的服饰,我也从未见过。
我心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难不成我们来了另外一个不知名的时空?
不过这还只是我的猜测,并不能确定。
“我们往那辆车子离开的方向走。”
同时,我把身上的手机拿出来。
正如我所猜测的,手机现在已经没信号了。
把手机收起来,便继续往前走了。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前方忽然出现一座巨大的城墙。
这座城墙有些像古代的城墙,有好几扇通往里面的门。
我和洛清霜躲在一个遮挡物后面,看着进进出出的人。
这些人身上的服饰和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的一样。
我对洛清霜小声说了一句,随后趁没人的时候过去打晕了一对情侣,把他们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对情侣身上冤孽很重,看着就不是好人,偷他们的衣服我毫无负罪感。
我和洛清霜还上从他们身上弄下来的衣服,又装扮了一下,才往城门里面走去。
走进城门才看清这里面的情形。
这里面的建筑和我所在世界的建筑略有不同,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不管交流还是其他,用的都是汉字。
刚往前走没几步,就有一个行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之后,身上快速泛起黑斑。
他身周的行人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便淡定的移开目光。
没多久,两个抬着担架的人过来,把他抬到担架上弄走了。
而周围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显然是经常见类似的情形。
直到抬着担架的人彻底消失我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思。
刚刚那个人身上的黑斑周围有一股古怪的气息,却又不像是我见过的阴气或者鬼气。
我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便来到一间诊所附近。
心中一栋,我便和洛清霜朝诊所走去。
诊所里有不少人,这些人唯一的相同之处旧识身上都有着黑斑,正如刚刚被担架抬走的那人。
这些病人脸上并无奇怪或者其他多余的表情,只是神色有些痛苦。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你们要看病吗?”
“不是。”我神色自然:“我和我老婆进来看看。”
“不看病就滚出去。”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的医生,不过这里不是我的世界。
没把不满表现出来,又看了几眼周围其他病人。
由于男人的神色已经很不耐烦,我只得先离开了。
出去后,回想着刚刚在那些人身上见到的黑斑。
不知想到什么,我往几个路人的脖子看去,只见他们身上也都布着一些黑斑。
又观察了几人,依然是如此。
“也不知道那些黑斑到底是什么。”洛清霜不解:“这里的人身上似乎都有黑斑。”
我没有说话,想着那些黑斑的形状,心中愈发疑惑。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此时,我已经完全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我们恐怕是来到了异时空。”
“异时空?”
“对。”我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来:“凤鸣谷上方的时空裂缝连接的应该不止有过去的时空,还有另外的异时空。”
洛清霜小脸上也出现思索之色:“说到异时空,我之前好像听师傅说过。”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先找个地方休息。”
好在这里也是有旅馆的,我拿着一个之前从z那里顺来的宝物。
找到一个类似当铺的地方,换了些这里的货币。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洛清霜都在观察着这里的人。
经过我们的观察,发现这里几乎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黑斑。
几经思量,我和洛清霜说了一声,就独自出门了。
我来到一个诊所附近,蹲在诊所外等待。
直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从里面出来,我才走上前,直接揽住他肩膀。
男人愣了一下,刚要喊人,我就神神秘秘的说道:“我知道你很缺钱,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谈桩生意。”
听到钱,男人眼睛瞬间亮起,主动随着我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我想研究一下你身上的黑斑……”
话刚说完,男人又警惕起来,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我:“这黑斑可是连咱们城里最厉害的大夫都研究不透,就你?”
不怪他怀疑,这黑斑是他们祖上开始就传下来的怪病,根本没有救治的法子。
我故意装作有些不耐的样子:“你只要告诉我你同不同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