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他的身份以后广陵老祖的态度就恭敬了许多,不敢再忤逆于他。
见他们这么快就臣服不禁冷笑,都是一群千年老狐狸,还想装什么纯。
若是事情完整的话,他绝对不会留着这样的蠹虫在九重天,只会养虎为患,既然他们能易主,那么就不会效忠于他。
为了自己的安危,他自然会毫不留情的将这些人杀死。广陵老祖之所以臣服于他,是因为他们也有自己所想。
在九重天待了几百年,都没有得到什么位高权重的地位,若是他们能创造一番自己的事业,那么地位将会不一样,甚至比东陵老祖的地位还要高上几分。
现在他们已经得不到神主的重用,那么再这样下去,只会沦为众人嘲笑的话柄,既然如此,那么他们就只能为自己的后路着想。
既然南宫芜就是极煞魔星,那么没猜错的话,或许南宫芜已经死了,甚至还在邢墨之前死去,他们没有可利用的人,那就只能找一个强大的靠山靠着。
达成了共识以后,整个广陵殿的人都对她恭敬有加,然而这里有部分是青鸾峰的人,在行事的时候广陵老祖都是避开的。
在广陵殿呆了几百年,自然熟知这里的一切,极煞魔星已经给他们安排了任务,所以还是先完成再说。
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容纳极煞魔星的魂体,至于南宫芜的身体为什么可以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能看出的是,他对南宫芜似乎极其厌恶,所以还是先找到另外一个宿体的好,也算是表示了他们的诚意。
极煞魔星释放出来的杀气虽然不多,但是南宫鸢月却快速的捕捉到了,心里隐约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但是却又查不出来,青鸾峰安插在广陵殿的人也没有传来消息,就只能先安心等待。
这一次他去四海八荒闹的动静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挑起了极煞魔星的怒火,他一直在广陵殿里面,而那些广陵老祖都早已生出异心。
南宫鸢月最怕的就是他们串通一气,但是现在又不好提前行动,必须赶快想办法才是。
心里虽然很着急,但是在没有得到具体的消息之前,她也不好胡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极煞魔星的身份暴露出来。
对付他的人就会更多,虽然说其实没有必要,但是也说是万无一失。不能让他再顶着南宫芜的身体为非作歹。
但现在如果说她就是极煞魔星的话,是没有人会相信的,空口无凭,只能先找到证据证明。
夜里狂风大作,阴云密布,整个广陵殿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南宫鸢月站在青鸾峰上俯瞰着广陵殿,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上官钺从后面抱着她,看她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以为她还在想四海八荒的事情,便安慰道:“还会有机会,不用担心。”
那么多苦难都熬过去了,他相信这些不是问题,也能竭尽所能的将她保护好。
以前看她在南岑是我的苦难那么多,所以想将他带到九重天避开那些纷扰,但是没想到后面的这些风雨都是他带来的。
心里不禁有些内疚,如果还有一次机会的话,他已经一定将所有的事情都完善好,让她安安稳稳的度过此生。
而不是每天都担惊受怕,但是现在想这些已经于事无补,只能尽其所能的做到最好,哪怕是用这条命也要护她无虞。
南宫鸢月摇了摇头,并没有把四海八荒的事情惦记在心上,此事感觉心口发闷,有些隐隐作痛。
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剜去了一块,又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如今周围的一切都好好的。
而严风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还是会有那种心慌的感觉,她相信肯定是要发生了什么。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从来不怪任何人,她上辈子本来就是浴血奋战在战斗中度过一生的。
但是却守护了别人的东西,为别人做了嫁衣,如今她是为自己的爱人而受两人并肩作战,她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
患难与共举案齐眉,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若是平平淡淡的生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那样的生活于她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都是为了保护该保护的人去做,而不是在碌碌无为。
南宫鸢月反抱着他,然后将心里的难受说了出来,上官钺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抚。
“明天我便去广陵殿看看,不会有事的,有我在。”
在心里真的难受的时候,所有的安慰或许都显得苍白,但他的却不是。
她之所以觉得自己很幸运,就是因为当自己放下武器回头时,还有人等着她,明目张胆的护着她。
他心底始终是很善良的人,所以不屑去做那些虚与委蛇的事情,而他身上始终有光,于她而言就是她跌入深渊里的救赎。
天气阴冷,狂风怒号,雨势实在是太大,周围全部是迷雾,想要拨开很困难。
现在之所以没有通知九重天的人,南宫芜就是极煞魔星,是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因为极煞魔星已经被封印几千年了,只有少数人知道,要想将这件事情揭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将心里的不安压下去,两人一起回去休息,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是时候养精蓄锐了,这样下去只会提前耗尽自己的精力。
本以为心里出现不安的感觉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连续几天都这样,就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上官钺第二日就跑去广陵殿查看情况,但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因为广陵殿里并没有发现一丝端倪。
而极煞魔星一直待在住的地方没有出来,想要去查看情况广陵老祖一直阻止他。
尝试了几次都没有用,只能先回去,然后又加大了人手在广陵殿查看情况,不过连续几日过去都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两人变质人先平静情绪,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