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无意识给傅言深最大的鼓舞,他回应时初的吻,将她压在身下。
不知不觉间,时初已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当傅言深抵着时初时,她紧张的夹着腿。
欲哭的皱起眉头,放不开。
上一世时初的第一次虽然也是交给傅言深,不过那时他喝多了酒,对她也是粗暴不堪。
此后的好几次都是傅言深强迫她,所以时初对这种事情还是惶恐,有阴影。
后来她跟顾俊泽结婚,由于她那时怀了孩子,所以这种事情就自然的没有进行,即便后面她生了安安,她跟顾俊泽也没有做那种事情。
不是顾俊泽不想,而是时初找理由拒绝,往复几次便对时初没有兴趣,直接去外面找女人解决。
时初之前不知道,还以为顾俊泽理解她,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放松。”
傅言深察觉到她的紧张,他伏身吻住时初,缓和了时初的紧张。
夜已深,暧昧的气息还在持续升温,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与此同时,时家却陷入诡异的静谧,二楼书房,陈芳月母女以及黑脸的时父待在同一个空间。
凝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只有时灵传出嘤嘤的哭声。
“明忠,今天这件事有蹊跷,你一定要为灵儿讨回公道啊,今天发生这种事,让灵儿以后如何见人啊。”
陈芳月率先打破宁静,泪如雨下,肩膀颤抖,有些凄凉的意味。
时父没说话,要不是攥紧的手微微颤动,他跟静止了一样。
“爸爸,发生这样的事,你让女儿今后怎么见人啊。”时灵顺着陈芳月的话往下说,她呜咽的靠在陈芳月怀里,愤恨的说:“是时初给我下药,然后让顾俊泽……”
“说完了没有?”时父心里乱糟糟的,他抬头看着哭泣的两母女,皱着眉头斥责道:“你们正当我蠢笨不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顾俊泽为什么会上楼,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陈芳月停止哭泣,同时初一样不可思议的看向时父。
“我之所以没说,是不想闹得大家难堪,傅言深看重的是时初,你趁早收起你那小心思,要再发生这样的事,谁都帮不了你。”
“明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傅言深他……”
“愚不可及。”时父黑着脸说:“你们这点小伎俩,在他眼里就是小把戏。”
时灵不相信,她哭着说:“不可能,言深哥怎么会帮时初,他们明明就……”
“行了。”时父烦躁不已,“公司你暂时不要去,在家待着,顾家那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起顾家,时父气得要死,他捏着拳头,眼里尽是恨意。
时灵不服气,她质问道:“爸,那时初呢,她既然知道,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你最好别找时初麻烦。”时父第一次觉得时灵这么尖酸刻薄。
陈芳月看了她一眼,示意时灵不要冲动。
时父看向挤眉弄眼的陈芳月,大声道:“还有你,以后对时初好一点,她毕竟是傅家的儿媳,以后公司要有个什么,还得仰仗她,听到没有。”
陈芳月能感觉到时父这次是真的生气,那敢想以前那样撒泼,当即点头应下。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于时初,时父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着分崩离析的父女情,时父不禁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
时父开门出去,留下陈芳月她们。
两人沉默了许久,时灵抬头看着陈芳月。
“妈,我不甘心,言深哥是我的,时初现在所有的一切应该是我的。”
陈芳月心疼的揉揉时灵的肩膀,有些无奈道:“好了,妈都知道,先听你爸爸的,等这件事淡忘过去,妈迟早让时初那个小贱人付出代价。”
她发狠的眸子盯着漆黑的窗外,玻璃上映射出她狰狞的面孔。
“她妈那么厉害还不是死在我手里。”
时灵哽咽着,按下决心,今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她都要加倍报复回来。
次日,时初被枕边的铃声吵醒,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一边摸索,关掉了烦人的铃声。
过了几秒,时初睁开眼睛。
“傅言深?”
时初扭头看向身侧,枕边没有人。
外面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时初动也不想动,只觉得身体像被人拆卸后重新组装一样。
浑身酸疼。
想到昨天的疯狂,她忍不住红了脸。
在床上赖了几分钟,时初终于掀开被子起床。
她步履阑珊的走到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惊讶得瞪大眼睛。
“傅言深,你个禽兽?”
此时,正在开会的某人狠狠打了个喷嚏,报告业绩的高管愣在那里,还以为说错了什么。
“你继续。”
傅言深捏捏鼻梁,什么也没说。
站在他身旁的乔桦一直在观察傅言深,发现他今天特别奇怪,他时不时会露出一个笑容,实在诡异。
这一点不知他发现了,会议上的人都发现了。
傅言深低头看手上的腕表。
已经中午了,她应该醒了吧?
他做出一个暂停的动作,突然起身对在场的人说:“会议到此结束,季度报表发到我邮箱,散会。”
在他们还没回神时,傅言深已经快步离开办公室,所有人都懵了。
这什么情况?
由于乔桦是傅言深的助理,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还没离开的乔桦,仿佛在询问:“怎么回事?”
他表示不知,跟着出去了。
回办公室的路上,乔桦听到傅言深说:“调查时家和顾家,另外,找人去查查这个张晨。”
“明白。”
乔桦推开办公室的门,傅言深走到办公桌前,将两份文件交给乔桦,跟他说了两句就走了。
与此同时,时初已经慢悠悠的下楼,可能是昨天太放纵,时初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青嫂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她过去扶住时初,关心道:“没事吧,太太。”
时初讪讪一笑,坐在沙发上。
“没事,昨天脚崴了,走路不太顺畅。”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看到青嫂的笑容,她心虚。
她岔开话题,朝餐厅看去:“对了青嫂,冰箱里面还有没有吃的啊,我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