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妖孽。
祁星尧在心里暗咒了一句，也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对方。
童昭长得好看他一向知道，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又是另外的一份惊心动魄了。
就连他一向都清心寡欲、不在乎这些视觉上的体验的也还是被她惊艳了一番。
只要她好好混，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以后在圈子里也肯定是能大红大紫的。
这还是祁星尧的保守估计。
童昭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看向观众席了。
投票的3秒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工作人员也极快地统计好了票数，但是并没有立即公布童昭所得的票数，而是先行保密。
然后程聿又让人开始投票薛炎的表演，依然是数3声，3声之后也是有不少的练习生举起了手。
统计过程中气氛逐渐紧张起来了，不过两名练习生看着感觉还好，全都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看着也是让人看不出他们究竟谁胜谁负。
“好了，统计结果出来了，大家猜一猜谁赢了这场Battle？”程聿眨了眨眼睛问道，手里还拿着结果。
“童昭童昭童昭！”
“薛炎薛炎薛炎！”
……
“接下来，我将会公布结果，这次battle的获胜者是——”
“……在公布结果之前我还是想先问一问Deep-Rose的队长祁星尧，你会认为是你的队友童昭赢还是个人练习生薛炎赢呢？”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程聿居然会煽风点火，还将关子卖到了祁星尧身上，虽然觉得他狗，可是居然也是觉得这个修罗场可以好好看一看。
毕竟祁星尧可是坐到了第一位，battle的人又是他的队友之一，肯定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样说的。
“童昭。”祁星尧拿到麦之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是觉得童昭赢还是……？”
“当然。”祁星尧皱了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他这么明显的问题。
“好，感谢祁同学的意见，你的意见非常有用，的确是你的队友赢了这次的Battle！恭喜童昭！以练习生票数60票导师票数3票赢了薛炎！”
“谢谢程老师，也谢谢投了我票的选手们！”童昭觉得这个结局是在意料之内，并没有什么好惊讶，倒是比较关心自己能拿到什么等级，毕竟这关乎到她下一步的计划如何的。
是以，她也立即问道：“程老师，我的等级是什么？”
程聿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愣，“你觉得呢？”
“我肯定觉得自己拿A，但是也是需要向你确认一下。”童昭很实诚。
“那么真的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程聿的语气也有些失落。
“啊？”童昭分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刚刚的表现都这么好还拿不到A？那是怎么样的实力才能拿A啊？
不过她记得这届《追光101》拿首A的好像是薛炎，祁星尧在他后面拿了第二个A，接下来也是Deep-Rose的几个队友一起拿了A，可谓是开了满堂红。
而原主这个时间点正被和那个杨首城的绯闻给弄得焦头烂额的，后来还差点被她的原经纪人逼得真的放弃了原则去陪客。
这简直是恶心至极了。
所以……现在就算她改变了原主的命运，也还是无法改变书中既定的剧情发展？
童昭心里拔凉拔凉的，有一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无力感袭涌上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程老师，看你将孩子吓得！”舞蹈导师欧菲在旁边都看不过去了，看着童昭一下子变得不可置信以及失落的模样都有些不忍心了，直接拆穿了程聿的谎言。
“哈哈哈哈哈童昭，你这态度不对，这种情况下很应该理直气壮地怼回来：‘我这么优秀都拿不到A？你们节目组是吔屎的吗’这样子说才对吧。”
【哈哈哈哈哈这个导师有些太好玩儿了好不好。】
【看把孩子吓得！】
【关键是我看着程聿那张脸居然生不起气来。】
……
看见弹幕里这么多“哈哈哈”的字眼，童昭不仅没觉得轻松，甚至是后背出了一身汗，她忍不住召唤很久都没出现的系统：“系统你在不在？”
【宿主我在滴~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看你最近的小日子过得应该不错？”童昭听得它轻快的语气，调侃了一句。
【嘻嘻嘻主要是宿主你让人省心，我也就能轻松点啦~】
“原来这样~”
【那宿主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你的确是有事，我是想问一下，通常情况下我应该是能改变书中剧情的？”
【当然！】
“那我就放心了，你可以去忙别的了。”
系统：……这么急叫我出来就这？
“那按照程老师的意思是……我是拿到了首A？”童昭回神，直接问程聿。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程聿是真的被童昭刚刚的表演给惊艳到了，虽然他出道已经多年，但是童昭身上的潜力并不是每个练习生都有的，她这种类型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至于薛炎的表演其实也是很成熟也很有爆发力和感染力，他对舞蹈和歌唱技巧的把握也是很好，只是童昭的存在注定是打压他的一个利器。
“程老师，你可不要再让人家童昭战战兢兢的了，把孩子吓坏了首A就没了。”舞蹈导师欧菲不知道是活跃气氛还是想做别的事情，不断地和程聿抬杠，童昭其实没感觉出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是程聿分明是能感觉到欧菲对他有些敌意。
想起圈内人士说过的欧菲特别喜欢小奶狗类型的，他再看一眼童昭……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行为举止都极其符合欧菲的审美，小孩儿被盯上了可能也不自知。
“我让童昭过来不就是要亲手给他一个首A的贴牌吗？”程聿似笑非笑地怼回去，那双桃花眼似乎是能洞穿一切那般，让欧菲心里一惊，没有再说下去了。
童昭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机锋，程聿让她过去那她便过去，更何况是拿首A诶，谁都喜欢好不好？！
她还故意地看了薛炎一眼，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以及鄙夷，更加是气得薛炎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