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傅言深眉头微皱,乔桦他们并没有告诉他云城发生的事情。
“嗯,具体什么情况我舅舅也不是很清楚,要等我们回去才知道。”
“怎么了这是?”艾伯维一出来就看到他们站在这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帮我订两张最近的机票,回云城的。”傅言深对艾伯维也不客气,直接吩咐他。
因为他在这里认识的人多,能最快速度拿到票。
艾伯维一脸茫然:“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不是说待一个星期吗,这才几天啊。”
“出了点事情。”时初说。
“好,我马上帮你们订机票。”
艾伯维的速度也真是快,时初他们才到酒店就收到了航班信息,简单收拾一下,他们直接往机场去。
在过去的路上,傅言深接到乔桦的电话。
“傅总,查到了,是突发心肌梗塞,医院查出肝硬化,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时初看向傅言深,疑惑道:“心肌梗塞?不可能啊,我父亲的身体一项很好。”
肝硬化是因为长期喝酒导致的,时父出门应酬得多,自然免不了会喝酒。
这个她没什么疑问,主要是心肌梗塞,在她以往的记忆里,时父没有这类的病,上辈子还活得好好的,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啊。
“乔桦,你帮我在查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乔桦顿了一秒回应道:“好。”
时初又问:“陈芳月母女怎么样?”
“她们已经回去了,那孩子也从医院抱回家养了。”
时初愣了一下,不禁怀疑上陈芳月她们。
他们正好卡着时间,头顶传来空姐的声音,即将起飞的航班正是时初离开那一架。
“好,我知道了,先这样吧,我们要上飞机了。”
挂了电话,时初通过检票口,神情严肃的说:“言深,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两人似乎心灵相通似的,他说:“你怀疑是陈芳月弄出来的?”
时初点头:“我父亲的身体虽不是很健康,可他这病来得太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而且你还记得之前跟我说的吗,我父亲把财产都转移到那孩子身上。要是我记得没错,我父亲并没有要把孩子给陈芳月抚养,连在那个医院治疗的都没跟陈芳月说,可见他是不打算让孩子跟陈芳月他们接触的。”
如今孩子已经在陈芳月手里,这让她很怀疑。
“你暂时别想那么多,等我们回去再说。”
时初心里憋着事,她靠在椅子上,侧目望着外面宽大的停机坪。
飞机起飞时的气压让时初耳鸣,加上感冒的缘故,她很难受,直到飞机升空保持一定的高度才慢慢缓过来。
“时间还早,吃点东西东西,睡一觉。”
傅言深将叫了一份中餐,时初没什么胃口,只是简单的吃了两口就没再动了。
傅言深不嫌弃,将就吃她剩下的。
时初吃了感冒药,一股睡意袭来,她的点头靠在傅言深的肩膀上,慢慢睡着了。
傅言深问空姐要了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后就开始拿出笔记本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为了不打扰时初睡觉,枕着时初脑袋的手臂几乎没有大动作。
时初这一路醒了两次,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到云城。
走过特殊通道,乔桦早早就在那边等他们。
“傅总。”
“直接去时家。”
傅言深让时初先上车自己才上去。
乔桦坐在驾驶位上,一边开车一边说:“傅总,陈芳月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时总的病情,只说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私底下已经在着手准备转移财产了。”
时初就知道这件事跟陈芳月的关系极大。
“想办法把时家的财产冻结,另外,找律师。”
乔桦透过后视镜去看时初和傅言深的表情,他问:“是以……”
“以我的名义。”时初接过他的话说:“我妈给我留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以我股东的名义。”
时初淡漠,两夫妻一个神情,如出一辙。
“明白,那董事会那边……”
“不用你出面,明天我我会让人通知他们。”时初揉揉鼻梁,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
傅言深揉揉时初的肩膀,轻声说:“放心,有我在。”
时初侧目看着他,扯出一个笑:“嗯,我知道。言深,这是时家的事情,我想亲自处理,你暂时别插手,免得若人口舌。”
要是她猜得没错,陈芳月已经想到了傅言深,指不定挖了坑在等着他往下跳。
本来事情就够多了,时初不想给他添太多没必要的麻烦,烦心还耗费精力。
“好,需要我帮忙就直接跟乔桦他们说。”
时初拉着傅言深的手,一言不发。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车子缓缓进入别墅区,绕过小区,时初他们来到时家门口。
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的亮光。
时初他们一下车,窗口的保姆就看到了,她转身说:“太太,时初他们来了。”
两母女对视一眼,时灵说:“他们怎么这快就回来了,她不是在国外,要等两天才会回云城吗?”
时初的出现给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时明忠名下的财产不好处理,他是个有心眼的,房产落在孩子头上,没满十八岁之前,她还拿不出手。
要不是有林菲帮忙,时父名下其余的一些房产和投资的股份,陈芳月是拿不到手的。
现在就只有公司是个棘手的事情。
“你别慌,一切看我眼神行事,你待会儿不要说话,听到了吗?”
时灵点头,紧接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陈芳月看了保姆一眼,与此同时,陈芳月对时灵说:“你去把孩子抱过来。”
时灵和保姆分头行事,她走到另一边轻轻抱起熟睡的小孩儿,保姆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按照自己的习惯大声道:“谁啊,大晚上还敲门。”
她一打开门,时初冷着脸直接走进来,保姆被他们的气势吓到,侧身让开一条道。
“陈芳月呢?”
保姆低着头,眼神飘忽不定。
“谁来了?”陈芳月假模假样的开口。
紧跟着,时灵推着陈芳月往门口过来,四目相对,陈芳月故作惊讶的问:“时初,你怎么来了?”
时初冷眼看她:“我父亲呢,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陈芳月眉头微皱:“时初,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把你父亲藏哪儿去了,他一个大活人,我们也藏不了啊。”
“时初,我看你这是在没事找事吧。”时灵跟着附和,恶狠狠的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