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古代条件艰苦的话,麻辣烫里面还可以有小肉丸啥的,吃着更香。
张家人觉得吴宇的提议不错,连连点头答应。
“对了,我那个地怎么样了?”吴宇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一片地呢!
走之前全都交给张家人打理去了。
“那片地好着呢!都快要成熟了!”张叔笑着说道,抿了一口酒,脸颊微红,有些微醺的状态。
吴宇点了点头,快要成熟了,那正好,趁着在村里的这段时间,刚好可以把那件事给做了。
要不是张家人帮忙打理地的事情,吴宇的那片地现在恐怕已经变得荒芜了。
吴宇心中感动,看着张家人说道:“这段时间,真是多谢你们照顾了,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一定要开口说,我都尽量帮!”
以他现在的能力,一般的事情都能够处理掉。
“帮啥啊!都已经给我们这么多好东西了,不用!”张叔连忙摆摆手说道。
“我有一个!”
张叔正说着不需要吴宇的帮忙,张婶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张叔连连使眼色,这是干什么?拆台吗不是!
最主要的是,张叔刚说完,这面子瞬间落地。
吴宇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这才是一家人正常的态度。
“张婶,你说。”吴宇嘴角微扬,询问道。
张婶笑呵呵的,像是有什么大事一样,缓缓开口道:“吴宇啊,你大柱哥现在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但就是没个姑娘,你要是有合适的,就给大柱介绍介绍。”
一说到这里,张大柱不由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他老实巴交的,附近的女孩子也都看不上张大柱。
不是没努力过,是这群女孩子的眼界实在太高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室,不过吴宇这边,确实没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吴宇的眉头一皱,开口道:“张婶,你放心,我以后会留意的,碰到合适的我一定给大柱哥介绍!”
“有你这句话,张婶就放心了!”张婶开怀大笑,又给吴宇夹了几块肉,让吴宇吃好。
吴宇心道,确实好久没有这样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了。
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常小芝,只见常小芝满面笑容,伴着夜色,月光照射在常小芝的身上,衬托着常小芝愈发的漂亮,美丽。
唉,真想快点娶到小芝,恨不得每天都搂在怀里。
晚上,因为吴宇的家不大,只能让唐奕和曾文华挤在一个房间里面。
吴宇和常小芝照常睡在东西屋。
临睡前,吴宇将天成酒楼的房契给拿出来了。
这次回来,他也打算把酒楼开起来。
心中已经有所规划了,打算着一楼做自助餐,二楼火锅。
一早上,吴宇就带着曾文华和唐奕,赶往天成酒楼。
天成酒楼已经很久没有人走动了,一打开门,乌烟瘴气的,全是灰,惹得吴宇等人不禁咳嗽了几声。
吴宇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挥舞着,试图赶走灰尘。
他的眉头一皱,表情凝重下来。
天成酒楼的陈设实在是太老了,实在不合吴宇的心意。
他带着二人在里面走着,说着他的大致规划。
曾文华听了只挠头,诧异的看着吴宇,“大哥,火锅我知道,但……什么是自助餐啊?”
吴宇嘴角上扬,站在二楼的位置上,跟曾文华解释着说道:“自助餐就是想吃什么拿什么,到时候,我们会在中间的位置上,摆上各种各样的菜和主食,他们可以自由搭配。”
听着吴宇的介绍,二人的眼睛里瞬间放着光。
“这主意不错啊!等酒楼开了,一定能够大火!”曾文华兴奋的说着,他甚至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自助餐究竟是什么东西。
门外,方建中带着两个小弟,从天成酒楼路过。
方建中在县试中没有中榜,对吴宇本身就看不上。
在吴宇府试离开的这段时间,方建中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同。
他入赘到了一个余家,是专门做酒楼生意的大老板家中。
他装模作样的手中拿了一把纸扇,走路的时候摇头晃脑的,高调的在大街上行走。
自从史家落败了之后,余家是彻底的起来了,成为了兴元县的首富!
方建中突然间在天成酒楼的门前停下了脚步,不由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天成酒楼不是关了很久了吗?今天怎么门还开了?难不成要开办酒楼?
那可不行,我可是余家的女婿,我必须要进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方建中带着两个小弟,大摇大摆的就走到了天成酒楼内。
一进去,就看见了正在扫地的曾文华。
“哟!这不是曾文华吗!”方建中的声音,在天成酒楼内想起。
曾文华听到了声音,瞬间抬起了头来,对上了方建中的视线。
看见曾文华扫地的模样,方建中的脸上带着讥笑。
以前跟着他的时候,曾文华多体面啊!现在跟着吴宇,反倒是轮到了扫地的局面了,真是有点可笑。
他像是在炫耀一般,贴近两个小弟,开口嘲讽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以前也是我的小跟班,叫曾文华,后来离开我了,跟到我的死对头去了!现在竟然沦落碰到酒楼擦地了!”
方建中的笑声在酒楼内回荡。
曾文华眉头一皱,把手中的扫把放下,反讽道:“我肯定是不如你游手好闲呐!”
方建中虽然在先生那里,被说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但同样,也是因为先生的这句话,方建中才更加的骄傲自满的。
他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
最后导致他连县试都没能中榜,还自诩是读书人,整日游手好闲的,跟各个公子谈笑风生的。
听到他这话,方建中的小弟顿时不乐意了,开口道:“方公子才不是游手好闲,他现在可是余府的女婿!肚子掌管着余香酒楼呢!”
“就是,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听着两个小弟的夸奖,方建中满脸得意,又想要装成低调的模样,用纸扇拍打在小弟的肩头,“说什么呢!咱们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