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这股恐怖的杀气,南宫情与郑北风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他们下意识转过头,向城门方向看去。
只见城门处,一个手持长剑,头戴斗笠的男子,正向着这边缓缓走来。
在这男子的肩膀上,还蹲着一只乌鸦。
这只乌鸦伸出一只翅膀,如同人类的手掌一般指着南宫情。
口中竟发出人类的声音,“是他,是他,就是他。”
神秘男子缓缓抬起头看了南宫情一眼。
这一眼,顿时令南宫情头皮一炸,遍体生凉。
一股死亡的阴影涌上心头。
神秘男子什么话也没说。
他一只手抓着剑鞘,大拇指摁在了剑格之上,轻轻一推。
叮……
一声清脆嘹亮的剑鸣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一道肉眼难见的细丝在空气中一闪而逝。
然后,神秘男子又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在夕阳的映照下,身影渐行渐远。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南宫情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神经病吧这人。”郑北风同样一脸懵逼。
随即,他转过头看向了南宫情。
这一看,他顿时瞳孔一缩,“南宫兄你…你你你……”
南宫情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你裂开了……”
南宫情的眉心处,一道红线浮现。
一颗颗细密的血珠不断冒了出来。
然后砰的一声,整个人分成了两半轰然倒在了地上。
众人鸦雀无声。
微风拂过,遍体生凉。
……
傍晚,陆庄与夏纤柔从公司回到了夏家。
饭桌上,陆庄率先吃完了饭。
他放下碗,然后凑到夏纤柔耳边,低声说道,“等下来我房间,你懂的。”
听到陆庄的话,夏纤柔顿时感觉嗡的一下,脑袋一片空白。
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自从陆庄来夏家之后,她便一直担心陆庄会向自己提出那方面的要求。
所以她一直极力避免与陆庄交谈有关男女方面的话题。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才仅仅过去一天,那陆庄竟然就已经等不及了……
“爷爷……”
夏纤柔一脸苦涩的看着夏文昌,想要让自己爷爷拿出一个办法。
自己可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难道真的要被那畜生给糟蹋了不成?
“哎……”
夏文昌叹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无奈之色。
这都叫什么事?
他原本只是想稳住陆庄而已,可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孙女嫁给陆庄。
但是看这形势,恐怕连自己孙女的清白都要搭进去了。
那个小畜生,竟然如此猴急……
“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不用勉强自己。”
夏文昌叹了一口气,一瞬间仿佛衰老的十几岁一般。
跟夏纤柔说了一句之后,便起身离开了餐厅。
看着夏文昌离开的背影,夏纤柔脸上不由浮现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她知道自己的爷爷最大的心愿便是能晋升为王者。
这么多年来,这是距离王者最近的一次。
错失了这次机会,恐怕自己爷爷这辈子都不可能升到王者了。
夏纤柔沉默了一下,咬咬牙站了起来。
“算了,就当是被猪给拱了。”
夏纤柔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脸上露出了一抹决然之色。
出了门,径直向着陆庄的房间走去。
陆庄正躺在床上默默等待着,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他嘴角微微上扬,“来了。”
咔的一声,夏纤柔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着躺在床上等待的陆庄,夏纤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默默地开始脱衣服。
“喂,你干嘛?耍牛氓啊你?”
陆庄大声的质问道。
听到陆庄的话,夏纤柔愣了一下。
但是一想到陆庄的所作所为,她的嘴角顿时浮现出了一抹冷笑,“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子吗?何必那么虚伪,我就给你便是。”
“神经病吧你,谁稀罕你的身体?我跟你说,你不要以为我长得帅就想非礼我,小心我告你呀。”
陆庄呵斥道。
听到陆庄的话,夏纤柔一双拳头不由捏的咔咔作响。
这世上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明明是对方让自己来她房间的,而且言语中也透露出了那种意思,可是现在竟然又翻脸了。
这个人简直有病。
不过虽然气归气,心中一颗悬着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原本她是抱着一个赴死的心态来的,今夜之后,自己的清白身子将不复存在。
只是她没想到陆庄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隐隐感觉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真的连一点魅力都没有吗?这家伙竟然对自己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可恶,这家伙一定是个g。
“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纤柔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陆庄问道。
“我叫你过来只是想让你表演一下节目,娱乐娱乐而已,你看你这样二话不说就脱得这么清凉,哎呀,真的是有伤风化。”
陆庄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有些嫌弃的说道。
真是欠揍啊这个人。
夏纤柔气得直哆嗦,恨不得拿刀子在陆庄身上扎个几百刀。
她气呼呼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穿起来,不过却被陆庄制止了。
“算了,既然都脱了还穿起来干什么,不如就这样,你来给我表演个肚皮舞吧。”
陆庄笑眯眯说道。
“不会。”
夏纤柔气呼呼道。
“那你跳个骑马舞吧。”
“也不会。”
“那你把衣服穿起来,给我跳个脱衣舞吧。”
“也不会。”
夏纤柔差点就崩溃了。
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变态,竟然让自己表演这种恶心的节目。
看到夏纤柔这样,陆庄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小妞以后恐怕会对男人留下心理阴影吧。
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同情对方。
这夏家爷孙两人想要算计自己,那就得付出代价。
现在他只是跟对方收取一点利息而已。
陆庄装出一副十分失望的样子,道,“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就你这样还想做我的女人,简直是异想天开,走了走了,这夏家待得没意思。”
看到陆庄要走,夏纤柔差点就急哭了,哀求道,“这些我是真的不会,你换一个嘛。”
“行吧,那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庄沉吟了一下,随即起身走出了门外,正当夏纤柔疑惑之际,陆庄又拿着一根儿臂粗的铁棍回来了。
轰的一声,陆庄直接将这根铁棍狠狠刺进了房间的地板中。
然后抬着头看向了夏纤柔,“来吧,钢管舞你总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