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皇子过来当质子倒不是不可,可大部分的皇室其实并不一定愿意如此做,更何况父皇他本就宅心仁厚,只要确定了和谈之事,无一不尽心尽力而为。
因而这种事宜道确实没有发生过,可是如今却并不同,叶砚知和皇兄的情况并不想同,所以和亲是多好的法子,如果送来的公主足够有本事,能够笼络住太子的心,那这之后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如今叶誉在位是没错,可是他们的公主是太子的妃子,无论如何也要对和谈这件事情上心。
毕竟那些小国虽说是来和谈的,可是进入皇城当中也会有消息流传开来,计时在城中百姓自然会直销,如若他不上心,那这京城当中的流言可就要传开了。
虽说皇族之事不可议论,可若是所有的人私下都在谈,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因此,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必须要做些什么。
等到叶砚知继位之后,如果真的被哪国的公主笼络了心,那有些事宜就更好办了,也不用太过担心庇佑的问题,这枕边风一吹,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有了不同。
所以没道理会不如此,现如今大越的情况根本也说不上好,周围小国前来和亲,自然也就会预备聘礼。那是金银财宝,无论数量多少,至少可以有所缓解。
叶誉必定会有所动心,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有所庇护,而周围大国虽然对大越虎视眈眈,可是随意出兵却不可能,他们都知道其他的大国同样对此有所窥视。
因此都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担心如若自己先和大越开战,会不会最后反而被其他人所坐收渔翁之利,也是如此,谁都不愿意做这个第一个动手的人!
如果叶誉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他也不配去做这个皇上,也因为这样,所以庇护那些小国其实并不算是难事。
既不困了,同时还可以得到些金银财宝暂时缓解。如今这样的燃眉之急,何乐而不为?!
他没有到会拒绝,叶砚知就算真的想要拒绝他也没得可选。他是当朝的太子,不是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说白了,只要那些小国送人来了,这件事八成就是板上定钉,只是数量的多少以及时间的先后的问题罢了。
不过这些倒也不需要太过在意,无非这些事宜都会发生,那些女子就算真的来了也无妨,她们若是安分守己,那自然最好!
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这个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所以想要来找麻烦的话,那自己也是不畏惧的,当然如果真是个与众不同甚,至适合自己相投的,倒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不过这些暂时都还隐藏在暗中,何时会爆发出来还不得而知,不过无论早晚,自己既然已经有所想法,也就无需太过担心。
与此同时,一条狼狈的身影正四处躲藏着什么,他藏身在某个地方,留意着四下的动静,整个人异常谨慎。
“那人去哪了,你们那边追到没有?”有一个领头模样的男子,对从其他方向赶来的另一队士兵说道。
“并没有找到加西来!”那对人马领头的士兵开口回答道。
“该死,他究竟能跑到哪里去,我们可是奉了西域的王的命令,如果办不成可如何是好!”那人闻言眉头一皱,语气也有些不好。
“不知道,说不定他已经逃走了,或者也有可能有其他的情况,这都是不能确定的,可是我们那里确定没有找到!”同行之人如此说道。
“再往远处就已经不是我西域的领土了,而是大越的领土,他孤身一人,会不会从其他的路上溜进了大越的领土?!”也有人提出了这个疑惑。
“这的确不无可能,可是他孤身一人是无所谓,也有可能从什么小路之类的地方,溜进去其他的国家,可我们却不行啊!”那领头的男子如此说道。
“我们有这么多人,就算真的可以找到小道,然后潜入城中,应该也会被察觉出异样,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只怕我们都逃脱不了干系!”说着那人看向了众人。
“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避免了么?!”有人不甘心的反问道。
“如何避免?王命令我们把此人的项上人头带回去,甚至是就地格杀,可是我们却把人跟丢了,回去之后又该如何交代?!”那人看向他,表示他这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可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甘愿死去吧,我相信没人希望如此,既然他现如今不知所踪,不如想个办法来应对!”那人如此开口说道。
的确,现在人已经跟丢了,就是在懊恼也是于事无补,更重要的是如何向王交代,要知道此事也事关重大,如果被王知晓,他们的项上人头只怕都保不住。
“属下认为,还是找个合适的借口,让王能够信服,这样也许我们还能够活下来!”见此众人开口说道。
此法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如果贸然欺骗王,届时若是被发现,只怕后果也不容乐观,现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避无可避!
“你们所说的有道理,现如今这样的情况之下,无论如何都是个死罪,如果我们如实禀报,王势必不会饶了我们,反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他想了想如此说道。
如果撒谎也许陛下会选择相信,届时可能依旧会受到惩罚,但是却有更多的可能活下来,然而,如果如实禀报的话,只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正如同您所说的,没有如此才能留住一线生机,所以不如想一个合适的借口,来给王一个交代,这件事知道的只有我们,而这与我们的性命也是息息相关的,所以我们绝对会守口如瓶!”
他再度开口说道,却不知道此时这些话语全数都已经被藏身在此处的加西来听去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