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晕倒……
宜光点头,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这钦天监已经被旁人买通了。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好你腹中的胎儿,绝对不能让他出任何问题。”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宜和做的话,那她腹中的胎儿要是出了问题,她也就没有办法再活命了。
“这我知道,可是敌人防不胜防,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安嫔撇嘴,愁容满面。
“你就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待在宫中就好,你门外看守的那几个侍卫不是什么坏人,如果你真的发生了什么,及时让人通知我,还有,如果你觉得你自己快要临盆了,一定要先同我说,千万不能找人禀报父皇,如果有人给你找来稳婆也千万不能用。”
宜和要是能够想到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安嫔,那就证明已经把后续的路都给铺好了。
所以为了她的生身安全,她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安嫔捂着腹中的胎儿,泪水还留在脸颊。
只是她这段时间一直被困在宫中,也不知道宜光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看上去好像受了很多苦。
“也是说来话长,不过平日里旁人要是给你送吃的的话,你也照常假装食用,到时候把你的那些吃食全部都留下,我要一一查看。”宜光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她点头,没有再多说其他。
宜光挑眉,从来都没有哪一瞬间觉得事情这样棘手的。
眼下谢迁也没有回来,宫内还都是他们的人,这皇宫当中迟早有一天要变天。
回去的路上,宜光还在思索着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才最妥善。
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这句话就从钦天监口中说出来的,那如果要想更改命运也就只有从钦天监那里开始了。
回到惊岚殿之后,她泡在了浴桶当中,温热的洗澡水终于洗去了她这么多日子的疲惫。
在沧州成这么多年,她甚至都没有好好洗过澡。
谷雨刚好这个时候走过去给她送手帕。
看到宜光身上的擦伤,更加心疼。
“殿下,您去沧州这一趟,先把自己弄得这样憔悴。”
“无妨,也不算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对了明日我想让你去帮我查一个人。”宜光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谷雨说道。
“但是这件事情你不能以你的身份去查,而是要去找原禛清。”
宜光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让原禛清去做。
现在他还处于一种中立的状态,所以这件事情找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找原大人?只是上次您同原大人闹得这么僵,这件事情他不一定会帮我们吧。”谷雨皱着眼眉,还是有些为难。
而且原禛清这个人脾气太过古怪,谷雨也害怕自己稍有不小心就得罪了他。
“放心吧,他会帮我们的。”宜光笃定的说道。
他这个人不就是喜欢交易吗?那这次她会答应他一个条件,至于是什么条件,那就让原禛清去定。
他一定会很乐意答应去做这件事情的。
“好。”
谷雨点头,转身离开。
而宜光则是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水中,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现在脑子里总是在想谢迁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继续被这种思绪占据她的大脑,她只怕做不好任何的事情。
所以她现在必须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宫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而且父皇的惩罚也迟迟未下……
宜光闭上了眼眸,不想再去想这些。
没想到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惊岚殿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宜光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脸上的冻伤,随便的擦了点药膏也没有当回事。
“你终于想起来找我了,看来你没事的时候确实不会主动来找我。”原禛清的话语有些嘲讽,当他看到宜光那张脸的时候,他不由得咋舌。
从前他甚至觉得宜光最过人之处的地方就是她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怎么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你这是被谁虐待了吗?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原禛清看着她的脸嗤笑的问道。
“原大人那就是还关心那些皮囊之物呢。”宜光看着铜镜当中的自己,随口说道。
“自然是要关心的了,平日里你过人之处的地方不就在于你这张脸吗,如今你这模样,倒像是乡野村妇,看来谢迁在你去沧州城的时候没有好好对你啊。”原禛清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嘲讽。
宜光冷脸,不喜欢听他话里话外的嘲讽谢迁:“这件事情同大人您应该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吧。现在过来想来是已经打探到了我想要的,不妨直说,再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能够答应你的,我绝对会答应你。”
“那我要你嫁给我呢,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就告诉你。”原禛清靠近她,仔细端详着她这张脸,话语间满是轻浮。
嫁给他!?
她这辈子就算是一辈子不嫁人,那也绝对不会嫁给原禛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大人要是真的想娶我,那就像我父皇过问啊。”宜光故意说道。
这下原禛清终于不说话了。
“也罢,看在你这么久都没有恳求我的份上,我帮帮你也无可厚非,只不过你可欠我一个条件,到时候我管你要的时候,你可别说不记得啊。”
原禛清掀起衣摆,自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钦天监叫李恒,是傅闻声的学生,这件事情和傅疏跑不了干系,所以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而且我在宫中的眼线最近也说了,傅疏和四殿下走的特别近呢。”
他其实也在意料之外,这傅疏明明平平无奇没有一技之长,可偏偏就把旁人迷的五迷三道。
这点他真的是百思不能其解。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个一向老实的钦天监怎么可能随意的胡乱攀咬他人呢,那日原大人应该也在场吧。”
所以他应该比安嫔了解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