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小兔子乖乖。”
辛甘迷迷糊糊地回答着,如此近的距离,她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的酒精味,那味道里还掺杂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如此的撩人心弦。
一瞬间,辛甘只觉得体内这颗小火球要爆炸了。
“呜……热……好热……”
她扒拉着男人的皮带,整个身体往上靠。
暗夜里一声娇滴滴的呢喃,平白给周遭的气氛添上一股暧昧。
不由得,男人的喉间一紧,原本要推开她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就那样,被辛甘钻了空隙,她两片柔软的带着红酒香的唇堪堪封住了他的。
辛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但现在的她快要欲火焚身。
“帮帮我……”
她胡乱啃着男人的唇,呓语一般的请求。
今晚的拍卖酒会,他被灌了不少酒,不知是那两片唇太过温软,还是酒精侵蚀麻痹了他的小脑,让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如同虚设。
那一刻,他血脉喷张,一直延伸到腹下。
“你自找的!”
话音一落,男人就化被动为主动。
他按住辛甘的后脑勺,吻亦是变得霸道、凶猛、滚烫。
“呜……”
周围气温不断攀升,一双男女也好似干柴遇上烈火,在无边的夜色中尽情缠绵。
一夜过后。
天边泛起鱼肚白色,辛甘嘤咛一声,身体的酸疼让她迅速转醒。
她一丝不挂,地毯上是凌乱的衣服,身边还多了个男人……
她本来是要去睡陆霏霏的三叔陆靖白的,居然在药效的作用下,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打了野。
她珍藏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啊……
辛甘欲哭无泪,无意中侧过脸时,看清身边的男人时,吓了一跳。
这……这……不就是陆靖白吗?
不会是做梦吧?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疼痛感传来,说明是真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登时,辛甘一阵窃喜,忽然又想起什么,蹙起眉头,等等,陆靖白不是一个有姓功能障碍的gay吗?
但昨晚,他的表现就好像磕了十吨猛药的饿狼一样。
她的手还不由自主地往自己下面摸了摸,幸好菊花不疼,另外一处倒是有种撕裂的疼。
她忍着疼,小心翼翼地找到遗落在角落的手机,然后摆好了poss,对着自己和陆靖白来了个几连拍。
拍完后,身边的男人还是呼吸均匀沉稳,没有要醒的样子。
她看着陆靖白沉睡的俊颜抱歉道:“陆靖白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渣男大侄子陆铭,他给我带了绿帽子,我当然要还他一顶,还得是那种棺材板都压不住的。”
言罢,从悄无声息地从陆靖白身边离开。
她戴好那些女扮男装的道具,穿好衣服,准备溜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瞥到地上的一件小玩意,她狡黠一笑,就捡起来塞裤兜里顺走了。
她离开这家高逼格的会所,打车回到辛家。
这个点,是早餐点。
辛家的佣人忙碌的端上一叠叠精致美味的早餐,而她的父亲辛劲松已在客厅一边看报纸一边用起了早餐,在看到辛甘打扮成这副德行回来之时,怒气涌上来。
“昨天整晚没回来,你又去哪里浪了?还穿成这不男不女的样子?”
“浪?”辛甘手插着裤袋走进客厅,一副吊儿郎当混小子的模样,她闻声驻足,挑眉朝辛劲松看去,“说明我是您亲闺女,继承了您的优良基因啊 。”
“辛甘,你——”
辛劲松正要拍桌子发飙,一个清纯靓丽的年轻女人抚着微隆的肚子,从旋梯上缓缓走下来,“松哥,小甘她年纪还小,喜欢在外面玩很正常的。”
辛甘抬头,望着那个女人。
身材高挑,长发飘飘,加上一张清新娇嫩的脸蛋儿,可谓是楚楚动人,但辛甘看着只觉得矫揉造作。
这个女人叫唐柔,削尖了脑袋想当她的后妈。
可笑的是,才比她年长两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