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啸，不是让你守着玄女吗？你去哪儿了！”
龙池气急败坏的看了灵猴一眼，那灵猴话还没开口，倒是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好脑勺。
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那啥，我不是听五玄女说大玄女传话，十二玄女会来救几位玄女的嘛。你也知道，我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寸步不离的守了上千年了，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但是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一时心急就出去找了一圈。”
“你找着找着找到酒馆里去了吗？”龙池站起身，捏着他的衣服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脸的嫌弃。
那猴仙笑的更加不好意思了，摸着后脑勺支吾道：“这不是路过顺带喝了两口吗？”
“那啥，五玄女这是咋了？”
“你是守灵兽还是我是守灵兽啊，你问我！”
被青龙吼了灵猴也不生气，倒是柳西西将头埋的更深了。
灵猴也注意到了她，又凑了上去，指着她问龙池：“这姑娘哪儿来的，你打伤了？”
“你自己守着的你问我！”龙池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见他讪讪，我倒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守灵兽吗？当时我记得我找到大玄女的时候，龙池还差点吃了我呢，怎么你跟鼠仙两个好像很期待我能找来一样。”
“哎呀，时代变了，人类也不供奉了，天族日渐落魄，就算我们守的再认真，跟你拼的你死我活有什么意义，到头来受伤的不还是自己嘛？你都放了两个玄女了，你见到天族的人来找过你吗？”
我还真没想到他们想的这么开，那是不是说，接下来解封玄女，都不用考虑守灵兽的危险，就防着压在底下的魔族长老就行了呗。
“不过话虽如此，但还是有几个老顽固，没有我们这么开明，你还是尽量防着吧。”
“行吧，我知道了，那五玄女……”
“奴……奴家可以将功赎罪！”
不等灵猴说话，柳西西就默默的伸出了手。
见她大气都不敢出的样，我倒是被逗笑了。
就她这欺软怕硬，反差萌到极致的主儿，估计也做不出啥大坏事吧。
见我点头，她又摇摇晃悠的朝玄女走去，我看着她肩上的两个血窟窿，突然有些片段在脑海里一一闪现，包括上次在南山疗养院杀了发魔，伤了重影的事……
“她……是我伤的吧？”
“你想起来了？”
闻人翊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反而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倒是灵猴又蹦蹦跳跳的凑到了我们的面前，一脸惊慌的说道：“哎呦我的娘嘞，十二玄女的灵力不会开始逐渐恢复了吧？”
“恢复了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那不是好事嘛，到时候你就又是我天族的战神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忙问道，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只不过我估摸着，等你的灵力全部恢复之后，你这具凡人的身体肯定是承受不了的，到时候还得找到你的仙尸。不过我听说哈，你的仙尸本来是好好的放在战神殿的，但是不知怎的，就没有了。好像是被什么人盗走了，也不知道眼下在哪儿，但你这情况还是早点找到备用着的好。”
灵猴轻飘飘的一句话，我突然感觉胸口窒息一般的难受，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时候的我……还是我吗？”
“瞧你说的，咋就不是你了呢，但是哈，就你当年犯得那事儿，估计就算灵力恢复了，天后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看还不如做个凡人好呢。”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永远做凡人？”
“有啊！你别身处险境，修身养性，久而久之没有危险了，灵力自然就不会自动聚集了。”
灵猴的话让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闻人翊，脑海中关于上次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
她好像说，你怎么弱的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身边重要的人受到伤害了，那个‘她’就会出现了，然后久而久之，就将我完全替代了呢？
“别钻牛角尖，你要是不想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