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平公主,你准备一下去和北狄和亲吧!”叶誉对叶砚品说道,说完他不在理会叶砚品的哭诉,转身离开了。
皇后得知叶砚品确定会被和亲的消息当下晕了过去,而叶砚品这位安平公主这时候已经被皇帝下令不准她踏出寝宫半步了。
皇后悠悠转醒,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安平公主如何,“皇后娘娘,安平公主如今被陛下禁足在宫殿里。”身边的大宫女向皇后禀报道。
“来人,更衣,本宫要去看望安平公主。”皇后立刻命令道,她急忙起身,让宫女为她更衣。
皇后赶到叶砚品的宫殿时就听到了她的尖叫声,“你们给我让开,我要出去,我要见父皇和母后,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皇后急忙进去,一眼就看见叶砚品被侍卫拦截住,她急忙上前,“放肆,还不赶快放开公主!”侍卫见是皇后娘娘,收起了兵器。
“母后!”叶砚品看到皇后娘娘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皇后心疼的握着叶砚品的手,看着显得异常委屈的女儿,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皇后紧紧的握着叶砚品,好像这样女儿就不会离开自己一样,“母后,疼。”叶砚品被皇后握的手有些疼,皇后这才如梦初醒。
皇后改握为牵,拉着叶砚品进了宫殿,挥手让宫女退下,“品儿,你父皇这次是认真的,我不是让你最近暂时不要去招惹姜韶了么!”皇后无奈的看向身边的叶砚品。
“母后,我知道错了,可姜韶那个女人就让她那么作威作福,女儿忍不下去啊!”叶砚品抱着皇后的胳膊撒娇。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忍一时风平浪静,等和北狄的战事过去,一个前朝公主而已,只要手段隐晦一些,你父皇也不会说什么,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呢!”皇后恨铁不成钢的对叶砚品道。
“母后,女儿真的知错了,求你了母后,帮帮我吧,我不要去北狄和亲,我不想去北狄那蛮夷之地!”叶砚品抱着皇后的手臂不愿放开。
“我也不想让你去,可本来京城关于你的流言四起,你现在又做了这样的事情,皇上本就因流言有意让你去和亲,现在战事又起,刻不容缓,你偏偏这个时候做出这事,你父皇现在下定决心要你去和亲,母后能怎么办!”皇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母后,您不能不管女儿啊,您难道就真的忍心让女儿嫁入那蛮夷之地受苦么,您就去和父皇求求情,女儿保证不会在做出这样的事了!”叶砚品语气焦急,手晃着皇后的胳膊,整个人显示出异常的急切!
皇后看着这样的女儿,心里也不好受,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罢了,自己就去和皇上求求情,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好了,母后会帮你去跟你父皇求情的,可品儿母后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如若成了你切记不可再犯,知道了么!”皇后还是心软了,答应去和皇上求情。
“谢谢母后,女儿知道了,您肯定可以说服父皇的。”叶砚品听到皇后答应替她求情兴奋的扑倒皇后怀里。
皇后离开叶砚品的寝宫,回宫后立刻派人去打听皇上现在在哪,很快就有宫女回禀,称皇上现在在御花园,皇后把自己稍加打扮,让自己显得更加憔悴,然后去往御花园。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大太监向皇上禀告,“请皇后过来吧。”叶誉向大太监说道。
“臣妾参见皇上。”叶誉挥手让皇后免礼,“皇后来找朕有何事,若是为了安平公主那皇后还是请回吧。”皇上一下就猜到了皇后的来意。
“皇上,臣妾知道安平公主犯了大错,可到底她是我们的女儿,臣妾请求皇上网开一面,难道皇上真的舍得她嫁入那蛮夷之地么!”皇后声音里透着心疼。
叶誉看向皇后,她显得有些憔悴,皇上看着皇后憔悴的脸色,想了想开口道“皇后,不是朕想她嫁入北狄,而是她不争气,京城本就到处有关她的流言蜚语,她又做出这样的事,即使留在我大越也无法择其良配,更何况还有知儿!”
“这个知儿又有什么关系?!”皇后不解,“知儿此次打败北狄虽是险胜,可那是因为粮草不足,这次回来他战功在身,朕即可等他为太子,可品儿做的事会拖累他的,你明不明白?!”皇上严肃的告诫着皇后。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么?”皇后看着叶誉,眼里透露出不舍与挣扎,“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叶誉摇了摇头,皇后明白皇上不会改变主意了,她无奈行礼告退,整个人好像瞬间更加憔悴了。
叶誉看着皇后离开的背影,摇摇头转身回了御书房。
姜韶很快得到皇后在御花园面见了皇上的消息,当即传消息给北茫,让他向北狄大王谨言,大越国援兵已到,再打下去很可能两败俱伤,被其他国家得逞,不如以此为条件与大越和谈,借此提出条件。
北茫那边收到消息后,立即觐见了呼邪韩焰,呼邪韩焰得知先生求见,立刻让人把北茫请了进来。
“先生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北茫点头“回大王,茫此次前来却有一事。”呼邪韩焰点头“先生请讲。”
“据茫所知,大越国援军已到,我国虽即使撤退,可依旧有所损失,长此以往对我北狄与大越国都不利,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呼邪韩焰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那么先生以为应当如何是好?”
“茫以为,大王可写一封书信派遣使者去往大越国,至于内容可表明北狄开战事出有因,北狄也并不愿与大越开战两败俱伤,请大越国拿出诚意来,否则北狄绝不罢休!”北茫向呼邪韩焰提议。
呼邪韩焰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差人拿来纸笔,书写完毕后招来使者,让使者务必把这封信送到大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