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两人并未害怕,冷哼一声,一掌向两人劈了过去,她稳住身体,反手一掌挡了回去。
“过来了,记住,要害之处!”那人越靠越近,南宫鸢月扭过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他拿着暗器,找准了那人的要害之处,准确无误地按下了机关,他是大夫,当然知道什么地方是人的关键。
那人没想到两人会反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暗器刺中倒在了地上。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她抬头一掌劈去,网上的麻绳立马断开,只听‘嘭’的一声,两人同时掉了下来。
“来人!”她厉呵一声。
“尊主!”话毕,便又人从外面跑进来。
“将此人抬下去!”这人她不会埋,更不会抛尸荒野,而是留下来,然后给苏御的一个大礼。
“遵命。”暗卫小心翼翼的将那人拖下去,便不再打扰两人。
离开禁教时,尊玉城的人施了火,所以禁教从此以后不复存在。
禁教在江湖是上人人怕之的存在,干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
如果雇主要杀的人没死,那么禁教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去杀,就像对南宫鸢月一样,不过有些人注定是他们惹不起的。
那些被禁教追杀多年的人,得知是尊玉城把禁教灭了后,都兴奋不已的前来,想见上南宫鸢月一面。
若不是她,他们还不知道东躲西|藏的日子要过多久,这些年为了躲避追杀,他们过的可都是颠沛流离的日子,如今终于有人替他们报仇了。
南宫鸢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能引发这么多人的共鸣,此时寒凌宫外聚满了许多人,似乎都是前来感谢她的。
“南宫尊主,真感谢您,让我一家几口终于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见她出来,所有人都立马凑了上去。
“是呀,禁教的人太可恶,如今都被您解决了,看来尊主真是咱们江湖上的大恩人呢!”一个身着黑衣,手中持长剑的男子出来说道。
“尊主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给我们大伙说,我们一定帮忙!”
“对!”
“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南宫鸢月看着这些因高兴而显得激动的人,点头回应道。
“尊主威武!”所有人异口同声的高呼着。最后,大家寒暄了几句,便各自离开。
苏家为了让苏御得到尊主之位所以不择手段,南宫鸢月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如今积攒人心是最重要的。
若是当了尊玉城尊主还什么都做不了,那岂不是浪费时间?
将尊玉城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南宫鸢月便跟上官钺回了九重天。答应大掌事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
他之所以想让她当尊主,目的就是不让苏、凉两大世家独揽大权,要不然他们就会没有一席之地。
安心在九重天呆了一段时间,广陵殿的人便几次三番来找,要求把找纯灵的难度降低,因为找到十个纯灵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找到几个了?”南宫鸢月坐在琼玉台上看风景,偶尔逗逗上官沉衣,没有正眼去看站在下方一脸不甘的那个人。
“三个!”邢墨言语之间都透露出一股愤怒之意,她摆明了是想为难他,找到十个纯灵,那怎么可能!
“给我。”南宫鸢月颇为冷漠的睥睨了他一眼,然后淡漠的开口。
有广陵老祖帮忙,他去四海八荒压根不会有什么事儿一直让他去,那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来点有意思的事情。
邢墨虽然不甘,但只能把找到的纯灵交给她,来之前广陵老祖交代过 最好不要发生冲突,要不然以这个女人的性子很有可能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想罢,他便把锦囊拿了出来,然后往上扔去。南宫鸢月一把接过,感受到三缕几强的纯灵时,脸色顿时露出了笑意,因为她太需要这个东西了。
“你回去吧,没事别来青鸾峰。”她将东西收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看一眼广陵殿的人她都觉得恶心,如今得到自己想要的,懒得与他们多扯。
邢墨恼羞成怒,但是却不敢放肆,这段时间收了那么多惩罚,还是长了记性,不敢再胡作非为。
他离开以后,南宫鸢月就赶快进入璎珞空间,然后把纯灵拿了出来,看到野灵兽以后,就放到它的身体里。
因为有凤凰火翎在它体内的缘故,所以它的外形不再是一只鸡,羽毛变得更加华亮,有些逐渐变得透明,一看就知道要经过第二次退化了。
看来凤凰火翎对它的影响还是挺大的,要不然也不会修炼的那么快。纯灵放进去的同时,南宫鸢月能明显感觉到火翎的生命力更加顽强了。
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再拖下去只会适得其反,每一次战斗都害怕火翎坚持不了,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她正想认真,蹲在野灵兽的旁边抚摸着它的羽毛,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灵兽,而她却没有,也不知道野灵兽后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有些出神,没注意到上官钺什么时候进来的,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南宫鸢月才反应过来。
“怎么来了?”
“来看看火翎。”上官钺凝声说道,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
两人在一起时,璎珞空间里的景色就发生了变化,变得无比浪漫,无数星星闪烁,流星从夜空划过 简直美不胜收。
“自从将你的手恢复后火翎就元气大伤,如今有了三个纯灵,它已经恢复了。”南宫鸢月以为他担心的是凤凰火翎的精魂。
“毛色华亮,一尾暂收、屏羽即出,涅槃重生翱翔于九州大陆,它有希望。”上官钺观察着野灵兽的变化。
如今它变得很温顺,乖巧的躺在地上 身上有一层透明的雾气,好像要孵化一般。
“你的意思是野灵兽不久后就能便凤凰?!”南宫鸢月显然有些不可置信,凤凰神兽实在是太难驭炼。
哪怕是炼出来了,品性也不一定行,哪怕是行,那也不一定能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