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下去,严刑逼供!”邢墨厉声呵斥,强势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一个小小的武修殿主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砚山之事轰动整个宁启大陆,如果他们两个包藏祸心,他可不敢保证他们两个能活着出去!
“砚山的人怎可如此蛮不讲理!”塑临殿的人立马不高兴了,按道理来说他们是来比赛的,如今比赛已经结束,他们完全可以自行离开。
“我就是理!”
“他们两人包庇凶手,你以为这样的事他能承担得起吗?”邢墨冷笑一声,不以为然。
九重天上的人确实不能乱杀无辜,不过一旦他们的罪实被作证的话,那么就不是滥杀无辜了!
“凶手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就说我们的殿主包庇凶手,此话怎讲?”塑临殿的人据理力争,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此事事关重大,不是你们三言两语就能盖过的,还望配合。”
“鸿渊台主自己疑神疑鬼,偏要去抓偷兔子的人,结果引火烧身,自己死了能怪谁?”
“我们塑临殿一向光明磊落,从来不做偷鸡摸狗之事,我想你们是抓错人了吧!”祁言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柏羽身上。
反正他们就认了死理,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实在是太过嚣张了,如果这就是神的话,他们宁愿平庸一辈子!
“带下去,违抗者,杀。”邢墨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在砚山还有人敢和他叫板,叫他什么叫做理法,他就是理法,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谁也别想走。
琥牙堂的人得到命令,立马将人押制住,柏羽的命令他们尚且不敢违抗,更何况是邢墨的命令。
这件事情惊动了广陵殿的执法者,这是他们的过失,他愿意屈尊降贵来帮忙是他们砚山的荣幸。
塑临殿的人还想说什么,也被强行押了下去。
“谁还有意见?”邢墨站在高位之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下面那些人。
琥牙堂里的人噤若寒蝉,没有谁敢多说一句。
砚山有邢墨坐镇,所以调查事情的速度就快了许多,月堡宁的镇堡之物丢失一事是人尽皆知的。
在月堡宁没有得到结果以后,邢墨脸色极其难看,本以为事情会顺利的进行下去,没想到还有这一辙。
虽然事情不是月堡宁的人做的,他们还是提供了一些证据。
铉魂铁鞭把尊玉城大掌事偷走 追杀他的途中遇到一名蒙面的女子,至于女子是谁,他们也不得而知。
“去尊玉城把那老头抓来!”世人皆知尊玉城大掌事是偷遍天下无敌手的,或许此事与他有关也不一定。
老头刚刚回到尊玉城,才把伤养好,砚山的人便去找麻烦了。
他的身份在尊玉城比较德高望重,砚山的人也不敢直接抓捕,说了不少好话以后老头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尊玉城数来独立一方,与宁启大陆算不得一条道上的人,别人怕砚山,他们可不怕。
老头也算硬气,跑一趟就一趟,反正这些天是抬着他去的,不去反而会引人怀疑。
“我们的镇堡之物铉魂铁鞭呢?”月堡宁的人见老头来了,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镇堡之物每十年拿出来一次,没想到那么轻易的就被他偷走了,说来实在是引人笑话!
“我可没有啊,被那个小姑娘抢走了,她还打我一顿,简直无恶不作!”老头一脸气愤,眼中精光奕奕,太不说这些人那拿他怎么样?
他出事了尊玉城的人可不会放过他们,任砚山在厉害,尊玉城也不会叼一眼,哼!
“那个小姑娘救了你,你们明明是一伙的!”月堡宁的人立马不高兴了,这老头偷东西的本领不错,撒谎的本事更是厉害!
追了他那么久,所有的经过他们都清清楚楚,在翼城时被他蒙混过关,这一次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你们真是会欺负老年人呐……”老头说罢便伤心的哭起来,老泪纵横的样子让人有些不忍。
“你们到处找找,看看哪里有铉魂铁鞭,实在是太冤枉人了!”
“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何许人也?”邢墨终于开了口,眼中带着打探。
后山被大雨冲刷过,尚且没有感觉到老头的灵气,但月堡宁的人死咬着不放,这件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
“她戴着面纱我也不知道啊!”老头欲哭无泪,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他就死不承认,气死他们!不就是吃了几只兔子,他们至于取人性命吗?
想到那日南宫鸢月说的话,他并没有当真,反正对九重天的事情他也不了解 只当她是为了吓唬柏羽。
“你胡说!”
“你第二日就与她一同离开了翼城,还敢说不认识!”
“翼城那么大,她走不出去,要挟我带她走!”老头横眉冷对,他什么都没有,有的是借口。
这些人看着高高在上的,实际上小肚鸡肠,还想要他的命,他没记仇就算好了,那些人真该死,死的好!
“你这个死老头!”
“反正东西是你偷的,无论如何也要交出来!”月堡宁的没那么好忽悠,宝物被人拿去杀人,到时候被毁了怎么办?
“呸!”
“空口白牙只知道污蔑人!”老头下巴一抬,双手叉腰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
“好了,别说了。”邢墨冷眼扫了过去,本来在思考的,被这些人全部打断了。
他发了话,月堡宁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还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他们才得已来砚山一次,要不然可能一辈子也上不了鸿渊台一次。
老头朝月堡宁的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琥牙堂里没人拦着。
“跟上去。”邢墨的目光始终放在老头身上,见他走出去了,立马对身边的人说着。
旁边的人点了点头后便快速跟了上去。老头蹦蹦跳跳的下了山,对于后面的尾巴不予理会。
反正那个丫头已经离开了,这些人跟着他也没用,就是不知道那个丫头跑哪儿去了,一下子就消失!