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韶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最近都是如此,她每每都会把自己的体力耗尽这才停下来,而且丁顷钰的武功很高,并不会真的伤到自己,所以就更不用担心了,这样自己也可以安心的发泄,想到这姜韶歪了歪头,觉得自己有些不人道,丁顷钰武功高不容易被伤到就一直练到体力耗尽为止。
只是这样确实会让心情舒缓不少,而且也没心思去想一些事情,只是和他谈论就已经要集中大部分的精力了,自然也无心去思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能不能让计划再加快些,这一系列的问题了。
“麻烦你了。”姜韶还是开口对丁顷钰说道,他看向她有些不明所以,“知道那件事之后我的情绪一直不太好,我自己也知道练习时有些乱来,可我也抑制不住,总是麻烦你陪我联系这么久,感觉.....”姜韶话没有说完,丁顷钰确是懂了她的意思。
“不用,本身你的剑术也是需要实战练习的,只是近几日的时间长了些,攻击也有些凌乱罢了,而且我有把握,你伤不到我的。”丁顷钰的语气淡然,好像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倒是让姜韶也没那么在意了。
“嗯,何庭那件事我还是想在去他的府邸一次,上次因为那件事太过惊讶,我并没有问清楚具体的情况,而且解药的事情我也想和他亲自谈谈。”姜韶没在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
“可以,只是你切记带上暗一他们,保持理智,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冲击很大,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切记这一点。”丁顷钰对此并不意外,只是叮嘱姜韶一定要带好暗卫。
“我会的,我有时候都会觉得惊讶,在宫里我居然还能保持和平时一般无二,只是在思考计划时有时会想要冒进。”姜韶感慨着。
“正常,那吃人不吐骨头你自然会安然处之,不让人发觉你有任何可乘之机。”丁顷钰倒并不觉得意外,想大概只是累了突然感慨一下罢了。
“确实,前日皇后手下才刚刚下过小绊子,真的是....”说起这点姜韶的语气倒是带了些嘲讽。
“发生了什么事么?”丁顷钰看向她,她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次小儿科的试探或者是找茬罢了,不值当什么。”姜韶浑然不在意的回答,他明白她这个态度那就是真的没什么所谓。
“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姜韶感觉身体也没有那么疲乏了,便决定回宫,毕竟不能一直让徐晴在宫中,以防万一现在事情都商议好了,还是先回去为妙,他点点头,二话不说直接起身,意思很明确要送她回去,他近几日皆是如此,姜韶也已经习惯了。
姜韶回到寝宫,询问过徐晴得知今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便让她退下了,她躺在床上由于疲惫,倒是很快进入了睡眠。
次日,“太子,你母后和朕说过她想你了,今日无事,朕准许你进宫看看她。”叶誉看着叶砚知说道。
“谢皇上隆恩,儿臣这便去看望母后。”叶砚知恭敬地回答,叶誉知晓他还是没有原谅自己,他也不再多言,挥手让他下去了,叶砚知则来到了皇后的寝宫之中。
“儿臣参见母后。”叶砚知向皇后行礼道,皇后免了他的礼,急忙走过去抚摸着他,“知儿,母后许久不曾见过你了,你妹妹被送去和亲,你又出征去了,回来后又被封为太子,事务繁忙母后也不好传召你前来,你有没有受伤啊,还有今日怎么有空前来?”一见到叶砚知皇后便焦急地询问道。
“母后,儿臣安好并无事,今日是得了皇上的话才前来的。”叶砚知回答道。
“你这孩子,算了,你和弋阳公主被陛下赐婚这件事我听说是你求了陛下,这件事你怎么也不同母后商议一番呢!”皇后听着他的称呼,想让他改口却又放弃了,反而问起了他的婚事。
“确实如此,母后韶儿很好,更何况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她的性子母后您应当清楚才是。”叶砚知说起姜韶,表情倒是柔和了些许。
“知儿,婚姻大事你理当告诉母后一声,母后并不是怪你,只是弋阳公主的身份,而且母后也在帮你留意太子妃的人选,你如此....”皇后温声对叶砚知说着,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对此事并不认可。
“此时未曾告知与您是儿臣疏忽,只是儿臣与韶儿是两情相悦,烦请母后帮儿臣向您看上的姑娘回绝了吧。”叶砚知怎会不知皇后的意思,只是姜韶已经受到了这样的伤害,自己现在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更好的护住她啊!
“知儿,母后看上的人你不心仪也无妨,可是母后跟你直说,这桩婚事母后希望你在好好考虑一下,弋阳她是前朝公主,而且你妹妹会去和亲和她也不无关系!”皇后娘娘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母后,此事儿臣心意已决,希望您能支持,至于妹妹和亲的事情又和韶儿有什么关系,您能否详细告诉我一番。”叶砚知眉头微微皱起询问着。
皇后觉得有些不妙,品儿做的那件事肯定不能告诉知儿,否则知儿本就对那个弋阳放不下,若是知道了,只怕会觉得她受了委屈,就更放不下了,这么想着皇后便决定把这事瞒下来,她相信只要弋阳不傻,也不会说的,毕竟她只是个前朝公主,还需要知儿为她保驾护航,而品儿是知儿的妹妹,若是说了知儿会不会怪她、嫌她,她也不能保证,所以她是万万不敢说的!
“怎么与她无关,你妹妹与她不对付,暗中整治她让她罚跪是没错,可后来我知道后已经阻止她了,只是弋阳体弱病倒了,可她病倒后接着京中就流传出品儿的谣言,这难道和她无关么!”皇后笃定姜韶不会说,所以说出了流言的事情,而且这确实也是一部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