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他们确认一遍,不要有任何纰漏,不然……”
话没说完,艾博林就用肯定的口吻说:“肯定没问题,我保证,要是有纰漏,我当场……”
他突然停下,眼神环顾四周,跟着道:“不然就让我打光棍一辈子。”
傅言深撇眼看他:“你确定?”
艾博林讪讪一笑:“还是换一个吧,我好不容易才改变楠笙对我的看法,成功路上还差一步,你总不能让我真的打光棍吧。”
傅言深没理他,迈着大步朝外面走。
此时,已经休息好出了咖啡厅的时初接到了傅言深的电话。
“喂!”
“在哪儿呢?”
傅言深声音低沉又温柔,听着十分享受。
“在昨天我们逛的那个商场,现在刚从咖啡厅出来呢,准备再跟楠笙再去逛逛,把刚才看中的一个推车买了。怎么了,你要过来吗?”
“你在那里等我,我在过来的路上。”
“好,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嗯。”
傅言深跟时初说起话来,真的柔情似水,坐在副驾驶的艾博林那叫一个倍受身心折磨啊,胆寒。
旁边的司机早就见怪不怪,淡定得很。
“他一直都这样?”
艾博林小声的询问司机。
司机笑着回应说:“傅总只跟太太说话会这样,我们都习惯了。”
“看来时初真是他的克星,还真是……”
艾博林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司机就咳嗽两声,他没再说话,因为他从后视镜中瞧见了傅言深冷漠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挂了电话。
艾博林讪讪一笑,赶紧将视线挪开,悄悄把车窗往下降了些。
“傅言深要过来?”
时初笑着点头:“对,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我们先逛吧,他到了会给我打电话的。”
姜澜笙挽着时初的手笑:“真是羡慕你们的感情。”
“艾博林对你挺好的啊,惟命是从的,你们会跟我们一样。”
听到这句,姜澜笙莫名的脸红了。
“我跟他……算了吧。”
时初没说话,默默的往前走着。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傅言深和艾博林来了,再次看到时初,艾博林还挺激动,特别是瞧见她那隆起的肚子,更加好奇。
“这才几个月啊,肚子就这么大了。”
他刚要靠近,傅言深的凛冽气势就飘散过来。
艾博林默默的收回手,不着痕迹的走到姜澜笙身旁,笑得谄媚。
“楠笙。”
姜澜笙给了个冷眼。
“行了,你的护花使者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别啊,待会儿一起去我们家吃个饭吧。”
姜澜笙笑着拒绝:“不用了,还有点事儿,过两天去。”
在她从傅言深身边过去的时候,她用极小的声音说:“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
来时,姜澜笙已经趁着时初看婴幼儿东西的时候,给傅言深发了消息,将自己差点说漏嘴的事儿告诉他了。
所以刚才傅言深到的时候,她连看了都没敢看他一眼,要不是时初在场,他那眼神能把她拦腰斩断了。
“哎,就这么走了,我才刚来呢!”
“你要想留下,可以不走。”
艾博林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他看姜澜笙要走,那他肯定是要跟着一起的,不然当他们俩的电灯泡好像容易撑死。
“时初,言深,那我们先走了,慢慢逛。”
他说完就朝前面的人最去。
望着离开的两个人,时初不由的笑了。
“他们两个挺配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婚,我倒是挺期待的。”
傅言深揽着时初,淡淡道:“两家已经在商量婚期,快了。”
时初惊讶:“真的。”
“真的。”
时初已经在开始想象两人结婚的场景,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给他们准备结婚礼物了,你我们送什么比较有意义。”
他们不缺钱,要是能用钱买到的总感觉不太好。
“还早呢,慢慢想。”
“早吗?还好吧,我觉得……”
时初又开始罗列出送的东西,傅言深在一旁听着,两人慢悠悠的走,随便逛了两圈就回去了。
晚上,时初和傅言深躺在床上,她不由得想起今天姜澜笙给她说的生日惊喜。
心里既期待又兴奋,根本睡不着,在傅言深怀里一个劲儿的动弹,傅言深还以为是孩子闹她。
“是不是孩子闹你?”
因为躺着,傅言深的声音沉了很多。
时初扭头说话费劲儿,干脆扶着肚子翻了个身,正面对着傅言深。
“再过两天就是我生日了,你打算送我什么?”
黑夜里,时初瞪大了眼睛看她,满是期待。
“你想要什么?”
时初想了想说:“我都不缺,想不到需要什么。”
傅言深拍拍时初的后背,轻声道:“那你就慢慢想,想到了告诉我,记得提前一天告诉我。”
他低头吻了时初一下,声音放缓,跟着道:“太晚了,早点休息,晚安。”
时初看着闭眼睡觉的人,心里暗暗偷笑,觉得傅言深演技还不错,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过了一会儿,时初困意上来,慢慢的就睡着了。
时初就这么满怀期待的等了两天,这两天她觉得时间特别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生日,果然惊喜如遇而至。
一大早的,时初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傅言深捧着一大捧的话朝她走过来,上面还有一张小卡片。
翻开一看,上面写着:我亲爱的老婆,生日快乐。
仔细想想,这应该是傅言深第一次叫她老婆,当然在床上说的,那个不算。
“怎么哭了?”
时初吸吸鼻子,虽然知道肯定有这一出,但是心里还是高兴得难以形容。
“你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就是给我买花去了?”
傅言深擦擦她的眼泪,柔声说:“这不是我买的,是我自己插的。”
时初一愣,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儿没想到这包装精美的花儿竟然是傅言深自己插的。
她翻开傅言深修长的手指,上面果然有坑坑洼洼被刺伤的痕迹,时初心疼不已,轻轻的抚摸那些插花留下的伤口。
“还疼吗?你干嘛要亲自动手呢,去买不就好了吗。”
傅言深捏捏她的脸蛋笑了:“买的没有亲手做的意义,而且我皮糙肉厚,不疼。”
时初瘪嘴一把抱住他。
“谢谢。”
傅言深回抱,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时初和傅言深在房间带了一会儿,镇定了一下才下楼,奇怪的是,楼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通常这个时候傅老太太都是在客厅坐着礼佛的,而今天却不见人影,更加奇怪的是就连青嫂都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