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了就在H国皇城,你帮我看看,能不能继续查到更准确的地址。”
何嘉盛接了过来,拿起自己的机子,手指快速的敲打在屏幕上,“这个人刻意隐匿了IP,我最终只追溯到了在H国皇宫方圆3里的范围之内,想要继续锁定,我和四眼蛇、老秃鹰研究一下吧,最快三个小时。”
“嗯。”
苏汐点头。
其实锁定在离皇宫方圆3里的范围,就很好查了,不外乎就五王或塞娜。
现在离了塞娜的范围,塞娜的下手概率最大,即便这事不是她做的,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苏汐转头朝着Z国的大使驻兵上校道:“将军,这些R国杀手就交给你了,麻烦你好好关押,如果可以,最好想办法让他们开口。”
R国是几十年前侵略过Z国的其中之一的国家,所以Z国士兵对R国有一种天然的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仇恨和厌恶。
Z国上校低呵道:“当然没问题!”
“好,那我们上车,先去皇宫了。”
“我留一百人跟在你们后面护送。”
“好,谢了。”
几个人重新上车,朝着皇宫行驶过去。
陶王府。
陶青低呵一声:“什么?失败了?!R国那么多人,用了空军还失败了?”
“是的,陶王,全军覆没,那个苏汐居然和Z国大使馆有联系,动用的大使馆的兵力,直接就把R国杀手给一锅端了,而且还是全部活捉。”属下跪在下面,心有余悸,当时那种情况,还好他没跟着上车,不然被活捉,那就死定了。
陶青也是一阵后怕,还好她这次长了一个心眼,没有让自己的人亲自动手,不然真的是直接被抓到把柄。
“没用的废物,R国废,你也废,果然男人就是垃圾!”
陶青厌恶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属下,他们除了比女人多了一点力气之外,简直是一无是处。
属下眼睫颤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一丝恨意,低头应声:“属下该死。”
陶青用力甩袖,厉呵一声,“滚!别在本王的眼前晃悠!”
“是。”属下退了下去,藏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
明明在H国,苦活累活力气活保家卫国的活都是他们男人在做,凭什么又是她们女人凌驾于他们之上呢?而且还把他们视为猪狗,从不尊重。
他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H国的女尊男卑早就已经根深蒂固,除了女人自然而然的认为男人就低人一等,还有很多他们H国的男人自然就觉得他们低人一等,他们就该是女人的奴仆,女人生来高贵,他们就该当女人的舔狗,男人若是反抗,这帮人就会第一个讨伐,拥护女人,例如塞娜身边的阿坤就是一个典型。
什么时候H国这种观念才能改变呢?
……
陶青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R国的杀手全部都被抓了,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再把她供出来。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供不供出来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不成功便成仁。
陶青眼眸眯了眯站起身来,伸手按向墙壁上的一个壁画,忽然整个墙壁都转了过去,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偌大的密室,陶青走了进去,墙壁再次合上,从外面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密室大概是外面的三分之一大小,中间有一个珠宝展示台,展示台是钢化玻璃的,外面还有一层层的红外射线,横竖错乱的穿梭着,如果人贸然的走过去,就会直接被这些红外射线烧灼。
陶青转过身对着右手墙壁上的一个开关对准了眼睛,她的瞳膜印在了开关上面,所有的红外射线被收了起来,陶青一步步的走过去,看向珠宝展示台。
珠宝展示台的中间摆放着的正是松木。
陶青唇角勾勒,眼眸眯成了一条线,露出一抹阴险的笑。
呵,就算是知道了是她派杀手的又怎么样?只要她有松木在手,再把蛊虫搞到手,那她到时候就能操控人心,天下所有人都为她所用,区区一个女皇,还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陶青仰头哈哈大笑,笑的整个脸都扭曲了,一瞬之后,她收敛了笑意。
不行,她得抓紧时间搞到蛊虫才对。
塞娜……有必要上门谈谈了。
……
塞娜正在自己的宫殿里,等着陶青的好消息,虽然她本身对陶青不抱有什么希望,但一个人失败了一次,总不能再失败一次,就算是不能直接杀了她母皇,把母皇弄得奄奄一息,再也没有力气操心朝政上的事情也好啊。
结果,阿坤回来了,居然开口禀告说……
阿坤跪在地上,双手抱拳,低着头开口道:“公主殿下,陶王又失败了。”
塞娜垂了垂眸,并不意外,“那母皇有没有受伤?”
阿坤道:“没有受任何的伤,他和R国合作,R国派出了杀手直接用直升飞机出击,结果硬是没有伤了他们一分一毫,相反R国的杀手,还被Z国的特种兵给一锅端了。”
阿坤轻叹一声。
塞娜眼瞳一睁,眉头一挑,“什么?Z国?这件事情又和Z国有什么关系?”
阿坤似是有些气急败坏道:“是墨御霆出动了大使馆,大使馆的人派出了Z国驻H国的特种兵。”
塞娜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的捏着,指尖发白,岂有此理,这个苏汐身边的人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厉害,墨御霆居然连Z国大使馆都有联系!
塞娜低呵,“就算是这样,R国的杀手也不至于这么没用,居然连他们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们是怎么回事?干饭的么?”
阿坤垂眸道:“据说他们的车队,也提前被苏汐从国外来的三个朋友改了安防程序,他们用了火枪,还用了烟雾弹,都拿苏汐他们的车队没有任何办法。”
苏汐,又是苏汐!
苏汐身边帮她的人,总是这么多。
塞娜吸了一口气,强行扼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宫婢走了过来,俯下身对着塞娜一阵低语,“公主殿下,陶王来见您,说是有话当面跟你说。”
“她倒是好意思来。”塞娜轻嗤,“你让他进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