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頃钰看着她的眼睛,那是信任和情意,她对眼睛里能够看出对自己的情意,这让他更加无法忍耐,于是直接吻了下去。
姜韶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也就闭上了眼睛,专心的和他吻了起来。
这次和他们第一次相拥吻不太一样,那一次是温柔的,更多的是在宣泄心中的情感,而这一次则有些狂暴。
他不自觉把自己的情绪带了出来,他全然无法克制自己,对于她的情感一日比一日更胜,她不需要自己说明你就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这已经是难得,可是偏偏她还不只是如此。
最后的结果不能改变,可是情感却越来越深,这让他痛苦不已,却更加不愿意伤害到她半分,所以才会如此。
直到他感觉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了她,然后看着她喘气,整个脸颊红的都可以滴出水来,又把人抱在了怀里。
姜韶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也就放过了他,她大概能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如此,更不需要什么解释,本也就是甘愿的,所以那些东西也就不需要了。
然而此时的她却并不知晓,很快这样的情况就会发生变化,他们的如今,最终也只能是彼此的回忆,而无法成为其他!
“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了,一个人都没少就是最好的!”次日众人终于来到闽南的军营当中。
“将军,您终于赶来了,您没有受伤吧。”此时于家军的将领接到了消息,过来就看见了于頃钰和两名女子,以及其余蒙面的男子,他大概能猜到那些人是做什么,因此也并没有开口询问或者如何。
“她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人,你们要听从她的指挥和命令,这点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他点了点头,然后指向姜韶对他们说道。
“末将等人明白,只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告知给您。”他们面面相觑,不过还是有人主动开口说道。
“什么事情这么纠结?!”他有些不解,却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师兄,我在这里等候了多时,你总算是过来了。”这时候一名女子出现,看到站在那里的于頃钰呼唤道。
“晨露,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见来人的身影,他终于知道自己的预感究竟是什么了。
而姜韶自然也已经注意到了,军中本就几乎都是男子,少有女子能够进入,尤其是这样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和此有关的。
再看她的视线,自己于頃钰的话语,还有那个称呼,她的心突然的一沉,感觉到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变化了。
于是她也不在和他们谈论什么,而是吩咐好事宜,又让人带石月叶去休息后,走了过去想看看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并不想随意的妄自猜测,也不愿意去想,可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某种预感,然而他依旧把它压了下去,然后走了过去。
“丁先生,这位女子究竟是?”她等他们先说完后,这才主动开口,却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他。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这么喊过他了,自从他那次受了重伤,导致他的性命危在旦夕后,她就在没有这么喊过他,而是呼唤他的名字,他也不再如从前那般叫自己了。
可是现如今,她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原因,再次这么喊了他。
“我算是于师兄的师妹,他的师傅就是我的父亲,我听闻了这件事担心不以,所以从谷中前往了这里,你是师兄的弟子么?”左晨露主动开口说道。
“并非如此,只是这么叫他更加顺口罢了,我的母亲是丁先生的师姐,大夏的皇后,我则是姜韶。”她见他没有开口,却依旧冷静的说着,然而却未必是真的如此冷静。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隐瞒了,本来我没有多说,是害怕会给师兄添麻烦,其实我还是师兄明媒正娶的妻子,父亲过世的时候把我交给了师兄。”
闻言她却如此说道,本来她没打算说出口的,只是虽然对于那个师姐不了解,可是她知道这人是可以信任的,否则师兄也不会帮她的,而且周围也并没有其他人,所以才会开口说出的。
“原来如此,我倒是不知晓这些,只是我一路奔波有些疲惫了,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和您畅谈,所以就先去休息片刻了。”姜韶点了点头说道,看不出任何失礼来。
可其实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这样平静,犹如无数个烟花炸开一般,让她的心撕扯的血肉模糊,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能够如此理智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无碍,到底是我考虑不周了些,你们一路赶过来想必也是辛苦,路途遥远且不说,还要小心被通缉,还是快去休息吧。”左晨露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对于姜韶她也并不了解,只是见她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好像非常的疲惫,又想到自己在这里等了这么多时日,他们才赶来,想必一定是很辛苦。
尤其是她还知晓了有通缉令,只怕他们这一路上就更不容易了,自己一时看见师兄等人,难免有些激动了,倒是疏忽了这一点。
“这不是你的错,倒是你打算如何,这里毕竟是军中男子比较多,我是不能离开,只是你看上身体不好,不如我给你安排下,也好休息片刻。”她只是如此说道。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感觉身心俱疲,好像连片刻都已经站不住了,她的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看着自己说出那些话来,表情更是看不出半点差错。
可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不是疼了,她以为那日就已经够痛了,可是至少那个时候还有恨可以撑着她,然而现在她要依靠什么,恨么?!
有什么可以恨的,面前的这个女子他的确不了解,可是她却看的出来,她的做派是真是假等等这些,她就能知道这个叫左晨露的女子,是真的可以配得上他的!
自己说白了只是出现太晚,她很了解他,这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以这么说,即便是面前的这个女子,有一些事情只怕他也不会让他知晓,无论是不能还是其他的什么,可是这些她现在不想深究,更不愿意细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