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他人的角度看,就是颜完岐自己跳下去的。
我假惺惺的说道:“颜师兄,比赛还没开始多久呢,你怎么就认输了?”
颜完岐身上疼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胸前的位置,令他止不住的怀疑自己的肋骨是不是断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恨不得要把我撕碎。
经此一站,由掌门主动宣布阴阳书归于我。
虽然掌门一脸笑意,不过我也能清晰感觉到他对我的怨恨。
只当没看见,接过阴阳书就退回到师傅身后。
师傅对着掌门几人的方向微微颔首:“既然比赛结束,我就先带我徒弟回去了。”
从比赛的地方离开,师傅才略带犹豫的问道:“你会不会怪为师?”
我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师傅话里的意思,顿时无奈:“我知道师傅有为难之处,要不是师傅,我也不会成功拿到阴阳书。”
师傅在无极派待了几十年,那天他说要为我退出无极派时,我心中不无感动。
至于颜完岐,他是掌门的儿子,若是非要解决他,我和师傅都讨不了好。
“你能明白就好。”师傅露出一抹笑意,“你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了,多亏师傅亲自帮我治疗,不然我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师傅不仅实力强劲,就连医术都如此之好,身为师傅的徒弟我都有些自卑了。”
师傅成功被我的话逗笑,倒也没心思再去想其他事情了。
“虽说你身子已经被我调养的差不多,但接下来你还需要再好好休养一段事情,待身体完全恢复再开始学习阴阳书。”
知道师傅是为了我好,我一口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答应师傅的那样,每日里除了调养身体就是照顾洛清霜,也没有急着去看阴阳书。
洛清霜是身体虚弱才昏迷这么长时间,再我精心照顾之下,一个星期就醒了过来。
因为我这么每日里的照顾,洛清霜并没有刚醒来之人的虚弱,反而精力充沛。
想起自己昏迷的原因,瞬间想出去找颜完岐打上一架,被我拦住了。
随后,我又把洛清霜昏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等我说完,洛清霜哼了一声:“这样太便宜他了。”
“放心,这个仇我迟早会报回来的。”
很快,洛清霜的注意力就转移到阴阳书上,“阴阳书是什么样的?”
我把阴阳书拿出来,看到阴阳书的模样,洛清霜小脸上闪过失望,“原来就长这样。”
阴阳书看着和普通书籍一般无二,只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古朴之感。
我哭笑不得的把阴阳书收起来。
得知洛清霜醒来的事情,师傅也过来了,顺便帮其检查了身体。
这次被推下山崖,对洛清霜的身体还是造成了一些后遗症。
本来她的极阴之体能靠着师傅给我们的镯子,只要不主动说,就不会有人看出来,但现在,稍微有点实力的,都能发现她是极阴之体。
“那要怎么办?”我担心道。
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洛清霜是极阴之体,就麻烦了。
“这个你们放宽心。”师傅笑道:“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接下来的日子清霜丫头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极阴之体就可以彻底隐藏起来。”
洛清霜的眉头又重新舒展开来,“师傅放心,我一定会按照师傅说的去做。”
随后的几天,不管师傅说什么,我和洛清霜都是照做。
服了几天的药,师傅又亲自为洛清霜做法,最后又帮洛清霜下了一个禁制,洛清霜的极阴之体再次被隐藏。
洛清霜身上暖意融融,没了之前时不时就阴冷噬骨的感觉。
等洛清霜体质的问题得到解决后,我才开始学习起阴阳书。
不得不说阴阳书是个好东西,里面记载着许多已经失传的这风水术,还有详细的修炼方法。
难怪颜完岐对阴阳书那般痴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仔细研究起阴阳书来,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在我的刻苦学习之下,倒是把阴阳书里的内容学会不少。
学会几招之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有进步。
师傅也发现了,满意的点头:“当初为师学习阴阳书时用的时间将近比你多了一半,你天赋比我要好。”
“徒儿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哪里比得上师傅?”
“在为师面前就莫要谦虚了。”
我又向师傅问了几个修炼中的疑问,师傅全都回答了。
等我准备回去时,师傅却叫住了我:“接下来的几天你莫要再练了,好好休息休息。”
我停下脚步,疑惑的看过去。
师傅捏了捏眉心,“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星期后是什么日子?”
经师傅提醒,我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快到了,而且,还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
师傅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为师还未曾给你过过生日,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操办。”
我笑了笑:“那徒儿就先提前谢过师傅了。”
从师傅这里离开,我仍然有些神思不属,
我记事起就知道,二十五岁是我最大的劫难,若是渡不过……
我敛起心中复杂的的思绪,不再往下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再练习风水术。
洛清霜也知道我生日快到的事情,叽叽喳喳的和我商量着要如何过,比我这个要过生日的人还兴奋。
被洛清霜的情绪感染到,我心情也好了不少。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我一定能够成功渡过二十五岁之后的那场劫难。
由于我在门派没什么熟人,而且二十五岁对我来说尤其重要,便没请其他人。
生日当天,院子中摆了一张桌子,不是很大,正好能够坐下。
除了师傅和洛清霜,我便只邀请了玄成道姑。
玄成道姑提前过来了,因为生日,我特意把院子打扫收拾了一番。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般快,师侄竟然已经二十五岁了。”
玄成道姑也知道我二十五岁劫难的事情,在心中叹了口气。
我看了眼师傅,师傅表面高兴,眼里却带着担忧。
至于他担忧的是什么,我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