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帐,篷,内部空间都很大,完全够几个人挤一挤。
段薇心原本想和两个女生挤一下,但显然某人不愿意,也就只能作罢,节目组的规矩也是各组成员为活动单位,再过于纠结,反而让人尴尬。
“总裁,今天谢谢你了。”
段薇心自觉的离霍渊有一段距离,她还记得,霍渊的洁癖挺严重的,跟她一起待在狭小的空间里,肯定会觉得不舒适。
特别是今天霍渊还帮了她,在段薇心的眼睛里,对霍渊的印象已经有了质的改观。
“你可以不用跟我说谢谢。”
男人转身,面对着段薇心:“不如说一下今天你说你想当老板娘的事情。”
他目光灼热,段薇心下意识的颤了一下,额头开始冒汗,她就知道,总裁这种小气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总裁,你听我编……不是,你听我解释。”
这个真的怪节目组,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整他们,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这可是她的顶头上司啊!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在众多网友的围观之下,对着自己的老板表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段薇心: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不敢想,万一有公司的员工在看怎么办?
万一祁哥还有爸妈他们在看怎么办?
她打着哈哈:“总裁,你今天真的好厉害哦,那么高的岩壁,你一下子就上去了,超乎我的想象!”
很显然,她的彩虹屁没有起到效果,男人丝毫没有被迷惑。
霍渊目光依旧灼热:“你之前说,你还跟我求过婚,记得么?”
男人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段薇心恨不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有什么比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还是栽到同一个人身上,更让人社死的事情?
“哥,你就是我职业生涯的路上,那盏指引我前行的明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我怎么敢对您有想法?”
她先表明自己的衷心,再解释原因。
“法国那次,我是真的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次,您也知道,是任务卡的要求……”
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对着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她真的说不出口。
这样子就像一个提了裤子走人,不愿意负责的渣女一样,让她备受罪恶感的煎熬。
“好吧,总裁你说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段薇心一脸认命的样子,总裁什么都有了,总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嫁给我。”霍渊眸色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
什么?
嫁,嫁给他?什么意思?
自认为对帅哥已经免疫的段薇心,因为男人的这一句话,突然就红了脸,身体里的热气蹭蹭往上冒。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霍渊的额头,总裁是不是发烧了?
她反复的跟自己的额头温度对比,很正常,没有发烧。
“哥,你能解释一下你刚刚的意思么?”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霍渊只是想开个玩笑,整她,或者是因为她的两次求婚生气,所以也想报复回来?
“段薇心,我们结婚吧,乐星真的需要一个老板娘。”
他不想再等待了,也许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千万不能放她走。
这样的情绪,一直困扰着他,脑海中全是她的身影,他无法欺骗自己。
本来还想徐徐图之,可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改变了一切,他不可能去接受那个所谓的什么婚约,他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人,就是她。
段薇心愣愣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也太突然了。
“总裁,其实我对您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关系,我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人来当我的妻子。”
男人及时的打断她的发言,气氛陷入沉默。
段薇心装死,连呼吸声都放的又慢又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为什么小说里的顶级大佬对她情有独钟?
两个人一个都不说话。
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吹,帐,篷因为加了保暖层,里面很暖和。
霍渊正在等待女人的回复,却听到耳边那逐渐开始平稳的呼吸声,看着身边的人,眼神里满是无奈,难道他真的太心急了?
不,她只可以属于他一个人!
段薇心睡着了,梦里她好像遇到了总裁。
她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被关在一个黄金做成的巨大笼子里,而笼子外面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霍渊。
总裁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霍渊目光冷淡透着诡异:“嫁给我或者我把你囚禁囚禁起来,选一个。”
段薇心留着口水,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么?
好帅!
反正是梦境,总裁也不知道,不如……
刚想答应,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恐惧的感觉好像要将她淹没。
“求你放过我……”
段薇心不相信这虚弱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男人走到黄金打造的笼子前,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只有一起去死了。”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凌厉的锋芒。
段薇心终于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住手,总裁我愿意,我真的愿意,你住手!”
从那种窒息的感觉逃脱出来,男人终于停下了手,眼睛里透露着惊喜:“宝宝,你终于回来了!”
他好像堕入深渊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抹光。
“宝宝,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啊!”
段薇心惊醒,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她才意识到只是一场梦。
梦里的总裁太可怕了,那眼神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疯狂偏执,真实的感觉,差点让她以为是真的。
天刚微微亮,其他成员和工作组的人都已经起了,正在洗漱,却被段薇心的尖叫声吓的手抖,曾俊明一不下心,就把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
其实他们原本是想喊她起来的,但是霍总就像一尊门神一样,丝毫没有要打扰她的样子,他们也不敢去喊。
听到她的叫声,霍渊神色紧张的拉开帐,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