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红哼唧了两声,乖巧地趴在桦袂怀里不动。
苏冉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桦袂,弯下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桦袂昂起英俊无比的小脸,“杰克说,画画能够修身养性,然后就给我报名了。”
苏冉挑眉,很怀疑地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学画画?”
桦袂慎重点头。
“为什么忽然想学画画?”苏冉狐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桦袂对画画这一块有兴趣,这突然间要画画着实令人有些费解。
“因为妈咪画画很棒啊!跟苏阿姨画画一样棒哦!”桦袂总是不由自主地将苏冉跟如囡重叠起来,“我也要跟苏阿姨还有妈咪一样,当一个画画很棒的画家。”
忽然想起什么,桦袂拽着苏冉走到讲课那边,“你看,干爹也要当模特来支持我呢。”
苏冉张着嘴,错愕地看着墨风穿着一条树叶做的裙子,坐在白色椅子上当模特,让老师给学员们讲课。
墨风没有想到苏冉会突然出现,是以那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倏地红了起来。
学员有些还很小,指着墨风的脸颊眨巴着可爱的眼睛问老师,“老师,这个模特为什么会脸红?”
桦袂凑过去,对着那一脸疑问可爱的小妹妹说:“因为那模特的女神来了,所以会脸红哦!”
墨风抽抽嘴角,这熊哈子倒是会用他来勾搭小女生了。
这个小混球,看他回去之后不把他揍一顿才是。
那位正在教小学员们画画的老师见苏冉来了,立即起身礼貌地唤了一声:“苏小姐,你来啦!”
苏冉点点头走过去,拿起那老师手里的一支笔,在老师画好的基础上开始描摹,不一会方才那缺少了一点儿灵动之气,便让整幅画都像活了过来一般。
那老师眼里冒出赞叹的光芒,膜拜地说:“苏小姐的画工真好,随便指点一下就知道所到不足之处。”
“画画首先是用心,唯有用心去感受一幅画,才能画出神韵,才能让画活过来。”苏冉对身边的小学员们说道。
想来,她这个半路出家的野鸭子,不就是靠着用心才得以画出令人钦佩的画作。
墨风去披上外套,抓了桦袂去当代替他当模特。
跟在苏冉身后来到办公室,墨风问:“你怎么突然来画廊了?”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画廊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叶宇轩他妈,什么事情对你这么好了……”
墨风觉得像叶玲那种女人,应该是限制苏冉的行动才是,而不是这么松懈地放她到处去。
“对了,我跟你说件事。”墨风凑过来,松松垮垮的外套正巧把那健美的胸肌显示出来,很是具有诱惑感。
苏冉抬眸就对上这绝艳的容颜以及……这勾魂的身材,咳咳……打住,不能意银!
微微发窘的脸颊别过去,苏冉腼腆着问:“什么事情?”
“你这画廊我已经入股了,也就是说,我现在跟你是平起平坐,也是这画廊的老板之一。”
墨风很是得意地昂起脸,似乎在跟苏冉我跟你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哦!
苏冉汗颜,这丸子真是的,竟然会让墨风入股。
也不知道墨风这货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要插一脚进来,也不嫌热闹。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入股,但是作为股东之一,是不是应该为这画廊出一份微薄之力?”
“就是因为如此,我第一个就怂恿了杰克给桦袂报名,多一个学员就能为我们这个画廊多增加一个人气,还有我会长期在画廊担任模特一职,一来可以节省画廊的开支,二来也能为画廊的颜值拉高好几个等次!”
墨风说得那叫一个大气凛然。
苏冉嘴角抽搐,这货是在夸他自己呢?还是再夸他自己呢?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明智呢?”墨风凑近,等着苏冉赞他两句。
苏冉翻白眼,鄙夷道:“你要是觉得有钱没地方花,可以借我点银子,等我十年之后还你,给你算利息也成。”
墨风的青吧赚得不少,而且分店也开很多家。
是以,他这个看似游手好闲的家伙,老有钱了。
不像其他的富二代,墨风这种是看着是二世祖,实则都在吃自己的。
并非那些伸手问父母要钱的孩子。
这一点,苏冉倒是挺赞扬墨风的,只是看他那一脸骄傲的嘴脸,实在是不想给他翘起尾巴的机会。
“你缺钱吗?”墨风收敛那不羁的模样,认真问。
苏冉眨巴眨巴眼睛,双手一摊:“我觉得这里最缺钱的人就是我了,这肚子里的孩子花费可大了,我初步算下来,这未来的一年里,我就得准备十万块给孩子消费。你说我缺钱吗?”
墨风的眉头又皱了皱,“你这孩子的开销,不用你负责……”
苏冉住了嘴,照目前来看确实不能她负责,但是以后呢?
那可是一笔算不清的数目,必须得好好赚钱了。
而丸子就是她的模范学习榜样。
“对了,你这孩子需要干爹吗?”墨风又问。
“干爹不需要,需要干妈倒是真的。”丸子不知什么时候忽然走来,站到墨风后面,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这孩子的干妈我已经预定了,所以抱歉你不能给孩子当干妈了。”
墨风:“…………”这是在赤裸裸地嘲讽他!
魂淡的丸子,竟然绕着丸子说他娘娘腔!
很好,他记住了。
墨风“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要跟丸子说话。
这样的女人,是绝对嫁不出去的,墨风笃定地想。
“苏阿姨,你的宝宝却哥哥不?”桦袂蹬着小短腿腿抱着小粉红趴过来,直接趴在苏冉的大腿上。
墨风脸颊抽搐,这货仗着自己小孩,竟然如此不要脸地卖萌撒娇,瞧瞧那模样,看得他都要吃醋了。
“缺呀!桦袂这是要预定哥哥的节奏吗?”苏冉淡笑,摸了摸小粉红的脑袋,然后再去摸桦袂的脑袋。
桦袂甩头,嘟着嘴很是不满:“你怎么可以摸过猪的脑袋再来摸我,万一把它的智商传染给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