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韶想归想,可学子们也都还在路上,这上京赶考的考试也还没有开始,到是可以等着时日,也刚好能让自己好好的规划一番!
有关余家打压的学子,调查他们的事情,也要等青乌赶回来再从长计议,毕竟那些人都是青乌查出来的,让他来做更为稳妥些。
有了打算,姜韶整个人也放松了些许,不在像个绷紧的弦一般,虽然她的弦仍未松弛下来,可却也不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只要这些事情一日未结束,姜韶的这根弦便一日也不会松下来的,可她本人早就不太在乎这种事了,她在意的只是这根弦会不会断,而不是它是否是绷紧的!
姜韶明白,此事还是要妥帖的准备,毕竟那些学子的想法,很可能和自己不同,不过说到底,只要有可能,那就不存在绝对,她坚信这一点!
有可能就是有希望,如果不行的话,无非就是砝码不够重罢了,只要尝试加码,或者再加以威胁,多半也是可以成功的,当然,如果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边要另当别论了。
这件事只是两三个暗卫,只怕是不够用的,可调集太多的暗卫,姜韶又觉得有些不方便,毕竟她不了解哪些人是薛少傅的弟子,如果知晓,那些人到是可以暂时撤回,等薛少傅说服了他的弟子,就可以更加自由的调动了!
刚好距离上次去见薛少傅也过了一些时日,姜韶想着干脆派人前去薛少傅那一趟,刚好问问他说服了那个弟子没有,建立佛堂的事情究竟如何,以及哪些他的弟子是可以信任的,这些都了解一下。
“我今日接到一则消息,突然想到了些事情,对之后的计划也有益处,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姜韶对丁顷钰说着。
“无妨,你直接告诉我便好了,不用顾虑那么多!”丁顷钰并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姜韶有话告诉他,他尽力帮她完成就是了。
“是这样的,我派人去调查余家分支的情况,前不久我给他更换了命令,让他转而调查被余家分家打压的学子,然后他传回消息,说那些学子全部已经进京赶考了!”姜韶说着望向了丁顷钰。
“所以,你是想在京城把他们都拉拢过来?”丁顷钰不知道姜韶具体想要做什么,他只是猜测道。
“不是,拉拢是需要的,可我也不是谁都会拉拢过来的好么,如果能力不足,又不能隐忍,听从我的命令的话,我不会拉他过来给我添麻烦的,丁先生!”姜韶说着有些气恼的唤了丁顷钰一声。
“我知道,是我会错了意,那么你打算怎么办?”丁顷钰到是认错认的痛快,听着姜韶有些气恼的唤他丁先生,他并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勉强告诉你吧,我是想既然那么多的学子上京赶考,而且余家本家也会拉拢一些,榜上有名又没什么势力的学子,杨家也同样需要一个优秀的学子,既然正好赶上了这个机会,何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姜韶说着勉强告诉他吧,其实却并不觉得勉强。
“倒是个好点子,只是你打算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呢?”丁顷钰看着她,他听的出来,她虽然说是勉强,但其实不还是告诉了自己,想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是想着,既然这一切这么赶巧,刚巧学子们上京赶考,刚好他们都需要,而这不是更方便我们调查这些事情,同时有这么多优秀的学子,也可以更好的拉拢合适的人选,以及我觉得我所说的新势力的建成,需要的合适的人选,说不定也可以在这群人里找到!”姜韶说着自己的看法。
“确实如此,大量的学子赶来京城之中,其中自然有不少优秀的人才,说不定就可以找到合适的人选,到是可以多加留意一些。”丁顷钰对于姜韶的看到也很赞同,现如今倒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也这么想,至于关于余家分支打压学子具体的调查,我想等那个专门负责调查此事的暗卫回来再说,他对此事也更加了解!”姜韶说着自己的看法。
“你的想法没错,他一直负责调查此事,查起来也会更加了解,那么你打算怎么调查?”丁顷钰表示姜韶的打算没问题,同时问了她其他的打算。
“我想先让暗卫去给薛少傅传个信,询问一下佛堂的事宜,顺便想问问他,他的弟子哪些是可以信赖的,这样可以抽回一部分暗卫,让我能够暂时调动了,毕竟赶来的学子可不是一星半点!”姜韶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只是这样调动你的暗卫,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么?”丁顷钰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
“不会,还是那句老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我当初决定冒险去找薛少傅,便是为了他能够召集他门下的弟子们,同时给我一笔大的助力,我告诉过薛少傅不要轻易暴露出我的身份,而且只要他们可信,到时候可以为我所用,薛少傅提议时他们能附和,这样就足够了!”姜韶并不忧心这个问题。
“你说得对,到是我想差了,只是你说临时调用是怎么回事?”丁顷钰明白姜韶的意思。
“说到底还是不能确定那些人,所以只是暂时撤回调用,等他们真正被薛少傅说服,或者做出了决定,我就会把人撤了,这样我也能更好的调动暗卫办事了!”姜韶说着。
“我明白了,只是佛堂一事,若薛少傅的弟子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做,如果没答应,你又该如何?”丁顷钰询问着姜韶的计划。
“答应了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这是最好的借口了,而且也不容易露出破绽,如果是答应了,我会尽快去和他商议细节,若是没答应,只怕可能需要另辟蹊径了,只是我确实没想到比这更稳妥的方法!”姜韶自然是希望这件事能够顺利,毕竟这事关重大!
“别太担心,薛少傅应该可以劝服那人的,毕竟他是那人的老师,就单说师生的恩情,他也是要顾及的!”丁顷钰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