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只是感觉不一样,所以向你确认一下,那就开始练习吧,昨天已经偷懒了。”姜韶得了答案,也便罢了。
她起身拿起长枪,明明不久之前连拿都拿不好的枪,现在已经可以自如的拿在手中,并且用它作为武器,虽然还不算完全的熟练,可是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
姜韶开始了练习,一个个的基础的动作,刺、扎、拿等等,丁顷钰看着她,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不在向一开始那般生涩,虽然对于力道的掌握依旧不足,可枪术本身就是很难的!
她练习着,而他则提醒着她的一些问题,更多的其实是关于力道,哪个用力要大,哪个要用巧劲,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姜韶也在尝试着,不用多余的力量,很难解释和调整,有时候不自觉就会使用很大的力量,然后捉襟见肘,她自然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实在是有些不好把握。
只能多加练习,或者的熟练之后让丁顷钰陪自己练习一下,可能也会有所帮助吧,毕竟实战会让人进步的更快,自己是这样觉得的。
她放下长枪,回到了亭中坐下,缓缓的喝了口茶,看向丁顷钰开口说道,“我的力道总也有些掌握不好,我自己也听你的在尝试调整,不过有时候还是觉得会用多余的力量。”姜韶这么说着。
“这点确实不太容易,只能加以练习,尝试控制好它,其实实战几次,应该会掌握的更快些,只是现在你的枪术还不够熟练,实战还有些为时尚早。”丁顷钰想了想说道。
“我也猜到了,这种东西急也是急不来的,慢慢来吧。”姜韶也明白这一点,除了练习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姜韶向院门走去,丁顷钰自然的起身,走到她的身旁,一如往常的寂静无声,不过两人也不在意就是了,姜韶时不时看看他,在看一下四周,莫名的有一种过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到了。”姜韶还在想那种莫名的感觉,而丁顷钰则出声,也无意的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点点头,和他告辞转身离开,他也目视着她的背影消失。
而与此同时,有一封要上奏的奏折,正静静地待在某个地方,只等着它被带到京城,交给叶誉由他来定夺,至于具体的情况,则要等到那时才能够知晓了。
它会是姜韶的一大助力,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只是不止如此,它同时也是代表着混乱的开始,就好像是预言一般的某种东西,象征着这片刚刚平静下来的土地,又要经历一次巨变了,至于是好是坏,那些都是说不准的东西。
只是这个时候的叶誉还在梦中,而姜韶也躺在床榻之上,思索着最近的计划,无一人知晓,这即将到来了变数,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巨变。
可它总会到来的,而且不会太久,不如说是很快就会到来,它会给姜韶的计划带来助力,可也会让人感觉到苦恼吧?!
那封奏折和众多的奏折一起,被放在了御书房当中,看上去和其他的奏折并无不同,可它的内容却和其他的不同。
叶誉下了早朝,来到了御书房批阅奏折,他看着一本本的奏折,大部分都没什么要紧的,偶尔有些不同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批阅的速度还不算慢。
很快的那本奏折就到了叶誉的手中,他看着手里的奏折,认真的读着,折子上说北方的一座城内已经多日不曾下雨,土地已经干涸、水位降低,有些村子喝水都已经成了难题。
不止如此,折子上还说如果再不下雨,只怕地里的庄稼也会被旱死,农民们就可能会颗粒无收,所以想让自己定夺,叶誉烦躁的把折子放下,眉头越皱越深。
虽然折子上是让自己定夺,可其实还是想让自己从国库调度一下,好开仓放粮,去救助那些可能会由于干旱而死去的百姓们!
叶誉止不住的心烦,如果可以他自然也会如此,可现如今这样的状况,还没等把一切理顺,让一切步入正轨,就好像有无数的问题,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在自己的头上。
他把这些情绪压下,他需要冷静的处理这件事,首先要想好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动用国库,也是需要和大臣们进行商议的。
叶誉开始思索着,这件事一定要妥善处理,否则事情扩大了,很有可能会引起百姓的不满,一个皇帝没有百姓的支持,很容易就会被拉下马吧,所以此事的处理绝对不能马虎。
首先要做的就是确认一下,周围是否还有这样的情况,叶誉想着在剩下的折子中翻看着,他并没有看太过具体的内容,只是看里面有没有类似的情况,不过并没有找到。
这样的话,到还好一些,至少只有这一个地方,远比整个这一片都干旱要好的多,治理起来也会容易不少。
首先依照现如今的情况,开仓放粮是很有必要的,必须要先准备起来,根据折子当中所说的情况,只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下雨的,而如果不这么做,就很容易转变成更大的问题。
百姓们如果由于干旱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就势必会怨恨,而且干旱可不会让所有人死去,总会有人活下来,可不曾救助,这件事就会流传出去,到时候知道的人很可能就会越来越多。
一开始也许会因为皇权而不敢多说什么,可知道的人多了,或者此事发酵起来,百姓们便不会在支持自己了,这些事叶誉还是可以想到的!
所以有些事一定要做,只是只是具体的事宜,必须要与朝中的众多大臣商议,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还需要动用国库,所以这是必不可免的,只是今日已经下朝,只能等明日了。
不过倒也耽搁不了什么,左右此事也需要商议,就算真的开仓放粮,想要送到那里也需要时日,所以但也没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